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矢石,他總有用完的一天罷?到那時,再大舉進攻便是。”
溫嶠搖搖頭道:“石頭城建於清涼山上,清涼山又名石頭山,祖將軍可知石頭山因何得名?自江北以來,山皆無石,至此山始有石,故名之!何況自孫吳修建石頭城起,便於城內開山採石,預備石材,建石材基地倉,歷時百年開焀,存下的石彈已是一個天文數字!
此法不妥,只怕數月下來徒勞無益,反致將士們軍心疲散。如今形勢對朝庭不利,石勒已進佔譙城,慕容廆克下邳也指日可待,隨時有進一步南下的可能,而祖將軍率部過江使得淮南兵力空虛,若不能儘早結束戰事,只怕淮南亦將不守,依嶠看,還是從速戰速決方面著手才較為妥當。”(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三八六章 鬼故事
“哼!朝庭內外交困,竟還有人袖手旁觀,不知是何居心!”祖約突然冷哼一聲。
眾人均是有些愕然,其實,都清楚他說的是雲峰,但人家早擺明了態度,就是來撈好處的,更何況極有可能成為下一個王敦,朝庭還能怎樣要求這人?
祖約對雲峰的不滿非是空穴來風,當日過江時,在祖約的眼裡,自已是鎮西將軍,秩二品,而云峰是平西將軍,秩三品,比自已低一個檔次,應該執禮甚恭才對。雲峰的態度卻不冷不熱,話語中還不時隱含著輕視的意味,比如多次暗示祖逖如何如何厲害,他祖約則是撿了便宜才得以繼刺豫州,更加過份的是,還偶爾點出祖逖之死或有內情,令祖約既惱怒,又心虛!
其實雲峰的目地很簡單,他想試探下祖約,從祖約的應對來看,至少有五成把握可以確定,這人與祖逖之死脫不開干係。
聽祖約提起雲峰,蘇峻也是恨的牙癢癢的,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浮上了心頭,那天雖沒脫衣服,避免了出醜,可是蘇峻能感覺到,將士們與自已似乎生疏了些,直到那時他才醒悟過來,雲峰定是一早就計劃好了!
恨歸恨,不過雲峰攻城的犀利卻給蘇峻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於是拱了拱手:“諸位,峻前次與雲將軍協同攻打姑敦時,曾見到他以騎射來壓制城頭弩箭,再使用一種奇特的攻城器械搶上城頭。端得厲害無比。迫使鄧嶽獻城而降,末將以為,不如朝庭出面請雲將軍出手,與咱們一道攻打石頭城,如何?”
“哦?竟還有此戰術?蘇將軍怎不早說?”汴壼動容道。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蘇峻壓根就不願提起雲峰,這個名字對他來說形同於噩夢!儘管心裡恨的要死,可是他也明白,僅憑自已手上的六千殘兵,要想報仇雪恥。希望是極其的渺茫,除非有朝一日,系師能夠席捲天下,而自已親領大軍征伐秦涼!
強壓下內心的憤恨。蘇峻擠出一絲愧疚之色,向眾人施禮道:“此事千真萬確!若能請來雲將軍出手,攻克石頭城當輕鬆百倍,先前峻因憂於攻城,一時倒也沒想的起來,還虧得祖將軍提醒,哎~~害的諸多將士白白喪命,此皆為峻之過也!”
“哼!”祖約重重一哼:“蘇將軍何須把責任攬上自身?誰沒個疏漏的時候?倒是某人,既不出兵相助,又不把攻城妙法獻上。簡直是目無主上!”
“峻謝過祖將軍體諒!”蘇峻真摯的向祖約施了一禮。
“好了,此事留待日後再說罷!”汴壼揮揮手道:“便由老夫跑一趟白蕩湖。”說著,連忙起身。
溫嶠連忙出言阻止:“汴尚書請留步,如今朝庭手中再無籌碼可交換為出兵條件,如若得不到好外,只怕雲將軍未必肯應允,恐屆時或有不快啊!”
汴壼不悅道:“哼!無論如何,老夫也要試一下,國難當頭,怎能每行一事便索要好處?”
溫嶠嘆道:“那便由嶠與汴尚書同去好了。”
汴壼連聲催促道:“快點。快點,事不宜遲,爭取今晚能把此事敲定。”
溫嶠起身,正要邁步,卻似想到了什麼。轉頭道:“祖將軍,石頭城中或有些歌舞姬。嶠提醒你一句,他日城破,請約束好軍紀,勿要強擄淫辱那些女子,雲將軍最看不得淫人妻女,否則,若被他抓住,難免會生出衝突,到時可莫怪我等沒事先警告。”…;
祖約一瞬間面色變的難看之極,他碼不準溫嶠的意圖,是真心為自已著想呢,還是嘲諷自已?只得改口罵道:“欺人太甚!我軍如何又關他何事?”
郗鑑微笑著雙手一壓,勸道:“祖將軍勿要著惱,雲將軍眼裡揉不得沙子,其實也不算什麼,讓將士們管好自已的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