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放不下來。
“哎——”雪櫻碰碰她,“要不就改日再叫來聽一回——”
“做什麼?”寧兒看著她。
“再仔細認認唄!”雪櫻笑嘻嘻的,“萬一你們真的見過,這麼錯過去豈不可惜!”說完就跑開了。
“你就是欠——”寧兒說著就追她,“抹你個大花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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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進展 。。。
“淑姐姐,你也忒小心了,那丫頭的飲食起居怎麼也輪不到你親自去操心啊——”年氏見鈕祜祿氏從寧兒住處出來笑道。
“自家人,原不在多操這一份心思,”鈕祜祿氏聽得她如此說,抬頭笑道“咱們做女人的,萬事不過是為了男人,如今我替他把這心思都盡到了,爺豈不省心——”
“姐姐果然周到,我們再想不到的,”年氏笑道,“不過這也有些日子了,姐姐瞧著她究竟是怎麼個人?”
“要我說麼?”鈕祜祿氏瞧出她的意思,正是借她的口套話回頭不知做給誰聽,於是笑道,“皇上正喜歡呢,咱們爺也是心疼的緊,我瞧著也好——”
“是嗎——”年氏見她不鬆口,又接著道,“姐姐也說她好,想必她有是些招人疼的好處了——”
“難道妹妹不這麼覺得嗎?”鈕祜祿氏反問一句。
“我?”年氏笑一笑,有些僵硬,“如今和她一句話兒還沒說過呢,哪裡知道!”
“爺,昨兒那出《十五貫》倒是有意思,”鈕祜祿氏吃著飯邊說著。
“哦,是嗎?”胤禛笑笑,“那回頭叫他們再來就是了。”
“那我和寧兒都要謝謝爺了——”鈕祜祿氏笑道。
“嗯?”胤禛愣一下。
“寧兒也說那出好看呢。”
胤禛點頭,笑笑,“那你看著安排吧。”心裡有一點什麼跳一下,要努力的按住了,才不至於失控。
“今年的天是怎麼了——”雪櫻合上窗子道,“一天兩天的下雨,總也像下不盡似的——”
“別關——”寧兒抬頭道,“開著吧,院子裡的花正開呢,都給關在窗外可惜了——”
“要我說呀,這園子裡頭要是有棵芭蕉,這會兒下這樣的雨,白牆灰瓦的,倒有點像我們老家了——”
寧兒不吱聲,低頭顧自忙活。
“你這是做什麼呢——”雪櫻湊過來看。
“喏——給你,”寧兒舉起來,“掛在窗戶上好了——”
畫上雨打芭蕉。
雪櫻看看寧兒,又看了看手中的畫,忽然低頭揉揉眼睛。
“怎麼了——”寧兒笑笑,遞去自己的手帕。
“沒什麼——”雪櫻抬頭,眼睛亮亮的,“我去倒茶——”
“爺——”
“噓——”胤禛推開鄭樹的腦袋。
寧兒卻聽見了,轉身笑道,“四哥——”
胤禛剛想問,寧兒笑著說,“嫂嫂跟我說這裡有,我自個兒就來找了,也沒跟四哥打招呼——”說著舉起手中的《西溪叢話》,“嚇了你一跳吧?”
“哪裡——”胤禛看著書的封面,又抬頭,“以後有什麼說一聲,叫人送過去豈不方便——”
“不是——”寧兒扶著雪櫻的手下了小梯,抬頭笑道,“其實也不一定要看什麼,就是要扒著這架子一點一點的磨蹭,最後碰到什麼就是什麼——”說著,走到胤禛面前,“佛講隨緣,我這也算是沾點邊吧,”說完,看著胤禛恬靜的笑。
“噯,”胤禛微笑著,忽然有一點沒有安全感的恐慌,心裡生出的一隻手想要拉住寧兒,怕她就要走出自己的眼界。
“格格,”鄭樹卻看得出胤禛的心思,捧了茶過來,一心要挽留她多坐一會兒。
“茶就不用了,”寧兒擺擺手,一笑,“四哥還有正經的事,我就不打擾了——”
鄭樹還要再說什麼,胤禛卻搖搖頭,目送著寧兒出去了。
“哎呦——四爺,您——”雪櫻聽得外面起了風,心知又是一場大雨,忙起身關窗,想起那盆月季剛剛打了骨朵,別再被吹壞了,忙搬在屋簷下,回來卻看見胤禛站在房裡書桌前,不免一驚。
“我——”胤禛支吾了一下,“咳,”又說不出什麼,只好乾咳一聲。
“格格睡下了,怎麼又要緊的事嗎?”
“沒有,我剛好經過,就進來瞧瞧——”
雪櫻這邊關好了門,洗了手,道“四爺喝茶”。
“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