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過之後,兩人同時沉默下來,大概是因為很久沒有獨處過的關係,一直以來都是五人同行,兩位最先建立友情的五人組的基石,一時有些無所適從,大有想說的話有很多,卻不知從何說起的感覺。
丁家的房子格局和張家相仿,副廳的位置與陽臺相連,這裡多是接待親近朋友的。早晨的陽光透過陽臺的玻璃窗,照耀在黑紅的木地板上,光影就像一個個投放煙塵的通道,空中的細微塵粒在明媚的陽光下不停地飛舞,溫暖柔和的光線帶來一絲初春的氣息。
張爍的視線停留在那些塵粒之上,丁丁也隨著他看去,只聽他道:“它們這樣不知疲倦,像極了忙碌不停的人,其實活著,都是很辛苦的,不管人也好,塵也好。”
丁丁沉默不語,已經習慣了這樣。他有時候就會莫名地變得世故,像一個歷經滄桑的老人,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好似看破了很多東西一樣。初時,朋友都笑他故作深沉,但回過味來才覺得他是真的深沉,也就接受了類似突如其來的感慨。
她知道張爍看似木訥古板,其實是個感情細膩敏感的人。張文靜也說過他有自閉傾向,用無動於衷保護著自己。這樣的男人其實是稍顯怯懦的,與丁潔瓊心目中的偉男子形象相去甚遠,但她偏就動心了,還一不可收拾。
因為他的溫柔在那細處,在你不經意的地方,而當你現了,就會被他無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