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日軍參謀本部派遣軍事間諜在我中華土地上進行軍事地理調查,侵略野心昭著,無奈清人昏庸無能。
今天,我們堅持走和平發展道路,但這並不代表會放棄國家的正當權益、犧牲國家的核心利益。
你若找事,我便幹你!
軍人時刻都在準備著,王亮就想讓這些別有用心的人明白這一點。
還有那個叫戴維斯的,他已經透過手機查閱到了王亮的履歷,嘆了口氣,默默道:“這個國家強大起來不是沒有原因的,我太愚蠢了,我的祖父還在朝鮮半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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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錄制結束,外面的雪也越下越大了,暴雪已至!
王亮的手機上接收到一條訊息,是由蘇省的氣象臺釋出的,上面講道路結冰已經升級為紅色預警訊號。
當路表溫度低於0c並出現降水,兩小時內可能出現或者已經出現對交通有很大影響的道路結冰的時候,就滿足了釋出紅色預警訊號的標準。
紅色,是預警訊號中的第三級別,即最高階別。
此級別的預警訊號一經發布,會影響到不少人。
學校停課、工廠停業、公路道路停運、高速路段封閉,與此同時搶險工作也將開展。
漫步在雪夜的街頭,不一會兒的功夫,兩人的頭頂上就有了一層厚厚的積雪,氣溫也驟然降低,吸到肺裡的空氣都是冰的。
考慮到王亮的身體,孫為民建議道:“爺爺,我看這雪越下越大了,這距離咱住的酒店還有一段距離呢,要不咱們打輛計程車回去吧。”
“怎麼,為民,累了困了?還是怕冷啊?”王亮笑著問道。
“爺爺,您還不知道我嗎?當年偵察連在東北駐訓的的時候,大冬天的,我們都光著膀子扛圓木,在雪地裡搞捕俘流水作業,那比這可冷多了,近零下二十攝氏度呢。再說我也不累不困啊,主要就是擔心您的身體吃不吃得消。”看著這雪景,孫為民倒是想起了不少往事。
曾經的軍人,總是不免陷入對於軍旅往事的回憶。
“哈哈,你小子儘管放心,我的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走,咱們壓壓馬路去。”這潔白無瑕的雪讓王亮心情大好,原本的陰霾也被一掃而空。
“好!”孫為民的興致也來了,雪再大又能如何,我們軍人無所畏懼!
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雪地了,任憑風吹雪打,我自巋然不動。
走著走著,王亮忽的回頭問孫為民道:“為民,你知道在這個環境中我想到了什麼嗎?”
孫為民不假思索:“您現在想到的應該是伊木河的杜宏連長吧?”
“知我者,為民也。”王亮沒有回答對與錯,轉身繼續大步往前走去,嘴角是微笑的,但眼角卻劃過一絲晶瑩。
大興安嶺原始森林盡頭大雪茫茫,中俄兩國界河額爾古納河冰封千里。
界河南岸,一處二十六米高的懸崖之上,迷彩色的哨所巍然矗立。
伊木河哨所。
暴風雪中,沿界河巡邏的官兵們整齊列隊,向著高高聳起的峭壁齊聲大喊著:“連長!連長!連長!”
迴音激盪,長風怒號,戰馬嘶鳴……
遼闊的冰面上,一聲聲呼喚久久迴盪。
是的,深處大雪紛飛的情境裡,王亮想起伊木河哨所的杜宏了。
零下四十攝氏度的環境,杜宏就那樣一動不動的趴在懸崖下的雪地裡,他的頭上有一道超過十厘米的口子,身旁的是一團凝固的鮮血,眼鏡和手套散落在懸崖邊。
雪景很美,值得人去欣賞。
但九十五歲的王亮卻發現,這雪,一點都不美。
孫為民知道爺爺心裡難受,總是習慣性的睹物思人,他不敢再說話,靜靜地跟在王亮的身後。
十多分鐘過去了,雪依舊沒有收斂。
一眼望去,只能看見白茫茫的一片。
雪花紛紛揚揚的從天上飄落下來,四周像拉起了白色的帳篷,銀裝素裹的壯麗景象浮現在面前。
良久,王亮才又說出了這樣一句話:“看來要出動部隊來掃雪了。”
在軍隊裡工作了那麼長時間,王亮自然對暴雪的應急預案十分了解。
出現這樣的強降雪天氣,市區道路大量積雪,部分主幹道因為積雪過厚嚴重受阻,第二天一早必然會出現交通阻滯的情況。
顯然,在這種情況下,僅僅依靠政府組織環衛部門和交通部門根本是無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