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煉製而成,尤其是隱帝,白凡這次雖然仍未能見其一面,可聽隱帝子說,為了煉製此珠這位最神秘的至尊耗費了一滴本命精血。
要知道這可是至尊的本命精血,總共也不過九滴罷了,每一滴消耗掉後都要經歷無比漫長的歲月才能重新凝聚。
其實世間沒有什麼是完全不可戰勝的,尤其在事先已經猜測到可能的危機之後,這一次可謂古宇年青的天驕至尊和仙界的古老至尊聯手算計那位時空聖祖,所以對白凡而言,雖然肯定會有兇險,但他也自信能夠強行打破危局,求得一線生機。
畢竟,他並不是要在這裡斬了那位古族的無上聖祖,只是要避開其追殺,並自身證道成功。
“平心而言,以你的年齡能走到現在這一步,縱我平生也是僅見,即便道一,證道之前如何我未見過,但想必也是不如你的,否則他不會直到證道之後才煊赫諸宇。”就在白凡沉吟之際,身後傳來了一聲讚歎,這聲音真誠,是發自內心的欣賞。
白凡轉身,古宇第四天的聖祖果真追著他的軌跡進入苦海,騎著副體荒獸,踏海凌波,以自身的不朽之力生生抵禦住苦海的侵蝕,雄姿蓋世。
更為奇特的是,此時獨自面對,他愈發覺得這位古宇聖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
“這不算什麼,你這次如果能活著離開苦海,日後必定還會看到更多的驚歎。”白凡不悲不喜,以這種態度告訴對方,結果並不會像其預料的那樣發展。
時空聖祖宙宇端坐荒獸之上,背脊挺得筆直,而後抬手將那杆銅矛從荒獸背上取下端在身側,淡然說道:“這杆戰矛不僅曾在這裡斬殺過如你一般自信飛揚的仙界天驕,還沾染過黑帝與其他仙界至尊的鮮血,今日你的血也將浸染其上,能死在此矛之下,並不辱沒你這一世的盛名。”
白凡望向青銅戰矛,矛尖的血跡不知歷經了多少萬年,卻仍舊鮮紅欲滴,且散發著磅礴威壓,一滴血就好像一顆星辰,讓人直欲窒息。
凝視著那裡,他漸漸面露凝重,與此同時眸中卻閃過一縷莫名精光,認出了這杆青銅戰矛,終於想起在哪裡見過對方了。
昔日黑帝的假墳中,那個枯敗的老人曾以黑帝遺留大陣送白凡和陸雪琪入天道輪迴,他們迴歸之時,遭遇莫名強者在時空隧道中以一杆青銅戰矛襲殺,後來被一名白衣女子所救。
時至今日,他早已認出當初那名女子就是白辭雪,或者說未來的白辭雪,而此刻隨之確定,當初出手襲殺之人就是這位時空聖祖宙宇!
宙宇彷彿從白凡的眼神中看到了他在想什麼,低嘆道:“想起來了麼?只可惜當初我猶豫了,否則拼著未來身受損將你強行斬殺,也不會有後面這麼多事以及今日的一切。”
白凡雙眼眯起,沉聲回道:“只怕你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畢竟至尊也會死,不是麼?”
“哈哈……”
宙宇大笑一聲,卻沒有辯駁,不知是不屑還是不必。
“聽說你有一個女兒,天生輪迴之體,更繼承了黑帝傳承,天資蓋世,與你相比只高不低,擁有無限可能,她的未來的確如你一般可怕,但就像今日扼殺你一樣,我不會給她證道的機會,她將沒有未來!”
時空聖祖收斂了一切儒雅之氣,眼神冰冷犀利,整個人驀然煞氣滔天,轉瞬間便化為了一尊殺神一般,他對白凡這一脈的確已經忌憚到了極點。當初未能在白凡還極其弱小的時候就斬掉,是他巨大的遺憾,同時來自未來白辭雪的可怕實力,更讓他忌憚不已,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父女二人中的任何一個證道。
否則別看現在古宇三十三重天三十三位以上的至尊威壓萬宇,而且只要有聖祖隕落隨時都會有其他人可以渡劫繼位,但仙界一旦有人達到,甚至只是接近道一的程度,這種優勢就會大幅縮水。
古宇現存的三十三尊聖祖既是古宇強大的象徵,可從某種程度來說也是古宇繼續強大的桎梏,因為他們封死了其他所有古宇年青天驕的證道之路,使得可能出現的無敵至尊胎死腹中。
通俗來說,整個古宇而今就像一潭死水,若沒有老的至尊隕落,後來的修士再天資絕世也只能止步準道,至於終極試煉場內的至尊印記,出現的次數本就極少,而且最終落在古族手中的機率很低,不久前一次出現兩枚,古族仍然在損兵折將之後一無所獲。
在終極試煉場內,敵人實在太多,沒有碾壓級別的實力,想要奪得至尊印記太過虛幻,更何況即使搶到至尊印記了,那位渡劫的古族準道也並不一定就能成功,一旦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