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僵在那裡了。龐勁東的身體緊緊貼在座位上,一動都不能動。
“這……這是怎麼回事?”龐勁東又用力掙了幾下,這才察覺自己的衣服好像是被粘住了。
伊莎貝爾看著龐勁東的窘狀哈哈大笑,揶揄說:“我高貴的僱傭兵,難道你上車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座位上塗抹了強力膠?”
龐勁東哪裡能夠想到,伊莎貝爾竟然會用這樣的歪門邪道對付自己,當下有些惱羞成怒:“你是不是三鹿奶粉喝多了?”
某種程度上來說,m國人的生活是很封閉的,他們很少關心發生在其他國家的事情,即便關心了也不是很瞭解,伊莎貝爾就從沒聽說過這個著名的中國民族品牌:“什麼?”
龐勁東懶得解釋,警告伊莎貝爾:“馬上放開我!”
“只要你告訴我真相!”
“你為什麼這樣好奇?”
“因為……”伊莎貝爾突然神色茫然,陷入了沉思:“我一直都渴望一種不一樣的生活,能夠擺脫現在這種單調乏味,用精彩的故事填補空虛,能夠讓我找到自己……”
對伊莎貝爾的這種想法,龐勁東倒不覺得奇怪。投身僱傭兵的人各種各樣,其中不乏精神空虛,想要尋求刺激的。龐勁東提醒道:“你是警察,已經夠刺激了!”
“不……”伊莎貝爾緩緩的搖了搖頭,否定了龐勁東的觀點:“作為一名警察,每天都要面對大量無聊和無趣的工作,有人丟了回家的鑰匙找我們,有人養的貓爬到樹上下不來也找我們……如果遇到真正刺激的案子,一切又都要循規蹈矩,扼殺了我的創造力和想象力。”
這番話讓龐勁東瞠目結舌之餘,不由得想起了金玲玲,兩個人在這方面頗有些神似。
眼見威脅無效,龐勁東緩和了口氣:“但是你總不能去當一名僱傭兵!”
伊莎貝爾一本正經的說:“我就是想要當僱傭兵!”
“那好,你去當僱傭兵吧,我就不和你做伴了,馬上放我走!”
伊莎貝爾手一晃,拿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龐勁東的太陽穴:“告訴我,你掌握的全部,我就讓你走!”
龐勁東看了看槍,強忍著怒火說:“有本事你就開槍!”
“其實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你的老闆是誰……”伊莎貝爾接著說出了一長串人名,其中赫然包括安德森局長。其實這並不難理解,因為根據裡維參議員的政見和競選對手,不難大致劃定嫌疑人的範圍。
但是面對著大選,連cia都要謹小慎微,何況一個紐約市警局的普通警察。
“既然你知道了,我就不說了!”
“你要是不說……”伊莎貝爾說著,示威似的開啟了保險。
“我好意提醒你一下……”龐勁東的嘴衝著槍努了努,然後說:“你的槍裡沒有裝子彈!”
伊莎貝爾的槍的確沒有子彈,儘管在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下,她採用了這樣的威脅手段,但不代表著她真的會開槍。聽龐勁東這樣一說,她奇怪的問:“你怎麼知道的?”
“當你與武器打交道時間長了,就會產生一種直覺……”龐勁東正要說下去,發現前方不遠處的一所房子裡,陸陸續續的走出來十幾個人。
這些人無一例外的穿著黑色的皮衣,有的人還帶著一頂禮帽。伊莎貝爾也注意到了這些人,情緒有些緊張起來:“見鬼!”
龐勁東已經猜測出了這些人的身份,苦笑著問伊莎貝爾:“你難道不知道咱倆和他們有仇嗎?”
伊莎貝爾並沒有事先設定路線,只是隨便開著車,發現這裡很僻靜就停了下來。這個時候才想起,附近地區是俄羅斯黑幫的地頭,很容易就可以遇到黑幫成員。
“怎麼辦?”
“你問我?”龐勁東大瞪雙眼看著伊莎貝爾,眼球幾乎要從眼眶裡跳出來:“是你把咱們兩個送到人家嘴邊的!”
伊莎貝爾雖然做事或許有些欠考慮,但是卻不乏勇氣和膽魄,這一點比金玲玲強多了。她告訴龐勁東:“別出聲,但願他們馬上就散開!”
然而伊莎貝爾的希望落空了,俄國黑幫不但沒有散開,反而向這裡走了過來,不過不像是衝著龐勁東等人來,倒像是要去做什麼事。
伊莎貝爾看著這些人越走越近,突然一把摟過龐勁東的頭,把香唇貼到了龐勁東的嘴上。
軟軟的香唇滑膩又富有彈性,還有些許的芳香,在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下,飄入了龐勁東的鼻孔。
龐勁東剛開始被伊莎貝爾這個突如其來的親暱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