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忍者,卻從未見她做過什麼和忍者有關的事情,接下的任務大多與怨靈有關,比起忍者更像是陰陽師。
“不,佐助。在我的家鄉,這種職業被稱為魔術師。”這是她的原話。
這是一個十分奇怪的女人。
她用叫做「鏡傀儡」的東西做成我的樣子,在晚上代替我被木葉的暗部監視。然後她就帶著我在宇智波一族的南賀神社的地下室裡訓練,之後帶著我去完成她接下來的任務。一開始估計還顧及著我還是小孩子的緣故,先將敵人打個半死然後由我解決,到後來就直接撒手不管了,任憑我一人去面對無數怨靈或者是強盜或者其他。
我是無所謂這種事情的,因為現在的我所能夠得到的唯一的現實,僅僅是在殺人的那一刻所感受到的高揚感。
……
“佐助君。”
走在忍者學校裡的小路上的時候,有誰叫了我的名字。
聲音不算陌生但也不算熟悉,我試圖從記憶中找到聲音的主人,未果。
叫著我名字的男人從身後追了上來與我並肩。看著他的臉,我這才想起了在「宇智波佐助」的記憶裡,確實有這樣一位名叫「海野伊魯卡」的忍者老師。
“有事麼。”出於禮貌,我問了一句。這是屬於「兩儀式」的習慣。
“那個啊……就是,”他看上去有些困擾的樣子,我索性停了下來等著他的問題。
“最近生活的還好嗎?有沒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
他的問題讓我沉默了一會兒。說不習慣什麼的,憑藉著「宇智波佐助」的記憶我確定可以完美無缺地在這個地方生活下去。但是這具身體同時存在著兩個人的記憶,我有時候已經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誰了。
“您要問的問題就是這個嗎。沒有什麼不習慣的。”
“啊。是嗎。”海野露出了一副“真是太好了”的表情接著說道,“佐助君,要不要和我去吃拉麵?我請客哦。”
拉麵?就是那種麵條狀的從東方傳過來的食物嗎。
“不用了,謝謝您的好意。”
這就是我的生活。用「兩儀式」或者「宇智波佐助」的習慣和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