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快一點兒啊。
咱們去砍翻了那些壞蛋們。一定要討回這斤。場子。”
他一邊說著,一伸手從身後摸出了一把足有一人高的斬馬長刀,然後拿出了吃奶的力氣,將那沉重的長刀顫微微地舉了起來,然後在頭頂上胡亂地舞動了兩下。讓人很是擔心他會不會一個沒抓穩,讓刀子滑下來砸了腳指頭。
聽了他胡亂的介紹,凱瑟琳不由與洛林對望了一眼,盡皆明白了過來。一定是阿爾摩哈德人聽到了訊息。跑來慰問的。
但是大家在群情激憤之下,難免會和他們起了衝突。而雷歐這小痞子肯定是在裡面上竄下跳,唯恐天下不亂,所以那些老成持重的使團人員這才將他支開,派他前來找自己的。
她看雷歐閉著眼睛,氣勢洶洶地舉著刀子胡亂地揮舞,先是踉蹌地將門口的花瓶打破,然後又是一刀將旁邊的一把椅子砍壞。
她急忙上前一步,先是抬手賞了他一個暴慄,然後在他的慘叫聲中,從他的手中搶過了那把大刀。
雷歐頓時大急。他揉了揉腦袋上腫起的大包,然後道:“你,”你卡什麼?我好不容易這才找來的。快還給我,還給我。”
說著,跳起腳來,要從凱瑟琳的手中去搶。
凱瑟琳將手舉高,見他糾纏不休。頓時不耐維起來。將纖手一抬。將那長刀甩手飛了出去。
就聽“奪,地一聲,那柄長刀已經釘在了房梁之上,然後在巨大的慣性的做用之下,不住地晃動。
這一手法極是乾淨漂亮。讓洛林在旁邊看了,不由心頭忽悠了一下。就連頭皮也隱隱有些涼。
凱瑟琳看了他的模樣,不由美目一轉,百媚千嬌地橫了他一眼,然後拖著仍然吵鬧不己的雷歐的脖領,邁步向外走去。
洛林抬頭看了看釘在房樑上的大刀,無奈地一聳肩,然後也急忙跟了出去。
三人來到了房外,只見大門具處聚集了一大群的人。
十幾名使節團的官僚正圍著數名身穿白色託加長袍的阿爾摩哈德,一臉憤怒地說著什麼。
凱瑟琳見此不由得黛眉一挑,冷然喝道:“你們站在門口,這麼爭爭吵吵的算是怎麼回事?讓人看猴戲嗎?”
她這一句話,將雙方全罵了進去。極是厲害。
眾人不由全都皺起了眉頭,轉過頭來,看到是她,也不敢怠忙,紛紛躬身施禮。
凱瑟琳幾步走了過來,用眼角凌厲地一掃,恨鐵不成鋼地寒聲說道:“身為帝國官員,你看你們都像是什麼樣子?如果相大人知道你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
眾人盡皆俯,不敢出聲。
凱瑟琳得理不容人,又接著說道:“相大人因為重傷,不能署理公務。因此上,從今天起,和談事宜由我做主。他也表示了同意。知道了嗎?”
眾官員對望了一眼,卻也並不出聲反對,甚至是有些暗暗竊喜。
畢竟出了相遇刺這麼大的一件具有國際影響力的重大事件,又不是賑濟災民了。又或者搞基礎建設工程這一類大有油水,可以隨便貪汙受賄、營私舞弊的工作。
如果應對的輕了,不免被國內的人大罵茹奸,賣國賊。如果處置的重了,激化了矛盾,挑起了戰爭。又難保皇帝陛下不高興,大罵一句飯桶。然後推到了宮門外,就地砍了腦袋。
這個時候有人出來扛起來,不管是輕是重。他們都正好推卸責任。這些流氓可都是官場老手。
他們別的不一定會,但是這安場第一神功“推字功”這些老油條們卻還練的很是熟練的。雖然比起東方不敗的“蔡花寶典,稍差一點小兒。但是卻也差不了多少。不然的話。早就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官場森林當中被別人給踩下去了。
凱瑟琳刮斥完了那些個帝國的官員們,看他們全都俯貼耳、老老實實的,這才小出了胸中的一口悶氣,然後轉頭向對面看去。
只見在一輛華麗的馬車旁邊,阿爾摩哈德第二王子殿下,網多雷斯仍然面帶著微笑,靜靜地看著自己。
她不由一怔,蹙起了好看的黛眉。寒聲問道:“王子殿下,你這是什麼意思?就是幸災樂禍,你也來的太早了吧?我們的相大人雖然被你們的人給刺殺,但是他卻還沒有死呢一!”
說完之後,那俏臉之上閃過了一絲的輕蔑。
洛林在心底將她那未說出的話給補了完整:“殺個人都殺不死,還
但是他隨即感到了一股怨毒的目光向自己投來,不由一怔,轉頭看去。卻見一名身材魁梧,一頭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