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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到這裡來了吧。”這泉州的王府向來沒人住,但是到底是王府,怎麼說也比旁的地方安全些。

祁諳等著榕桓解釋,卻只見他同衛葉嘀嘀咕咕,不由怒火中燒,手中鞭子一甩便向著沈書夏的臉招呼了過去,宜珊驚呼一聲,就要撲身擋在沈書夏身前。

卻見那鞭子在離沈書夏還有半尺遠時,卻突然轉了方向,直直衝榕桓的臉抽了過去。

衛葉臉色一變,就要上前,榕桓低喝一聲,“別動。”

衛葉身形一頓,那鞭子結結實實的甩在了榕桓臉上,‘啪’的一聲,一條泛著血肉的鞭痕印在他的臉上,鮮血順著他的臉頰淌了下來。

祁諳最後關頭想要收勢,卻來不及,從他臉上甩開的鞭子因為收勢過猛,眼看著就要甩在她的手背上,榕桓伸手攥住了鞭子,順著鞭子猛地一扯,將她扯入了懷裡,輕聲道,“傷著了沒?”

祁諳靠在他懷裡,呼吸急促,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以他的功夫絕對可以躲得開的,為什麼不躲?

緩過神來,祁諳氣急的剁了一下腳,惡聲惡氣道,“你跟我進來。”說著便扯著他的手進了房間。

雲蓮忙去端了一盆清水進到房裡,便見祁諳正拿了絹布擦拭榕桓臉上的傷口,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榕桓從懷裡掏出先前她給他的藥膏遞給她,輕聲安撫,“有花叔的藥膏在,不會有大礙的。”

“你方才為什麼不躲?”她以為他會躲,沒成想他竟巋然不動,等到她發現想要收勢已經晚了,不過幸虧她也沒有用盡全力,不然這張臉怕是就毀了。

她素淨的小臉就在眼前,嫣紅的唇緊緊抿著,眸子裡含著淚水,這麼近的距離看她,這張臉越發有些陌生了,再也不是他記憶中那個胖乎乎的小臉了。

眼看著那淚珠滑落,榕桓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呼吸都有些停滯了。

臉上傳來藥膏微涼的觸感,榕桓喉頭微動,聲音有些嘶啞,“諳兒,那女子叫沈書夏。”

祁諳給他抹藥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最後有些詫異的看向他,“你說她是沈書夏?”

榕桓抹去她臉上的淚水,柔嫩的觸感,讓他的手掌忍不住流連了一番。

察覺到自己做了什麼,榕桓猛地收回手,站了起來,背對著祁諳深深吸了一口氣。

祁諳眸子眨了半天,將眸中的淚水眨了回去,“你說她是大渝第一才女沈書夏?”

榕桓平息了一下呼吸,轉頭看她,“是,沈家沒落,她被賣到輕歌坊做歌姬,恰巧被我碰到,便將她贖了身。”

祁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突然抬眸,“兄長你去輕歌坊?”

榕桓無奈的揉揉額頭,坐下來,“去年年底,我從臨門關處撤軍,本想回安綏看你,還未到安綏,接到信兒你已回宮,便想往贛州去佈防,路上遇到了花叔,是花叔聽聞輕歌坊來了個歌女,定要去瞧瞧,到了方知那女子竟是沈書夏。”

“諳兒,沈書夏是你要的人。”榕桓語氣中似是有些委屈。

祁諳面露尷尬,看著他臉上越發紅腫的傷痕,下面還有前幾日她撓的未消去的指痕,不由越發心疼,抱住他的脖子順勢坐在了他的腿上,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臉,“對不起啊,兄長。”

嬌軟的身體,清淡的馨香,榕桓渾身一震。

祁諳本是本能的動作,小時候她做錯了事情只要往兄長懷裡一窩,蹭蹭他的臉,說句軟話,事情便過去了。

可是此時,這個動作似是有些不妥。。。

祁諳慌忙站起身,倏地轉過頭去背對著他,只覺心跳的飛快,臉也有些發燒。

祁諳雙手絞在一起,儘量讓自己若無其事,“兄長覺得傳言是否是真的?”

前些年,邊境尚且安穩之時,大渝與玄蜀國也有過往來,傳言玄蜀國的二皇子曾經來過大渝,對大渝的第一才女很是仰慕,二人曾經見過面,沈家老爺還想要把沈書夏嫁給二皇子,只是不知為何最後不了了之。

若這是真的,沈家現在只剩下沈書夏一人,那麼沈書夏可能是唯一見過二皇子容貌的人。

這些年邊境不安穩,與玄蜀國征戰不斷,但最善權謀的玄蜀國二皇子卻失了蹤跡,那他人去了哪裡?

莫不是來了大渝?

“無論真假,未雨綢繆總是好的。”榕桓淡淡道。

祁諳轉身看他,似真非假,“那兄長說這沈書夏會輕易的把她知道的告訴我們嗎?”

榕桓眸中閃著精光,“兄長相信諳兒的手段。”

祁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