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愚蠢?”
“是啊,那呂布故弄玄虛,想隱瞞身份,卻又騎著那幌子一般的赤兔馬,你說他傻不傻?”
“赤兔馬?你怎知是赤兔馬?”
“通紅通紅的,不是赤兔馬還能是青鬃馬啊,如假包換的赤兔馬!”
“那可未必,我在長安東市開店多日,那種紅馬見多了,難道都是赤兔馬?”
“啊?!不光赤兔馬那麼紅啊?”
“萬幸啊,耗子,多虧你只知道赤兔馬,看見紅馬就認為是赤兔,才認定是呂布,這要是弄錯了……”
耿浩一身冷汗……
“別緊張了,還好沒出什麼意外啊,你已經很牛了。欸?耗子,你咋會算命呢?”
“我不會啊?”
“那天你給我和張遼徐晃算命時,一套一套的,什麼日月宮啊、兄弟宮的……”
“我在盜版書上看的。”
“那你今天說的‘霸王卸甲’是啥意思?”
“我也不懂啊,就是在香港電影裡看過,說什麼‘霸王卸甲’穴很牛,我覺得這個詞和‘武曲星’很搭,就順嘴說了,反正我估計呂布張遼他們也不可能懂。”
“那倒是……”王隊想著,心裡後怕得很。
“王哥,我在回來的路上想了,咱應該藉著董卓建郿鄔、呂布遷墳這兩件事,做點文章。”
“哦?快說說你的想法。”
“我是這樣想的:你不是說朝廷裡負責算命的那個什麼官……”
“太卜令。”
“對,董卓讓太卜令選址建郿鄔,你去找王司徒,打聽一下他們選定的位置,然後我把呂布的祖墳位置也選在那裡,這樣,董卓和呂布就會出現矛盾,咱們再趁機離間。這主意怎麼樣?”
“呃……”王隊搖搖頭,“不妥,董卓地位高,又是呂布的義父,呂布斷不敢和董卓爭搶。況且,如果郿鄔地址一旦選定,那呂布必然也能知曉,你給他選的祖墳穴如果和郿鄔選址相同,呂布一定不敢把祖墳遷過去。”
“啊,是啊,那可怎麼辦。”
……
“酒打回來了!”江波兒提著一大壇酒回來了。
“先吃飯吧,邊吃邊想。”
“好,咱先吃飯,波兒,我給你帶回渭水大鯉嘍!”
……
“真香!”江波兒嘴裡塞滿了魚肉。
王隊沒有心情吃,端著碗,拿著筷子發呆。
“王哥,先吃吧,吃完了咱再慢慢商量。哈,我來塊魚分水。”耿浩用筷子指點著魚胸鰭,對江波兒說道,“這魚分水的肉最為鮮香爽滑啊。”
“切!”江波兒常和耿浩在一起,也學會了耿浩的那些口頭語,不屑地說道:“耗子哥,我家就在河邊,我豈不知魚分水好吃?不過,我懂得尊敬兄長,好吃的留給大哥吃。”
王隊好像打了個冷顫,突然,伸出筷子,壓到耿浩的筷子之上。
耿浩一愣:“王哥,啊,對對,好吃的該給大哥吃。魚分水給王哥,我吃魚頭,這一天啊,全是腦力勞動,吃個魚頭補一補。”說完,耿浩又伸出筷子去夾魚頭。
王隊再次壓住耿浩的筷子。
耿浩一愣:“王哥……哈哈。”耿浩突然明白了,哈哈笑了起來。
王隊也會心地笑了。
江波兒瞄了兩人一眼,夾起一大塊魚肉道:“我去門外吃去。”
耿浩指著自己,低聲道:“我是呂。”
王隊指著自己道:“我是董。”
“王哥,你的意思是,我先幫呂布選定祖墳位置。然後再透過王司徒,讓太卜令他們把郿鄔選到呂布家祖墳的位置?”
“嗯。”
“這主意好,讓他們像搶魚頭一樣,搶那風水寶地。無論是誰搶到,都會引起對方不滿。”
“對!你今天給呂布算命,不是暗示有‘草頭’之人壓制他嗎。呂布自然是搶不過董卓,這樣一來,呂布必然會怨恨董卓,咱們的離間計也就十有了。”
耿浩的小眼珠滴流兒轉了幾下,問道:“王哥,能不能讓王司徒想想辦法,不要公開郿鄔選址一事?”
王隊想了一想道:“應該可以吧,你又有什麼主意?”
耿浩壞笑著道:“不公開郿鄔選址,就有機會在修建郿鄔時,把呂布家的衣冠冢祖墳給掘了,那呂布豈能容忍?必然把賬算到董卓頭上。”
“對啊!我去找王司徒商量一下,讓太卜令找些涉及鬼神的理由,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