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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時覺得不寒而慄。

他很想求救,然而這毒性來得十分快,也很猛烈,不過片刻工夫就讓陷入了一種麻痺狀態。

彭仁浩想要呼吸都要花費很大力氣,漸漸的,眼皮都不能正常眨動了,只能瞪著茫然無神的雙眼看著沈佩紱。

此時在彭仁浩的身上只有汗腺還能正常工作,當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襲來之後,汗水溼透了彭仁浩的全身。

“其實你不是一個壞人,維持果敢的和平,讓果敢人過上安定幸福的生活,這些追求都沒有錯。但是你卻忘記了,在這個世界上有兩樣東西比你熱愛的和平安定更加寶貴,那就是尊嚴和自由。一個民族的尊嚴和自由是無價的,是任何東西都不能換取的。”沈佩紱又吸了一口煙,語氣依舊平淡:“我們寄人籬下戰戰兢兢的生活,有什麼尊嚴可言?!雖然我們有所謂的高度自治,但md政府無時不刻不想吞併我們,這樣脆弱的自由又有什麼值得留戀的?!”

沈佩紱說這些話的時候,彭仁浩的瞳孔漸漸的擴大,眼神變得發散,面色蒼白的如同一張白紙。

“進攻果敢共和軍的決定,迫使我現在就要除掉你,所以你應該感到慶幸……”這句話讓正逐漸走向死亡的彭仁浩感到了些許的困惑,而沈佩紱顯然不願意留下任何疑問,瞟了一眼彭仁浩,繼續說了下去:“本來我計劃發動兵變推翻你,但是眼下的情況需要我維持內部團結和安定,所以我會對外公佈你死於心臟病,還會給你開一個追悼會,在會上對你的一生做出正面積極的高度評價,你可以安心的死了。”

就在沈佩紱說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彭仁浩放棄了最後掙扎的努力,生命也隨之走到了盡頭。

沈佩紱走到彭仁浩的身旁,把了一下脈搏,然後冷冷一笑,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叛變是一個很有技術含量的工作,沒等到自己叛變成功,先被手下給叛變的事例不是沒有。

很有趣的是,這種行為不能依靠經驗,越是有叛變經驗的人,叛變成功的機率也就越低。

沈佩紱叛變了,德欽巴丹也打算叛變,兩個人其實都沒有叛變的經驗,沈佩紱的表現卻比德欽巴丹成熟。

德欽巴丹和龐文瀾分手之後,想來想去也沒找出好辦法,索性把所有軍官叫來開會,試圖充分發揮群眾智慧。

正忙著叛變的德欽巴丹根本不知道,果敢民族民主同盟軍已經抵達長箐山,就在他們不遠的地方,同時也醞釀著叛變。

不過德欽巴丹倒是與沈佩紱有一個共同之處,那就是很早之前就已經打定了反水md政府的主意,並且為此做了充分的準備工作。

到了今時今日,全團軍官基本上都是德欽巴丹的人。

“事情就是這麼個樣子!”德欽巴丹絲毫沒繞彎子,開門見山的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徵求軍官們的意見:“我在你們面前一點不隱瞞,但怎麼跟手下的弟兄們說,我倒是沒有什麼主意了!”

參謀長很早就知道德欽巴丹將要反水,所以多年來一直過得提心吊膽,如今真正要開始實施,一顆心反而放了下來:“既然龐文瀾那邊明說了,所有官兵去留任便,那麼就沒什麼難辦的。直接了當的和弟兄們把事情說出來,願意留下的就留下,不願意的就發點遣散費讓他們回家。”

“也好。”德欽巴丹點了點頭,立即命令將所有官兵召集到了一起。

“所有的弟兄們!”德欽巴丹站到高處,掃視著下面的隊伍,緩緩的說:“把大家召集起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佈!”

看到眼前的這個場景,但凡是聰明一點的官兵都已經意識到,將會有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

在正常情況下,團長進行訓話,所有官兵要整齊列隊,軍官站在士兵們的正前方。

這一次卻不然,軍官沒有下令列隊,而是圍繞在士兵們的外面。

雖然軍官們看起來很輕鬆,目光卻顯得很緊張,有意無意的在士兵們的身上掃來掃去。

因為沒有人下令,士兵們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亂七八糟的擁擠在一起,仰著頭看著德欽巴丹。

“在場的不管是軍官還是士兵,應該都很清楚,我德欽巴丹一直以來都把大家當成是兄弟。我對大家怎麼樣,大家心裡同樣很清楚,我就不多說了。平常日子裡,我和大家說話也好,做事也好,都是直來直去,既然現在沒有外人,我這個團長和大家說幾句掏心窩的話。”深吸了一口氣,德欽巴丹繼續說:“咱們團裡,只有我德欽巴丹一個人是緬族,其餘的人都是少數民族,有撣族、景頗族、克欽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