一群樸素的群眾湧了進來。
肖白慈嘴角一勾,眼神變得賊亮。
“噗噗——”菊花一緊的聲音響起。
電梯裡的群眾捂著鼻子開始低聲抱怨,肖白慈也是一臉嫌棄的模樣,抬頭看向嚴肇逸,一副極其不贊同的樣子。
“你昨天是不是番薯吃多了?怎麼樣放屁也不分場合?”
此話一出,電梯裡群眾們的目光都紛紛投向了嚴肇逸。
嚴肇逸的面色一黑,目光狠厲的掃向肖白慈,咬牙切齒的喊她。
“肖白慈!”
肖白慈一臉嫌棄的捂著鼻子,“你不要叫我,多丟臉啊,我們就當作不認識。”說著,她就想要甩他的手。
玩兒得這麼大,嚴肇逸怎可能會放過她,緊緊的捏著她的手,黑眸散發著冷冽和警告的光。
見到嚴肇逸吃癟了,肖白慈偷偷抿唇。
另一隻自由的手抬起,捂住小嘴,不一會兒,“噗噗——”又是一聲讓人嫌棄的聲音。
這下子不用肖白慈說話,電梯裡的群眾們都看向了嚴肇逸,每個人的臉色都寫滿了譴責。
嚴肇逸實在是忍無可忍,在電梯到了他的公寓時,他扯著人就迅速的走出了電梯。
“啊!疼……”肖白慈驚叫一聲,兩隻小手撐著嚴肇逸的胸膛,一副後悔至極的模樣,終於是明白為什麼說男人挑釁不得了。
嚴肇逸撐著家裡的門,低頭看著她那張可憐兮兮的臉,十分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就這樣就疼?等一下你只會更疼。”說著,修長的手指撫過她鎖骨下那明顯的印跡。
肖白慈鼓著小臉瞪他,兩隻手連忙護著自己的胸前,絕對不能讓他把草莓越種越下了!
“我吃了番薯?”嚴肇逸的笑容很溫和,骨節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小下巴,“我還放了屁?你還要裝作不認識我?”
嚴肇逸的聲音明明是這麼的溫煦,然而聽在肖白慈的耳中,怎麼樣都是可怕的,聽得她的身子直髮抖。
“我……我錯了還不行嗎?”肖白慈扁著小嘴,一雙水靈大眼露出了極其可憐的眼神,希望嚴肇逸能看在她萌萌噠的份上,放她一馬。
嚴肇逸從來就不是一個善良的人,所以此時此刻,在他怒火中燒之際他是絕對不會放過肖白慈的。
長手一伸,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