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所有教職工子弟在本校上學的,一律進行一次同意的考試,不合格的將會遣散到別的學校去。最慘的就是讓同學和家長檢舉收紅包,收好處的老師,發現一個查處一個,三天不到的時間裡就已經查處了十來個老師了,馬豔萍就是其中之一。
誰都不知道是為什麼,也不知道這樣的檢查會持續到什麼時候,所有的人都是一片茫然。這件事看起來很直接,也是很明顯的,就是有人在針對晉大附中,這種現象在哪個學校沒有啊,為什麼偏偏要對晉大附中進行檢查。但是這些都是上級管理部門的職權範圍所在,人家也是本著公事公辦的態度和原則,誰都沒辦法和人家去講道理。
面對這樣一個怪異的局面,校領導想起了那個在京城發展的不錯的大少爺,京城軍區參謀長的兒子,被大家視若救星的朱儁。如果能夠請朱儁的參謀長父親幫著說句話,那這件事應該就能很快過去了,但是朱儁的電話根本打不通。
校領導又壯著膽子把電話打到了京城軍區,得到的結果卻是和王文濤得到的一樣,軍區的參謀長根本不姓朱,前幾天到是有一個姓朱的師參謀長給弄走上軍事法庭去了。這下幾乎全體的校領導和教職工都苦大仇深了,再這樣檢查下去,晉大附中可就徹底完了,整個學校都陷入了一片愁雲慘霧之中。
直到有一天學校來了一個記者,是從京城來的。工作證上打著好幾家報社的戳子,還有報社的介紹信,學校也都打電話核實過,的確是真的。
這個記者並不是為了學校經歷的這次檢查而來的。這就讓校領導們鬆了一口氣,這要是給京城的記者個發表到全國xìng的媒體上,就算學校沒什麼大問題,也得把一干領導都擼了。
這個記者的要求很奇怪,要求採訪的都是九一年到九七年之間在學校人教過的老師,以及那時候的校領導。更奇怪的是,這個記者還要了九一年初中一年級和九四年高中一年級各一個班的花名冊,說是要單獨進行採訪。
校領導開始時候不以為然。估計也就是隨機抽幾個已經畢業的學生採訪一下吧,如果能夠讓被採訪的學生說幾句好話,說不來還會對學校目前的慘狀有改變呢,這可是京城的媒體啊。說幾句話在地方上還是有影響力的。
可是有細心的卻在稍後發現,這兩個班級的花名冊中都出現了同一個人名字“朱儁”,這個發現又讓校領導都緊張起來了。該不會是朱儁父子倆出了問題,還要牽扯到學校吧,這可是屋漏偏逢連yīn雨。學校和朱儁父子之間絕對是清白的呀。
校領導還想著是不是找這位記者解釋一下,這位記者卻先找上門來了,在校領導戰戰兢兢的時候,提出要採訪一下馬豔萍等幾位老師。這個訊號可就更明顯了。經過之前的發現,學校已經認真研究過了。知道這幾個老師都是教過朱儁的,看來是真的出大事了。
一位副校長還算是膽子大一點。站出來向那個京城來的記者解釋,道:“這位記者同志,我們也不知道朱儁父子到底犯了什麼事,但是我們學校和他父子倆真的沒什麼關係啊。也就是在前段時間大假的時候,朱儁在龍城辦了個同學會,來學校看了看就走了。校領導和一些老師只和他見了一面,在學校的會議室裡跟全班的學生做了些簡單交流,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的往來了。”
記者聽了這話也愣住了,把右手的食指彎曲起來,在鬢角上擦了擦,很是不解道:“朱儁是什麼人,我並不認識他啊,難倒這個朱儁和我這次的採訪有什麼關係嗎?也不可能啊,你們都不知道我要採訪什麼呢,怎麼可能拿出有關的資料來呢。我這次到貴校來,是針對貴校已經畢業的一位同學進行採訪的,他的名字叫張辰,不知道各位有沒有印象呢?”
不是朱儁就好辦,至少不會讓學校的現狀雪上加霜,至於張辰嘛,學校更是不願意和他扯上一點關係。一個毫無用處的小職員而已,還高傲得像是天鵝一樣,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壞掉了,現在好了吧,犯了事還要牽連到學校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校長馬上站出來,解釋道:“這位記者同志,張辰的確是我們學校畢業的學生,但是他畢業已經好多年了。聽說現在是京城一間珠寶行的職員,同學會的時候也沒有和學校的領導、老師做什麼交流,他如果犯了什麼事的話,就更與本校無關了。也可以這樣說,張辰早已經不是本校的學生,他和本校也完全沒有了任何關係。”
記者聽後在心裡暗罵了一句有眼無珠,道:“各位校領導和老師們,也許你們還不知道,我這次來貴校採訪,主要是想針對張辰先生的事蹟做一些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