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了。謝謝你,讓我享受過愛,又永遠地失去了愛。”
張爍的面色頓變,如果蘇蘇因此而不再信任別人,那她可是自己
“蘇蘇,我愛過你,”他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可那已經過去了,就像這世上生的千千萬萬段感情,有開始也有結束。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我不想你因為這件事而放棄追尋幸福的權利,我希望你能夠過得好,能夠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我實實在在是配不上你”
蘇櫻瞪著他,眼眨也不眨,看著他的每一個表情判斷這句話的真實與否,隨後她站了起來,走到他面前,用命令的口吻道:“看著我的眼睛。”
張爍一直在避開她的眼,因為一旦對上她地視線,會讓自心裡的感情無所遁形,可是這一刻,他為了快點解決這件事,只能咬牙決然地看著她。
四目對視,她道:“你再說一次。”
“我配不上你”
“我要聽前面的話。”
他猶豫了一下,眼眶酸=的,大概是因為要把迄今為止地愛畫上句號了,讓他傷心得幾乎落淚,說出的話帶著一絲哽意:“我愛過你。”
蘇一拳捶在他心口,很輕,但撕心,又一拳捶在他地另一邊胸口,還是很輕,但裂肺,她緩緩地垂下頭,抵在他懷裡,用一個毫無戒備的姿勢向他靠近。張爍感受到了她心底的悲傷,下意識地想要伸手抱住她,但手到半空猛然滯住,因為他怕,怕自己到頭來又狠不下心。
他雙臂的動沒有逃過蘇蘇的眼睛,但他就這麼懸在半空動也不動,讓她憤恨不甘一時衝動,反抱住了他!抱得死緊死緊,像是要把他心底的真話擠出來一樣。
你不是愛我,你是至今還愛著我。
如果不愛,怎麼會忍傷害,如果沒有愛,怎麼會把心藏起來。
胸前地壓迫是那麼綿軟,但他無心去體會,如果說這世上有一個女人讓他完全不起邪念,那蘇櫻,因為在他心目中,她是不可褻瀆的。即使被她如此緊緊地擁抱著,他也只是感到重重壓力與無邊窘迫。
“蘇蘇,放手吧。”他勸了一句,換來地卻是她用力地收緊臂膀十指相扣將他箍住。她的半邊臉龐貼在他地心房,聽著他不可抑止的狂躁心跳,她地執著便越堅定。
張爍的手搭到她的肩上輕輕地推她:“蘇蘇,放開
“我不。”她在他懷裡固執地搖頭,磨蹭地讓他心煩意亂,稍稍用力地推她的雙肩商量道:“那你鬆開一點好不好,我快喘不過氣了”
她訝然地抬頭,這才看到他已經漲得滿臉通紅,如果不是羞於她的“壓迫”那就是真的呼吸不順。蘇櫻不好意思地鬆開了些,將手挪到他的後腰上,便見他大大地鬆了口氣,抓住她的小臂從她的懷抱裡退出來。
她掙了幾下想要擺脫他的禁錮重新抱住他,但他的雙手明明沒有使出多大的力氣,她卻根本無法掙脫。看著她掙扎,張爍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你為什麼要這樣?明明已經說清楚了不是嗎,為什麼還要這樣?”
蘇櫻沒有回答她的話,仍是在進行徒勞的努力,因為用力而口中咿咿出聲。但他施了巧勁,不管她從哪個方向用力,都無法掙開,也不會傷到她。
“你說感情就像洪水,擋也擋不住,我已經被淹了,淹得徹徹底底,你卻上岸了,你讓我怎麼辦?”她淚水漣漣地哭訴,張爍心中一軟便鬆開了對她的禁制。
可是他放開了,她反倒不再堅持了,頹然地垂下手,與他相視無語。屋裡靜了下來,只有蘇櫻偶爾的抽泣聲傳來,他從未想過,那個堅強的獨立的豪爽的女孩子,會在他面前哭成這樣的淚人。
女人都是的,原來蘇蘇也不例外。
………【第二百二十八章 緣盡莫傷心】………
爍掏了掏口袋想把手帕遞給她,遲疑了下還是縮回手了些面紙來。/蘇櫻不接他遞過來的紙巾,自己從兜裡掏出帕子來抹淚,倔強得可以。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勸她,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是錯的。平日巧舌如簧,在她面前卻是完全揮不出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恍如一個情竇初開的小男孩面對心上人的哭泣般手足無措。
“你一路打進了總決賽,有多少是為了自己,又有多少是為了我?”
“我分不清楚,我只是努力做好自己在做的每一件事,如果有贏的希望就去放棄,於是就來到了這裡。”他淡淡地說了一句,把這個試探的問題輕緩地回應過去。
“那你到這裡之前,就沒想過會見到我嗎?難道想就此忘了那個約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