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並非他真的已將這四門絕技練得絕頂精深。”
眾僧一片譁然,“世上真有如此奇功?”
白凡淡然一笑,忽地對著之前鳩摩智擊打的那隻銅鼎一拳捶出,將其震到空中,旋即拍出一掌,之後再連點三指,與鳩摩智方才前三招的招式一模一樣,銅鼎偏離兩尺之後轟然墜下。
“本門絕學眾多各有所長,‘小無相功’在下只是略通一二,因此這三招使得徒具其型,不如國師神似,但也足以證明‘小無相功’確有其事。”
白凡這話說得不假,玄字輩的高僧都能看出,他剛剛施展的三門武功的確沒有領悟其中精要,只是憑著深厚的內力,方才做到比鳩摩智更威猛。
玄慈雙手合十嘆道:“江湖奇人何其多也,老衲今日有幸一見便是兩位,多謝白長門道明實情,讓我少林寺上下不至於自卑自怨,徒生笑話。”
“方丈大師嚴重了”,白凡同樣合十還了一禮道:“在下今日上山,也有一事相求,萬請貴寺應允。”
“噢?”玄慈驚訝道:“貴客所謂何事,但說無妨,本寺定當勉力。”
“哎……”白凡嘆面露愧色,“數月之前,在下有五位朋友私闖貴寺,被貴寺擒獲關押至今,在下今日便是請方丈大師法外開恩,放他們自由。”
“這……”玄慈為難道:“你說的那五位朋友是擅闖本是藏經閣的那幾位吧?”
白凡道:“正是,在下機緣巧合尋得貴寺的‘易筋經’,現下願以此經作為交換,肯定方丈大師應允。”說完直接從懷中拿出‘易筋經’原本遞給玄慈。
玄慈接過易筋經,玄生、玄寂、玄渡等玄字輩高僧皆盡動容,上前與他一起檢視,略略一翻,見果真是被盜的‘易筋經’原本,頓時無不面露喜色。
玄慈將經書交給玄寂,自己再次合十深深行禮道:“易筋經於本寺意義重大,老衲誠心拜謝貴客歸還本寺至寶,本不應該拒絕貴客所求之事,但你那幾位好友若只是闖入藏經閣也就罷了,其中有一人功體詭異,如妖似鬼,陰狠瘋魔之時,貧僧聞所未聞,如放她離去,只恐其會禍亂蒼生,實非敝寺所願,請貴客見諒。”
“功體詭異,如妖似鬼?什麼功法,說得這麼誇張。”白凡心中暗自納悶,但無論怎樣,人都必須要救,於是肅然道:“易筋經本是貴寺之物,在下完璧奉還,只當物歸其主……”
他看著玄慈等人,嚴聲正色道:“但我那五位朋友在下今日勢必要帶走,未免徒造殺孽,在下願一人挑戰貴寺五位神僧,若在下僥倖贏得一招半式,請方丈大師放人,在下擔保約束他們再不為非作歹,若在下輸了,即刻離開,絕不糾纏。”
白凡氣勢凜然,顯然決心已定,玄慈見狀嘆道:“既然如此,貴客容我等商量片刻再做決定。”
“請便。”
玄慈與玄難、玄寂等人圍成一圈,低聲討論片刻,隨後玄慈帶著玄難、玄生、玄寂、玄渡四人上前合十說道:“白凡子長門,我等已有決斷,閣下送還我寺‘易筋經’,敝寺若不答應未免太不近人情,閣下劍法驚世,老衲不才願與四位師兄弟一起領教,若閣下勝出,則證明閣下有能力約束你那幾位朋友,敝寺自當放他們離去,若是我等僥倖贏得一招半式,妄請白凡子掌門能讓他們留在本寺修身養德,摒除戾氣。”
白凡點了點頭道:“原應如此,諸位神僧請。”
玄慈對身後的一位玄字輩高僧說道:“玄石師弟,煩你去將白凡子掌門的五位朋友請來,好讓貴客安心。”
玄石道:“是!”轉身出殿,向著寺內深處奔去。
玄慈旋而對白凡說道:“白凡子掌門,殿內空間狹隘,請移步殿外廣場。”
“請”,白凡帶著四姝當先轉身走出大殿。
眾僧一出殿門,就見數百名江湖人士遠遠地朝白凡呼喊,“尊主”,其中數百名女子神情敬畏,各執長劍,令行禁止,站位頗為玄妙。
玄慈與玄難、玄寂等人相顧一望,神情各自冷峻,知道白凡是有備而來,今日就算少林寺贏了,此事只怕也難善了。
不多時,玄石與十數名僧人就押著五名武者打扮之人過來,其中有一人手腳上都帶著鐵鐐,披散著長髮,看身形竟是一名女子。
白凡只大略掃了一眼,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那五人已從主神那知悉情況,都看著白凡暗自猜測他是什麼來頭。
這時白凡與玄慈等五位神僧各自上前來到廣場中央,其餘人等全部後退,偌大的廣場只剩白凡一人與五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