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的身份就一直這樣不清不楚?”無名無分的?哎呀,這個梁王也真是過分啊。
左看右看,李公公確定沒有閒雜人等後,才小聲和我們說,“是啊,宮裡人以前對她都是不知所措的。但時間久了,也就慢慢忘記她的存在。她剛來的時候,聽說皇后娘娘還鬧過一陣子,後來,不知被殿下用什麼辦法給壓了下來。”
還有這一回事,這才是真正的金屋藏嬌啊,劉徹神馬的在人家面前,簡直是弱爆了。
“公公可知君竹姑娘的來歷?”宮外帶回來的姑娘,身份呢?皇親國戚選老婆,都挑著門當戶對,君竹姑娘受到不平等對待,一定是身份和其他人不同。
“奴才雖在梁王殿下身旁伺候了十餘年,也是看著殿下把人帶回宮裡來的,但是君竹姑娘的身份,好像除了殿下,誰也不知道。娘娘多次用身份懸殊這個理由把她趕出去,但是殿下就是不肯。”
額,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
“而且,根據奴才的猜測,殿下讓君竹姑娘自己住在院子裡,不給她封任何名號,一切都是有皇后娘娘的介入與干預。只有這樣,娘娘才不會太過針對姑娘,但是殿下偶爾還是會去院子裡,看看姑娘的。”
自己的大老婆這麼反對,即使不給封號,也要留住。可見梁王也是個痴情的人兒啊!雖然只能偶爾去看看她,一個古代的諸侯王,一個是平凡的女子,這樣的搭配在外人看來都是三生有幸,在我看來,總會想替她抱怨命運的不公。
只可惜,他的痴情,造就了別人的悲劇,禁錮了這個女子大好的青春。
“公公既然是看著梁王殿下帶她入宮的,可知道君竹姑娘是哪裡人?”
“殿下是從吳縣將她帶回,應該就是那裡人。”
吳縣。現代的地理位置是蘇州一帶,是個美女雲集的好地方,也難怪會生出這樣一位絕代佳人出來。
“她身邊的婢女呢?是咱們宮裡分去的,還是她自己帶進來的。”
“宮裡面有分過去幾個,但都被趕看回來,如今姑娘身邊剩下的一個丫頭,聽說是她以前的婢女,不過是個啞巴,從來不和別人說話。”這就對了,怪不得,那天我自己唱了那麼久的獨角戲。
“多謝公公,我要問的問完了,你可以先回去了。”
“好的,奴才先行告退,若有什麼事情,隨時都可以找人叫奴才過來。”
劉徹點頭,“韓冰,替我去送送李公公。”韓侍衛充當臨時送客的人,酷酷噠站在門口,說了一聲“李公公,請。”
所有人走之後,我才慢慢坐下。把玩著桌上的果子,黃芪被我打發出去繼續照料我的寶貝花兒。劉徹坐立不安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轉的人頭暈。
“徹兒,你乖乖坐好,呆在那裡,不要亂走好不好,我頭好暈的。”
“可是,我們下一步要怎麼辦呢,還要找誰問,不能真的要開棺驗屍吧~”
“不用。”我很自信的對他說,“坐在這裡慢慢等就好了,答案很快就要出現了。”
“你知道什麼了?難道你已經知道……”劉徹指著我,不敢相信。
嗯哼,我毫不隱瞞的對他點頭,“你靠過來,我和你細說。”
乖乖貼過來後,我仔細的將自己心中所想,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劉徹聽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我說的話。“阿嬌,你確定?”
“我可沒說我確定,但這是我們唯一的希望。”把果盤推給他,“吶,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吃好喝好睡,養好身體,趕快啟程回長安啊。”
對他擠擠眼睛。“相信我,沒錯的。”
黃芪對待花草有他獨特的“黃氏*”,我實在是信不過來。叫著楚天恪幫我一同回去看看,結果看見黃芪正在捏著個蘭花指,蹲在那裡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劉徹想笑,別過臉去,努力繃著自己的表情,楚天恪不明所以,低頭小聲問我,“黃大夫這幾天沒問題吧?”
我卻是黑著臉想,只是讓他照料花而已,怎麼變成了個娘娘腔了?這人,一定是在想什麼法作怪!
走近一看,原來他是再給它們捉蟲子。捉到以後,扔在地上,用腳狠狠碾碎,好不噁心。
“喂,人說醫者父母心,你怎麼這麼殘忍啊,小蟲子哪裡得罪你啦?竟然下如此毒手。”
“我是在幫你照料它們,怎麼好心沒好報啊~還有沒有天理了!”
和我要天理?我冷笑,“天理沒理,不講理倒是有一個,神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