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之色更濃,王林那一抹,已然把他地神識去掉。
輕輕一抖,其內所有木雕紛紛飛出,一一落在四周架子上原本的位置,沒有任何丁點差錯,彷彿是沒有動過一般。
“回去吧,下次來地時候,帶夠金子。”王林說著,右手隨意的一揮,儲物袋立刻送到那修士手中,隨後他二人地身子,不由自主的被一股大力推動,向著店鋪大門處撞去。
在撞向大門地瞬間,店鋪門忽然開啟,二人被卷出後,房門關上。
這一卷,就是十多里外,這兩個修士好不容易止住
,眼中露出難以想象的駭然與驚懼之色,在他們眼中的青年人,修為深不可測。
二人沉默少許,均都是心底暗呼僥倖,相互看了眼,隨後匆匆離開,這二人,正是王府內的兩個修士。
他們看出木雕的不凡,追問之下找到了正在快活的徐濤,這才連夜趕來此地。只是經歷了剛才一幕後,二人已然被嚇破了膽子,絲毫不敢在打那店鋪的主意。
他二人卻是不知,在他們的身上,已經留下了王林的神識,若是有任何不利於王林的念頭,那麼頃刻間,便會被神識殺死。
其實這二人若是瞭解王林,那麼應該會覺得頗為幸運,因為若是放在一年前,那麼他二人的下場,除了死,沒有其他路途。
王林坐在店鋪內,喝了一口酒,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一年沒有殺人了……”他搖了搖頭,轉身回到後房,躺在床上睡下了。
時日匆匆,轉眼又是兩年過去,這已經是王林在京都的第三個年頭了。
大牛長的越來越高,身子也更加壯實,四周的鄰居,又多了幾戶,孔家布坊的老闆,也因為病重身亡,店鋪也盤給了別人。
大牛父母的臉上,漸漸多了一些輕微的皺紋,雖說他們還年輕,但也熬不住歲月的洗滌。
值得一提的,是這兩年,四周的鄰居,倒是有不少人上來說親,每次,都是被王林婉言推辭。
徐家鋪的二兒子,也娶了一房媳婦,還生下了個胖娃娃,徐濤回來時,恭敬的來到王林這裡,送上了百兩金子,說是世子殿下孝敬。
實際上這兩年,沒到過年時,徐濤便會拿著大量金子前來,對此,王林也不推辭,直接收下了。
春去秋來,日月交替,這兩年的時間,王林看到了生老病死,內心頗有感慨。
他這兩年,只打坐吐納了兩次,對於自己的修為,他甚至很少在意,已經很久沒有內視檢視了,至於身體外的紅霧,也已經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層,全部凝結成三個紅色珠子,被他收入儲物袋內。
按照他的分析,當第四個紅色珠子凝結出時,紅霧將會全部消散。
當年那兩個修士,在這兩年時間,來過一次,奉上大量的凡人金銀之後,異常恭敬的拿走了三個木雕。
這兩年,王林的店鋪,在整個城西,漸漸有了名氣,客人雖說也不是很多,但總比當初一年不開張強上不少。
只是,在王林的店鋪內,來最多的,並非凡人,而是修士,基人中,會有六人,是修道。
每一個修道來此,都是以凡人金銀購買木雕,兩年來,木雕賣出了不少,金銀之物,王林已然積累了一大框。
京都西城有奇人之事,漸漸在此地修真界,慢慢有了一定的名氣。
王林始終心態平和,沒有任何變化,他求的是凡人心態,體悟凡人一生,感受天道輪迴,店鋪,只是他感悟天道的工具,木雕,也是如此。
此時眼看年關將臨,京都城內,喜氣洋洋,王林從店鋪內走出,坐在店鋪門口,望著外面來往的行人,在他眼中,露出深深的追憶。
這是他來到京都,度過的第三個年關,每一次的感受,全都不同,但有一點卻是唯一,那就是對於兒時童年的感懷。
在店鋪正對面的鐵具鋪子內,大牛飛快的跑了出來,手中拿著一些煙花之物,興奮的玩耍,看到大牛,王林眼中露出一絲開懷,這個孩子,這三年來幾乎是他看著長大,由一個十一歲的孩童,變成了十四歲的少年。
去年的時候,大牛實在受不住他爹爹的絮叨,開始學著打鐵具,不過一旦閒暇時,依然還會跑到王林那裡看他製作木雕。
雖說大牛並不常來了,但每天一壺的果子酒,卻是始終沒有斷過。
放著煙花,大牛高呼一聲,跑到王林旁邊,一屁股坐在旁邊的冰冷木凳上,也不覺得涼,而是擠眉弄眼的說道:“王叔,前幾天我聽我爹說,東面的呂掌櫃要把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