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賞賜銀餅一錠,絕不食言!”接著。揮手低喝一聲:“出發!”
聽說有如此豐厚的賞賜,兩千黑衣人不禁舔了舔嘴唇,頓時精神大振,再次檢查了遍攜帶的火油火種,確定無誤後,便排著鬆散不齊的隊形向營寨外小心翼翼的摸了過去。
沈充軍向樹林偷偷摸來的時候,親衛們也早已準備妥當,他們可一點都不困,每一個都被鍛鍊成了神經無比大條,早就輪流呼呼大睡了一覺。
沈充以為一天中。最容易使人犯困的是寅時,雲峰的看法卻稍有不同,他認為應該是丑時至寅時之間,即一點到三點。因此,雲峰雖不知沈充軍將在何時來襲,但早在丑時二刻就把親衛們遣了出去,一部分悄悄攀上樹頂,隨時待命,另一部分在他的親自帶隊下,藉著夜色與樹木的掩護。每人頂著個山越屍體,小心的貓著腰前進,一點點的靠向了車陣。
車陣後方約有近千名弩手,他們是最慘的,孤軍突在最前線。承受的心裡壓力也最大,而且在別人吃著熱騰騰飯食的時候。他們只能啃著乾硬的麵餅充飢。
弩手大多背靠上大車打著盹,雖然潛意識告訴他們不能入睡,可眼皮子實在撐不住啊,儘管之前,巡夜的將領已經接連踢醒了好幾個,卻耐不住人多,最後只得安排人手輪流守夜。
初春夜晚的風吹在身上雖已不再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