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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哪怕是她梗著脖子跟他生氣時氣壯山河的臭樣子,他都鬼迷心竅的認為,他喜歡的女人就是與眾不同,對他胃口。

可是愛情是兩廂情願的事,如果只是剃頭挑子一頭熱,那麼即使他有再多的熱情,都將被消耗殆盡。他的自尊驕傲不允許他,再同她做無謂的糾纏,他的內心卻是那麼的不甘。

他到底哪裡不好,她為什麼不要他?他不能,也不想就這樣放棄她。

可是,往後該怎麼辦呢?

他冷靜思考了一個下午,眼下戰事告一段落,他的時間寬裕起來,因為腿傷的原因,他也需留在府裡休養。而她犯了事,暫時需要他的庇佑,哪裡也去不了。他們兩人來日方長,他不化挫敗為手段,一步步把她逼到退無可退,他就不是陸予騫!

她讓他不舒服,她也別想過痛快了。

……

當天晚上兩人從廬雪亭出來時,已夜色如墨明月高懸。他們相偕而行,陸予騫柺杖在手,走路一瘸一拐令人十分擔心他的傷勢。

上臺階時他邁腿有些費勁,他停住腳步,眨巴著無助的小眼神,無聲的朝她伸出了手。

她抿抿唇,猶豫片刻,伸出自己的左臂讓他搭把手借力。結果他無視她的左臂,一把抓起了她的右手。

她掙扎了幾下,他死死抓著不鬆手。她抬眼去看他,他目光兇狠頗具威脅性的瞪了她一眼。

“先前你怎麼說的,難道又忘了”他沉聲質問。

她說只要他有需要她的地方,她定當竭盡所能,萬死不辭。思及此,她默默的低下了頭。可是,他們這個姿勢真的彆扭,沒法好好走路啊。

兩人中總要有一人先妥協,她不得不將自己的左臂環繞上他的右臂,兩人以一種最親密的姿勢靠在了一起。

府裡四處都設有半人高的石燈座,裡面油燈明亮,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她走路時依舊小心翼翼的留意兩人腳下。“怎麼到現在還沒痊癒,當時傷的很嚴重麼?”她問。

他歪頭看她一眼,淡然一笑,輕描淡寫地說:“傷的不嚴重,不過傷後沒有修養好,傷口二次惡化了。”

她哀嘆一口氣,“不管大傷小傷,還是不要大意的好。您往後多注意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