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他們也就不知道整個俞家的通訊訊號被遮蔽了。
言湘庭就是想利用這個空檔,來帶走蘇薇。至於蘇薇和沈涼墨生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關心的範圍。
沈涼墨和蘇薇果然太過關心小小奶包,頓時便亂了。剛才才會心慌。
蘇薇也是關心則亂,差點失去理智,自己提出要跟言湘庭一起離開。
不過沈涼墨馬上派柯皓哲和莫允夜出去尋找小小奶包,這邊又恰好有言湘庭的母親出來,將事情一再地拖著,擾亂了言湘庭的心緒,這件事情,不攻自破。
現在青陽少爺的匕首架在言湘庭的脖頸上,小小奶包也被找到,接到沈涼墨和蘇薇的身邊。言湘庭失去了任何依傍,完全被青陽少爺的人圍住了。
這一次,言湘庭根本沒有帶任何人來,隻身前來教堂的婚禮現場。
也許是他對自己太自信,覺得帶走蘇薇的理所當然的事情。
也許他根本就是孤注一擲,覺得帶不走蘇薇,自己也沒有必要離開……
所以在青陽少爺的匕首下,他面不改色,根本沒有半點動容。
倒是那個中年女人,一直匍匐在青陽少爺的身邊,為言湘庭求懇:“青陽少爺,看在庭兒這次的行為,沒有造成任何嚴重後果的份上,放過他吧……青陽少爺……”
言湘庭劍眉擰起:“我們言家的人,什麼時候會求到他們俞家身上了?事情是我做出的。他們要怎麼處理,隨便他們。只是也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青陽少爺的匕首狠狠一格,已經往皮肉裡,再深入了一分,言湘庭如同一尊石雕一樣,狠狠地看著青陽少爺,仿似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
中年女人卻慌了,拉住青陽少爺,不斷地求懇。
青陽少爺也略略有些猶豫,如果這個女人說的屬實,蘇薇真的和言湘庭有血緣關係,甚至是親兄妹,那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下得去這個手。
站在蘇薇身旁的沈涼墨,也是同樣的想法。
蘇薇如果不是俞振聲的女兒,那麼極有可能跟言家有脫離不開的關係,如果現在就傷到言湘庭,對於蘇薇而言,確實傷害巨大。
所以他站出來,朗聲說道:“青陽少爺,今日是我和蘇薇大喜的日子,本來也該請三少來飲一杯薄酒。三少既然來了,小小奶包也沒事,我們也當既往不咎。在這大喜的日子裡大動干戈,未免太過不吉利。三少……今日之事,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
沈涼墨的目光掃視了一遍全場,聲音中帶了幾許嚴厲:“但是若再有人傷及到蘇薇或者我的孩子……”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是誰都聽得出他話裡的意思,他放過言三少是因為大婚不想鬧出不愉快,而若膽敢有人來學言三少,那下場,一定會很慘。
青陽少爺倏爾收回了匕首,將言湘庭放開。
言湘庭眼眸裡的瘋狂一閃而逝,他提起衣襟,整理了一下,轉身大步離開。就算沒有帶走蘇薇,似乎也沒有影響到他的狂傲和不羈。
他剛剛轉身,沈涼墨手中寒光一現,一枚匕首以極快速的速度朝言湘庭飛起。
哪怕是站在沈涼墨身旁的蘇薇,和站在言湘庭身邊的中年女人,都沒有看清沈涼墨的匕首,更不用說阻止了。
與此同時,沈涼墨的槍聲也在此刻響起來,他的子彈後發先至,堪堪將他自己的匕首,攔截在離言湘庭的背心,咫尺之地。
子彈和匕首,同時落地,在厚厚的紅地毯上,啪嗒一聲,掉了下來。
言湘庭的腳步頓了頓,其他的人,也都越發的靜默起來。
圍觀的不明真相的群眾,看得出沈涼墨的表面意思,那就是言湘庭大鬧婚禮之後,不可能這樣簡單地就走出去。
沈涼墨這一匕首和一槍,是給他的教訓,也是給他的警告。
警告他,也警告所有人,要打蘇薇和孩子的注意,刀槍無情,絕不會有半點妥協。
而很多看得懂更深內情的人,才知道沈涼墨這一招是多麼厲害。
沈涼墨的匕首,論快,要遜色青陽少爺一點。
但是他的槍最快,卻是毋庸置疑。
但是他剛才那一招,最厲害的地方,便是用自己的槍,去擋了自己的匕首,而且發槍的方位,跟發匕首的方向,是完全一致的。
這對於出槍者的經驗、方位、速度的拿捏,簡直已臻化境,稍微不注意,便會功敗垂成。
他既然已經出言放掉言三少,就不能夠再傷到言三少,但是他必須要警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