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就是在對方日以繼夜的喊話中給搞的軍心潰散,最後不戰而敗,不由得怒罵道:“你他孃的雲峰!又來這套。。。。。。咳~咳~咳~”
或許是氣憤的緣故,李雄竟劇烈的咳起嗽來,身體蜷成了蝦子,顯得痛苦不堪,黃門趕緊替他連連捶背。
好半晌,咳嗽漸止,李雄緩緩抬頭四處張望,留戀的看了會兒金壁輝煌的宮室,這才依依不捨的收回目光,無奈道:“如今晉軍已兵臨城下,除出降外再無他法可走,不知誰願替朕去晉軍營中商談細節?”
“陛下,不可啊!歷代君主出降,除安樂公(劉禪)與歸命候(孫皓),又有幾人能得善終?請陛下三思!”尚書令閻式連忙勸道,其他官員們也是紛紛勸阻。
李雄滿臉的不甘,語氣卻悲愴不已:“莫非朕願為階下囚?然晉軍勇猛,那涼州牧亦是詭計多端,擅於分化軍心,乃一梟雄人物。就看他允許百姓出城收割稻穀這一手,古往今來又有幾人能做到?…;
與之為敵,不過徒增傷亡罷了,最後仍避免不了城池陷落,生靈塗炭,朕若出降,或許會被此人暗害,然諸位與百姓們皆可得幸免,朕於願已足。況且朕也當了十幾年的太平天子,該享受的也享受過了,亦算是不枉此生!”說完,臉上已佈滿了淚水。
“陛下~!”
官員們都被李雄的舍已為人精神感動的熱淚盈眶,紛紛跪下連連磕頭。就連服侍的黃門宦官與婢女們也全都跪了下來,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第一次發現,李雄竟然如此的偉大!
一時之間,廳內充斥著傷感的氣氛,君臣婢奴皆垂淚不語。
突然,李鑲眉頭一鬆,爬起來施禮道:“臣倒是心生一策,或許能令陛下保得平安。”
“哦?”李雄臉上現出一絲希望,催促道:“太傅請講。”
李鑲自信的說道:“請陛下將武陽公主許給涼州牧,武陽公主金枝玉葉,配他綽綽有餘,三日後臣願親送公主殿下出城。”
李雄立刻回想起來上次就是他出的主意,要把武陽公主拿去與孟骨碌和親,可這人命苦,慘死於雲峰手中,這事也就黃了。
可是送個女兒過去有用嗎?李雄疑惑道:“此人若進城可強擄武陽公主許配於他,莫非朕敢不從乎?如此一來,又有何區別?”
李鑲捋須道:“陛下,區別大有不同,武陽公主天生嬌弱,我見猶憐,此人除非鐵石心腸,否則,必將對公主殿下千依百順,陛下可事先與之申明大義,使其成親之後苦苦哀求涼州牧退兵北返,或許我國亦能有一線生機!”
李雄心中一動,與雲峰和親的確是個好點子,卻眉頭一皺道:“只是。。。三天是否倉促了些?況且涼州牧是否願與朕結為親家尚不得知,不如先派人出城探探口信?”
“陛下不可!”李鑲微微笑道:“若是先提親,只怕涼州牧畏於人言會當場拒絕,因此,只能將武陽公主出其不意送去。公主殿下雖未至及笄,卻國色天香,冰肌玉骨,詩畫音律皆可稱到,臣聽聞涼州牧貪花好色,陛下試想,此人乍一見武陽公主,豈能不驚為天人乎?又豈能不心生愛慕?又如何捨得再將公主殿下送還?
既結為兒女親家,臣許以厚利,公主殿下再於枕邊哭訴,說服涼州牧退兵當有個五成把握,縱使此人不願退去,鐵了心欲滅我大成,但陛下已為其外舅,他又如何敢暗害之?莫非就不忌憚天下悠悠眾口?又或是忍心令公主殿下傷心難過?”
李雄暗暗叫絕!在他想來,還真是這麼回事。雲峰攻打劍閣的時候每次身邊都帶著幾個女人,這種人如果能抵擋住他女兒的美貌,他是死也不相信,不由得,精神為之一振,身上的病神奇般的好了幾分!
李雄竟然從龍輦上坐起來,開口讚歎:“太傅果然好計策,朕這就回去與萱兒商議此事!”說完,站起身來,就要向外走去,或許是久不沾地,腳步帶著些踉蹌。
黃門連忙上前攙住:“陛下小心點。”
“誒~!”李雄掙開道:“朕沒事,你等跟著即可!”
第一零七章 胡笳十八拍
第一零七章胡笳十八拍
當李雄邁著大步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任皇后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了,不由得揉了揉,又晃了晃腦袋,這才確實不是眼花。小;说;网;首;发;更;新;也太神奇了吧?剛剛還橫著出去一幅病歪歪隨時會歸天的樣子,怎麼回來時卻變成了紅光滿面腳步穩健?哪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