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搭”車到了目的地。
我們從一側未鎖的門進入。時過境遷,其實也就是相隔了48小時不到,可現在卻“陰陽”兩隔,這種滋味不是親歷,不能理解。
我們直奔病院大樓而去,一路上自然是“暢通無阻”。小護士的辦公室應該是在三樓,我們扶梯而上,找到門口掛有“值班室”字樣的房間。
房間裡沒人,我們依次而入,坐在椅子上耐心的等待著。等待的時間並不長,我看看了手機,現在是上午8點05分,就在此時門吱呀一下的開啟了。
小護士穿著護士服,手捧著一份資料夾走了進來。我幾乎是本能的站了起來。多希望她能夠露出驚訝的表情,“啊”的一聲,然後手中的資料夾跌落在地。這樣的劇情就完美了。可不過三秒鐘的時候,我便發現這是一廂情願。
小護士壓根都沒發現房間裡有“人”,兀自坐在我的對面的椅子上。
趁著這個功夫,我有了機會正面好好的瞧一瞧她。因為四眼的緣故,我原本就對她有“興趣”,便多瞅了幾眼。
這小女子美目巧笑,肌膚白皙,秋波眼,懸膽鼻,尖尖的下巴,眉間還點綴著一枚俏皮的小痣。雖不是美到妖豔勾人,倒也清麗無雙。起碼看得不累,慢慢的,所謂女性的韻味就從輕藍色的護士服下,顯露出來。這種韻味,不濃不烈,淡如幽蘭,卻沁人肺腑。
“看什麼看!”四眼在邊上狠狠的拍了我一掌,“你是結了婚的人,別跟個流氓似的,盯著人家小姑娘不放!”
大概是我前面看的出神,竟然引來了四眼的醋意,我轉臉望他。四眼這個糙爺們現在橫鼻子豎眼,一副要把我吃掉的兇樣。
還是那句話,我從來沒見他這種態度。
“不是,你覺得你跟她合適嗎,你們差了二十歲。”我皺著眉頭勸他。
“誰說二十歲,我今年34,她也得有個二十一二了吧,這樣算也就差個十歲出頭。”四眼歪著腦袋申辯。
我一愣,反駁過去,“看上去差二十歲,也算。”
“你管得著嘛!”四眼舉起了拳頭。
說實話,和四眼認識那麼久,完全失去理性,像變了一個人,這絕對是第一次。我看看四眼,再看看小護士。兩人實在是不般配。可四眼的樣子,這個護花使者他是要當定的。
所謂禍水,未必要美得顛倒眾生,其氣質儀態,能夠直抵人心,讓傻老爺們為其甘撒一腔熱血,也心甘情願,這才是殺人於無形。
太美的鋒芒太豔,容易晃眼,反而是眼下的這種潤物細無聲,不知不覺就讓人陷進去拔不出來了。
如果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倒也是一樁美事兒。但我怕四眼這樣的驢樣,去泡人家小蘿莉,反遭一通羞辱,受刺激做出出格的事兒,那就不好了。
三十多歲,還是個處男?
這樣的人不是變態,也離變態不遠。
就在這時,老禿驢卻輕聲嘀咕了一句,“怎麼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