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弱,巧取豪奪,不講一點道理,你還有一點良心與覺悟嗎,你也配得上執法者的神衣和名位?”
姜太虛不語,似不屑與之說什麼,四周圍觀的人皆噤若寒蟬,只有一個老丈站出來仗義執言,他一隻腳有些跛,身上的衣服打滿了補丁,同樣很破爛,滿頭白髮蒼蒼很是衰老,看起來根本就是個普通老人,面對一尊可怕的強者,卻敢凌厲喝問。
“你知道什麼?他忤逆護道者在先,而今又敢對抗執法者,可謂罪行累累,形同叛逆,沒有直接斬殺他,本座已經足夠寬宏了。”身穿標配大羅銀精戰衣的執法者森冷的開口,眸光陰鷙地說道:“況且你以為什麼才是道理?強大就是道理!我說他有罪,他就有罪,誰能反駁?”
“們真骯髒無恥之極,人族可悲,竟讓你們這樣的無恥小人得勢橫行,可悲,可憐,可恨!若我聖體祖先在世,定將你們全都掃入太陽之中,化為灰燼稱徹底淨化!”老者仰天悲吼,竟然發出了一聲沉悶的低吼,像是壓抑了多年,如一頭狂怒的老獅子一般。
“區區廢體後人,自身都卑微如螻蟻了,還敢替人出頭,簡直可笑,就算聖體在世,也不過是霸體的手下敗將,能掃清誰?老不死的滾開!”執法者身後,一名身穿紫色戰衣的中年人冷喝,目光陰冷,抬手一拳,霸道無匹的拳勁如狂龍咆哮朝著老頭呼嘯而去,以老者的身板,一旦被擊中,非得當場被打得粉碎不可。
“不要啊……爺爺!”小破孩驚呼,眼眶都紅了,就要掙脫白凡的手衝過去。
白凡神色陰沉,倏然把手一揚,一指點出,那道龍形拳勁便被一股無形的空間之力裹住,而後就突然消失,正當人們驚疑之際,“砰”的一聲,那先前出手的中年人發出一聲悶哼,還未收回的手臂遭受重擊,被他自己發出的龍行拳勁扭成了一團麻花,慘白的骨茬從關節刺破皮肉暴露出來,令人尾骨發涼。
白凡帶著小破孩出現在戰場中央,鬆開手,小破孩連忙朝老頭跑去,白凡看向姜太虛問道:“神王怎麼樣?”
“還好,這次又要欠下道友一個大恩了”,姜太虛淡笑言道,如清風,似流雲,神王即使暫時跌落凡塵,骨子裡的風采依舊。
面對驚變和突然出現的白凡等人,那名執法者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又驚又怒地吼道:“什麼人,敢阻礙執法者執法?”
有種!也可能是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危險。
白凡二話不說,“呼”地一巴掌就照頭扇了過去,五行仙光如一片汪洋,瞬息間就化作了一隻手掌,道紋交織,璀璨極致。
那執法者目光大恐,本能地啟用戰衣,抬起胳膊護自己的腦袋,“啪!”的一聲巨響,隱約有骨頭破裂的聲音,五行仙掌似巨山橫推,絢爛的光華沖天,執法者的戰衣抵擋不住,瞬間破碎,他本人踉蹌著倒退了數十丈才站穩,雙臂垂在身側,折斷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一動不動能動彈。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襲殺執法者,就是叛逆,與整個星空的人族為敵,宇宙再大都容不下你!”
“啪!”
白凡一言不發,再次一巴掌扇了過去,那名執法者雙膝粉碎,跪倒在地。
“你知不知道什麼是執法者?我是受戚天大聖之命而來,你不怕……”
“聒噪!”白凡又出手,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登時半邊臉高高腫起如豬頭,哪裡還有半點執法者的威嚴。
“我是劉家的……啪!”隨著一口碎牙伴著血水噴出,此人徹底安靜下來,不敢再開口,但他雙目赤紅,幾乎發瘋,想他身為執法者,素來高高在上,接引使見到他都得保持尊敬,何曾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迫跪在人前受到如此侮辱?
“護道者,他受的懲罰已經足夠了,就饒他一條性命罷!”接引使直到此時才現身,勸諫白凡,其實他也十分不齒這劉姓護道者的為人,可謂死有餘辜,但此人並不是孤身一人,背後牽連甚廣,一旦死在白凡手上,在整個人族內都將可能掀起一場大風暴。青凰道人曾以傳信囑咐他,務必不要讓事態失控。
“我只問你,護道者有沒有清除罪人的權利?”白凡看向接引使,淡淡問道。
身形魁梧的接引使額頭上冒出冷汗,在白凡的注視下,沉默了片刻後,壓力越來越大,只得開口,如實吐出了答案,“有!”
“那就好。”
接引使身上的壓力散掉,頓感渾身一輕,就在這時,卻聽到白凡看向那名執法者說道:“本尊現在定你有罪,當誅!”
“你不是護道者,我從未見過你,你沒資格給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