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在一旁瞪了她一眼,她急忙改口道:“哦,不,姨娘,您是不知道,這周嫂子氣質真好,不愧是大家的管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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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衙門緝兇傳訊息
沈芝媛冷道:“笨妮子,後面還有更多難對付的人呢!這個周嫂子,哼,什麼東西,不過是個奴才 ,這麼囂張,遲早有一天我要好好收拾她!”
杏兒被她罵得吐著舌頭,不好意思看了一眼綠蘿。
綠蘿看不慣沈芝媛才進門就要生事,但又不能說,只得勸道:“姨娘,您先忍忍,以後您得勢了,還是由您說了算。”
沈芝媛冷笑連連,道:“去看看爺什麼時候回來,這院子有什麼人,打賞的銀子都送出去。一個個都學著機靈點。”
杏兒、綠蘿便拿了紅包出去,發給在院子裡辦事的馬家下人,留下一個叫彩虹的丫頭守著沈芝媛。
“現在是什麼時辰?我好餓,早飯都不讓吃。”沈芝媛問道。
彩虹老實回答,道:“已經是午時了,可能還要等等。說不定爺是去吃午飯了。”
沈芝媛有些氣悶,道:“他去吃飯了?可我還在餓著肚子呢!”
“既然餓著肚子,就讓下人送飯菜來呀。”馬文俊踏進了屋子,爽朗地說道。
沈芝媛一激動,嬌滴滴地喊了聲“爺,您來了。”
馬文俊“嗯”了一聲,四處看了看環境,這也是他第一次來這個偏院,平時很少踏足,就算是來了,也不會進這個房間。
和馬府主院裡的房間相比,這偏院的房間實在算不上優雅,雖說也看得出特意按照新房的規格佈置了,但那粗劣的佈置反而更讓人看了不舒服——就這麼個房間,還不如他在外頭置辦的小院子,要他以後還怎麼來過夜?——馬文俊心裡鬱悶地想著。
彩虹看見桌子上放了一杆喜秤,當即端了過來,笑道:“奴婢恭喜爺賀喜爺,請爺為姨娘揭開蓋頭。”
沈芝媛忍不住道:“時辰到了嗎?”
彩虹道:“來時夫人交代了,說是爺可以進了新房就掀蓋頭的。”這納妾終究不是娶妻,沒有那麼多規矩和講究。何況在安陽這種窮地方,能納妾的人家並不多,非富即貴,而進門當妾的多數都是窮苦人家的姑娘,這樣的人進門當然沒什麼地位。
馬文俊看了看喜秤,微微一笑,漫不經心地將沈芝媛的蓋頭揭開了,沈芝媛抬起嬌豔的小臉,一副等待臨/幸的神情,直/勾/勾看著馬文俊。看得馬文俊喉結一動。
且說沈家這邊。沈如初給沈慶蘭看了身上的傷。給她塗了藥,又開了一些中藥給她,包括外敷和內服的。
“不能再受傷了,這些傷就算是痊癒了。也會留下疤痕的。我給你把了脈,你體內也受了傷,你再不好好養傷恐怕命都保不住。你跟著他圖什麼呢?”沈如初儘量耐著性子問道。
沈慶蘭道:“妹妹,你還年輕,有些事不懂。女人一輩子都需要一個男人,哪怕這個男人身有殘缺。他過去對我還是極好的。”
沈如初聽了這話氣不打一出來,道:“他對你極好?哪裡極好?不打罵你?不嫌棄你?沒有納妾?每個月給你例錢?捨得在你身上花錢?姐姐,你能不能有點——追求?”
“這樣還不夠嗎?他也沒什麼惡習,若不是情勢所逼。他從不會主動去煙花之地……能給我一個安穩的家,能讓我衣食無憂,這樣的生活我很滿足了,我還要什麼呢?”沈慶蘭道。
沈如初被噎了回來,唐夢瑤怕她把話挑明。急忙打圓場,道:“別說了,都是好姐妹,每個人對幸福的看法不同罷了,何必爭下去呢!不過,吳夫人,你真的要注意,你現在是遍體鱗傷,要是再受傷,不知多嚴重!實在不行,你和吳家老爺老夫人說說,讓他們勸勸你夫君,好歹也是孩子的母親,總不能這樣折磨。”
沈如初賭氣不說話,她知道這個時代的女性愚忠守舊,但沒想到竟是病入膏肓的地步——本以為這安陽民風粗獷,便沒有那麼多束縛女子的封建禮俗,萬萬沒想到,這麼多女人依舊飽受封建禮制的摧殘。
沈慶蘭看到的只是吳浩遠溫柔的一面,卻不知道他為人卑劣的一面——他雖不尋花問柳,那是因為他自視甚高,不肯找那些煙花女子,卻沒少摧殘良家婦女,莫說自己家裡有些姿色的丫頭僕婦,就連自己的小姨子也沒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