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我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了,我好傷心。”張賜一邊說,一邊做著心痛撫摸胸口模樣。
“小人之心。”陳秋娘撇撇嘴。
“那你說你們為何沒能在一起呢?你都說中意他了。”張賜立刻就問。
“哦,這個——”陳秋娘頓了頓,看到在光影明滅裡,這個英俊的男子滿臉的期待。
“說啊。”他催促,像是一個聽媽媽講故事聽得著急了的小孩。
陳秋娘垂了眸,嘆息說:“為什麼非得要知道這些呢。”
“因為是你啊,別人我才沒興趣知道呢。”他說得天經地義,說完這一句,他又催促,“快點,快點,你不可以騙我。”
陳秋娘嘆息一聲,心一橫說:“好吧,那你聽了可不要有什麼別的想法啊。”
“呔,我是那樣的人麼?若要有什麼別的想法,怪只怪那時我不能在你身邊。若我在你身邊,還有他什麼事呢?你的眼睛只可能看到我,還怎麼可能看到旁人。”張賜很是洋洋得意厚顏無恥地說,說完還一臉笑眯眯地看著陳秋娘。
陳秋娘“噗嗤”一笑,說:“你老人家倒是一點都不謙虛啊。”
張賜立刻就貧嘴,說自己本來就各方面都優秀,為什麼要謙虛啊。即便老祖宗說了要虛懷若谷。但一個人已經優秀到令人髮指的地步。再繼續謙虛。就變成虛偽了。
“面對自己最愛的人,做人又怎麼可以虛偽呢?”張賜到最後還振振有詞地反問。
陳秋娘捂著嘴已經笑得肚子疼,緊緊抓住他的衣衫。他卻搖著頭感嘆:“哎,現在發現你找到這麼好的夫君了吧。瞧你樂得。”
若不是考慮山路不好走,馬車顛簸太厲害,在車上打滾可能引發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