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裹住他的那份溼潤與灼熱就像是人體內的那份溫度,因慾望而迷濛的雙眼,不由自主的溢滿著情慾的淚水。
被挑逗的身體因慾望的持續加溫而成弓字型,原本因”超時”使用的身體,此刻已完全的忘記肌肉的疼痛。
「嗚!」喬仰起頭持續的從喉頭髮出嬌淫的呻吟聲,修長的手指像是在汪洋中攀伏木筏般的緊緊地抓住床單。
慾望之火不斷的從脊椎的末端竄起,快把他的理智給焚燒殆盡。嗚!好熱!好熱!
喔!不行了!「請你……」激昂的慾望讓喬難以言欲。
「喔!請我怎樣?說呀!快說!你不說,我怎知道。」呵!從不知道被人哀求是如此愉悅的事,只是…。迷濛的雙眼、扭動的身軀、泛著紅潮肌膚、嬌吟的喘息聲也是不斷的衝擊著他的意志力。
舔舐的動作,進入、抽出的頻率也讓他好想進入記憶中的炙熱甬道內。
「請你…饒了我。」啪嚓一聲,他似乎可以聽到理智被擢斷的聲音,喬的眼角淌下情慾的淚水。
可惡!最不想屈服的,就是那些位居權位的人。
「饒?我不懂你的意思,可以再說清楚嗎?」惡意地,修明刻意地忽略喬所說的意思,他現在除了肉體上的慾望急待舒發外,在心理上,征服喬的慾望也是極為強大。
說是個性使然,亦或是可以說是想看看喬討饒的表情。
彼此接觸的時間,雖然也才這短短的一個夜晚和這一個白天,但是修明很清楚的知道,他懷裡所抱的—“男寵”是有最良好的服務品質和最佳的性愛技巧。
他由衷的相信曾經被喬所服務過的客人,也都應該對他有極高度的評價。不過,自負的他想要的是和別人不一樣的東西。
從小至今,他要的是要最好,所得到的東西也是要最好的,他的自尊心無法忍受他和別人是一樣的,這也是當他探就到喬內心深處的那份”好勝心”時,會強烈地想要去’征服”那被層層外衣所包裹下的內心。
呵!已經很久沒有碰到一位和他在床上旗鼓相當的床第伴侶,不論是異性的女性或是同性的男性,喬都可以說得上是最棒的。
所以羅!征服的過程中也應該會是最棒的人生經驗羅!
靈巧溼潤的舌尖依舊惡意地在喬顫抖的腳指頭間上執意的咬齧、輕壓,絲毫不讓他有任何的喘息空間。
「啊!」修明的咬齧讓喬再一次的弓起他的身體,迷濛的雙眼淌下更多情慾的淚水,澎湃的慾望衝著他的肉體與神經官能,而神經的末端也猛烈地在傳遞著情慾的熊熊慾火,直奔狂流地彙集在他兩腿的中間,雄性的慾望分身上。
濃密的毛叢內是高聳噴直的硬挺,喬和修明皆是,他們早都已傲人的姿勢挺立著。
「說呀!你要我怎麼饒你。」輕咬腳指頭的指腹,修明再一次惡意地問著。
「嗚!」這微微的一個咬齧,讓喬原本就已及待發洩的昂陽更加的興奮,分身的頂端………鈴口處溢位更多情慾的溼滑液體。
啊!饒?我要他饒我什麼呢?喬沈重地調節著因激情而心跳急促的紊亂呼吸,流竄的血液嗡嗡的在他的耳邊回,現在的他只想儘快的紓解噴昂的火熱慾望,什麼屈服?什麼自尊?都已被他拋置在遙遠的腦後。
「快!快說!你要我怎麼做?」修銘再一次的輕咬,他的下半身也快要壓抑不住了。喔!好想衝進那緊窒的肉壁裡,去感受那溫熱包裹自己的那份滅頂快感。
和喬泛著汗珠的身體一樣,修銘的身體也不斷地冒著汗水。汗珠沿著他厚實狀碩的肌肉,順著隆起的肌肉紋理一路的滑至到凌亂的床單上。
「我…要…」喬張開他迷濛的雙眼,努力的從混亂的腦中裡出一些頭緒,但是…好熱,好熱!身體的深處,兩腿間的硬挺一直在燃燒著他的理智。
修銘把手移至喬的兩股勾縫間,輕壓那個昨夜讓他銷魂無數次的幽暗洞口並用指腹擠壓著洞口周圍的肌肉皺摺,他很清楚的知道,熟於歡愉的身體肯定經不起這般的挑逗,尤其是像喬這樣的人,情慾歡愉的窺蝕對他們這型別的人來說更是如家常便飯般。
他是可以直接頂入那緊至的甬道內,但是他就是要親耳聽到喬的開口求饒,他………修銘是和喬所服務的一般的客人是不一樣的,他想要…。掀掉喬的那層外皮,他…。一定要。
「我…要…你進入我!」充滿慾望的身體禁不起修銘的一再挑逗,喬嘶吼著他內心深處的最原始慾望。
理智被丟棄的那瞬間,遺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