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員正睜大眼睛看著他,一陣尿意襲來,他膀胱脹的有些難受。
“下去跪好,把嘴張開!”
女服務員乖巧地下了床,跪在床邊,肖志強也下到了地上,把命根子塞進了女服務員的嘴裡,尿了起來。由於憋的太久了,他一泡尿足足尿了五分鐘。
“啊!——”肖志強看著女服務員的樣子,就想要將其推到,就在這個時候,隔壁床上的女服務員尖叫起來。
“叫什麼,叫什麼!”被嚇了一跳的肖志強立刻就發火了。
那個女服務員用手指著許懷明,一臉驚恐地說:“他,他,他,他死了。”
“你說什麼?”
肖志強直接衝了過去,他看到了已經乾癟了的許懷明立刻心底發冷。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只是不停地重複著一句話。
那兩個被嚇壞了的女服務員終於換過神來,開啟房門跑了出去。沒多久,一陣腳步聲就從外面傳來。繼而,房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和四個黑衣大漢。中年人見到失魂落魄的肖志強在那裡說胡話,臉上浮現出不屑的神情。
“把他扶出去。”
兩個大漢立刻一左一右架住肖志強,把他帶出了桑男間。一個黑衣大漢走到門口,按了一下牆壁,門邊上露出一個方形的小洞。洞裡面是一個開關,黑衣大漢按下了開關,房間裡立刻燈火通明。許懷明的死因也徹底呈現在大家的面前。因為血液被吸乾了,因此許懷明的樣子非常難看,寬鬆的面板包在骨頭上面,眼睛和嘴都已經塌陷了下去,看起來很是��恕V心耆撕芸煬馱諦砘趁韉牟弊由戲⑾至礁魴】住�
“把屍體弄出別墅,不要讓這裡的客人發現。”
一個黑衣大漢轉身離開了桑拿房,沒多久就拿著一個很大的旅行包進來。拉開拉鍊,把許懷明的屍體塞進去,一隻手就拎了出去。
鐵道部公安局長許化昌正在開會,他的秘書匆匆地推開房門,走到他跟前,跟他耳語了幾句話。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他讓常務副局長主持會議,自己跟著秘書離開了會議室。他的表現讓所有人議論紛紛,他走後,常務副局長並沒有立刻宣佈開始,而是任由大家交頭接耳一陣子才宣佈繼續開會。
許化昌在醫院的停屍房內見到了自己兒子的屍體,巨大的悲傷立刻湧上心頭,不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妻子。他畢竟在領導的位置上坐了多年,很快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緒。他盯著兒子的屍體看了很久,轉身問站在他不遠處的法醫。
“死因是什麼?”
法醫把早就準備好的報告遞了過來,同時說道:“死者是被吸乾血液致死的,死亡的時間應該在昨夜十點左右。在死者的脖子上發現兩個小孔,初步斷定,死者的血液極有可能就是從這兩個小孔被吸走的。基本上排除了中毒的可能。”
“能分析出兇器嗎?”
“無法斷定,不過那兩個小孔像是某種動物的牙齒留下來的。”
肖志強被花山會所派人送回家去了,他的父母都已經上班去了,家裡只有一個保姆。保姆看到他的臉色很嚇人,根本不敢上前問候,直接假裝打掃衛生,避開了肖志強。
失魂落魄的肖志強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自己房間裡的,昨天還在商量為他報仇的許懷明就這麼離開了這個世界。他想弄清楚原因,可是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過了很久,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還沒有把許懷明死去的訊息告訴他的父母。於是他撥通了許化昌的電話。
“伯父,我是想告訴您,明哥已經死了。”
“我已經知道了,你昨天是跟他在一起嗎?”
“是的,我前天出了點事情,明哥在飯店擺一桌給我壓驚,後來我們一起去了花山會所,今天早晨,服務員發現他不明不白的就死了。”
“你們沒做出什麼事情吧?”
許化昌的話讓肖志強頓時想到了昨天晚上,許化昌利用會所裡的電腦聯絡神罰中國代理人的事情,難道這兩件事有聯絡。雖然他這樣想,可是他卻沒有說出來。因為他有顧慮,假如這兩件事真的有聯絡的話,那麼幾家的實力就太可怕了。如果二者之間沒有聯絡的話,就算是說出來也沒有用。因此,他選擇不說。
“伯父,我們什麼都沒做,只是想放鬆一下,沒想到就出了這種事情。伯父,您和伯母可要節哀啊!”
“志強,謝謝你,如果需要的話,還請你到公安局把情況說明一下。”
“伯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