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雲峰聽的一愣,立刻就推辭道:“未將怎敢與使君及平西將軍同席?”
“誒~~!”張茂手一揮道:“本將那侄兒一時半會兒可尋不回來,阿兄憐恤於你,雲將還是莫要辜負了阿兄的一番好意。”…;
雲峰臉上瞬間佈滿了感激之色,施禮道:“多謝使君及平西將軍憐恤未將,然奮威將軍尚未入席,未將不敢僭越。”
“恩~?”三人對視了一眼,雖然張靈芸身為將軍,但畢竟是晚輩,又是女子之身,所以站在一邊光看不吃連她自已都覺得很正常,張寔和張茂更不用提了,大男人思想嚴重嘛!可是雲峰說的也有道理,張靈芸實實在在的是他的上級。
張寔想了想,又吩咐下人再為張靈芸置辦一席酒菜,雲峰這才謝過入坐。
這下子,三人看向雲峰的目光都有些不同了,張寔是因為他知尊卑上下,對他的守禮暗自點了點頭。張茂則是驚訝於雲峰的心思精細靈巧,不禁多看了他幾眼。而張靈芸看向雲峰的目光則帶上了一絲感激的意味,不管她在外面如何威風,在家,就得遵守男女不同席的規定。
四人分別坐在一張小几旁,一邊飲酒一邊交談。張寔與張茂兄弟倆弟恭兄慈,看不出有任何不和的跡象。雲峰則恭恭敬敬的回答著這二人的提問,例如治軍,操練,生活方面的種種問題。張靈芸也是玉容解凍的看著有可能成為她男人的雲峰與她父親言談甚歡。總之,席間談笑風生,氣氛一片融洽,至少表面上看是這個樣子。
而張駿此時正在一處名為金鳳樓的青樓中與幾名狐月朋狗友商討著如何能把韓氏姊妹給奪過來,每個人都各有兩個青樓女子相侍左右。張駿高踞在上首,一臉的兇狠獰猙之色。當他在掂量著眾人出的不同損招,比如殺上門去直接搶人、誣陷雲峰起兵謀反、或者貪墨軍晌等等的時候,卻又把手伸入身邊女子的裙底使勁的撥弄著。
當時女子身著裙裝,內裡則要穿上開襠褲!所以張駿很容易就把手伸了進去攪撥著,把身邊女子當成了雲峰的替代品來狠狠蹂躪!女子雖然陪著笑臉,表面上做出了一幅很舒服的樣子,但仔細看去,卻能發覺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顫抖,眉頭也高高蹙起,眼中霧花閃爍,顯然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郎君,郎君可在裡面?”這時,一名來尋找他的家僕在門外上氣不接下氣的喚道。
“何事如此匆忙?進來說話!”被打擾到的張駿不高興的喝道。
家僕推開門跪下來恭敬道:“郎君,老爺傳你回府,有要事尋郎君回去。”
“恩?”張駿心裡湧起一陣不妙的感覺,眉頭一皺道:“你可知所為何事?”
“小奴略知一二~!”家奴連忙說道:“似乎是有位雲將軍尋到府上,先找到了女郎,然後女郎又尋到了老爺處,說的什麼小奴不清楚,總之老爺面色難看的很,然後就發動我等僕役四處尋找郎君。”
雖然說的有些繞人,但張駿還是聽明白了,頓時面色一變,大怒道:“你孃的,本候還未尋你報復,你倒先告上門來了。不行,本候立刻就得回去!”說完,把手抽出來,在身邊女子的衣服上隨意擦了擦,並順手把她向地上一推,也不再理會那一幫狐朋狗友,面帶煞氣的走了出去。
第二十九章 張寔的處理
談笑間,張靈芸提到了雲峰軍容以及指揮效率,併為之讚不絕口,把張茂給聽的心動不已,便不恥下問的請教道:“請問雲將,要如何才能讓將士用命,指揮如一?”
雲峰拱拱手道:“未將治軍只有兩點,其一是讓軍士明白為何而戰?弄明白了這點,軍士有了目標,自當奮勇殺敵。其二則要在嚴明軍法,賞罰分明的同時,還要做到關愛士卒,把他們當作手足同袍。感激泣零下,自當會效死命。”
張茂點了點頭,陷入了沉思,雲峰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讓他慢慢想吧,如果想明白了,對涼州士卒也有好處。至於張茂把軍練強了會不會對他的計劃不利?雲峰壓根就沒考慮過這點,他屬意的是透過小規模政變來奪取涼州,而不是透過攻城掠地來獲得,否則把涼州打爛了,對他沒有半點好處。要做到這點首先就是在軍中為自已撈到名聲。其次則是把涼州這潭水給攪混,好混水摸魚。魚兒已經發現了一條,這條就是張駿,不過該如何撈上來,還得仔細斟酌。
張寔不知兵,他擅長的是權謀鬥爭,所以並沒有深思,眼睛看向了亭外,欣賞著花園夜色,突然,他目光變得凌厲起來,盯著一處不再移動,雲峰也順著看過去,遠遠的,就看到一條身影向著小亭快速走來,仔細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