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靠著賣掉野狼皮賺的盤纏好不容易才走了過來,這一刻他只在心中感謝主神沒有把他隨機到琉球島上去。
蓬著油膩膩的頭髮,腳上趿拉著一雙破草鞋,一身半長不長的衣服到處都是破洞,此時的白凡看起來都不用主神幫忙,就可以加入丐幫了。
盤腿坐在亭子裡,白凡正愁怎麼加入全真教,全真教號稱天下道教正宗,可不是什麼人想進就能進的。
想了半天也沒有一個穩妥的法子,白凡只得起身向山上走去,車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在重陽宮前跪個三天三夜,想必也還有一線機會。
終南山崗巒迴繞,白凡一路上崗,千迴百轉,又不認識路,不覺中就來到一座山峰絕頂,走了許久又累又餓,便徑自靠在一塊大石上休息,取出一塊麵餅乾吃著。
麵餅放在懷裡久了,沾上了汗水,散發這一股酸餿味,但白凡卻吃得津津有味,一塊麵餅不一會兒就吃完,正準備起身繼續趕路時,卻發現巨石上有字,上面寫著:“子房志亡秦,曾進橋下履。佐漢開鴻舉,屹然天一柱。要伴赤松遊,功成拂衣去。異人與異書,造物不輕付。重陽起全真,高視仍闊步,矯矯英雄姿,乘時或割據。妄跡復知非,收心活死墓。人傳入道初,二仙此相遇。於今終南下,殿閣凌煙霧。”
“前面八句就是林朝英和王重陽打賭刻下的,後面八句是黃藥師刻下的,可惜王重陽辜負了一段好姻緣。”白凡一時興起,不由地手撫著字刻唸叨起來。
“小叫花子也敢學人家吟詩,別弄髒了我終南山的石碑,趕緊滾下山去。”
這時白凡感覺有人抓住自己後頸的衣服,就要提起來,他汗毛一豎,條件反射地伸出右手反手抓住那人手腕,腰腹一扭就用力將身後之人甩了出去。
“臭叫花子,好大的力氣。”
這時白凡才看清,剛剛被自己扔出去的是一個幾歲大的小道士,正揉著手腕罵罵不休。
“志敬不得無禮,不要嚇壞了人家。”說話之人身披灰色道袍,手中拿著的拂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