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我馬上護著血流披面的劉美娟,我怕她發瘋或者精神錯亂,而張家泉看著天美跌在地上痛苦的翻滾,他卻沒什麼反應,仍是凝望八卦臺上的風水陣。
“張家泉,出事了,你不想弄出人命吧!”我大喝一聲的說。
“有什麼關係,就算這裡有人死,也沒有人會知道。”張家泉冷冷的說。
“你……你簡直是冷血。”我指著張家泉破口大罵。
我罵完後,馬上把劉美娟拖到一旁,不想她再次傷害天美,怕她真的弄出人命。
劉美娟也真是的,如果她知道後果會是這樣的話,那她之前肯定不敢逞強。此刻,她不相信風水的死硬派脖子,終於也軟了下來。也許剛才發出的驚叫聲,和地面出現的異景,已經令她不能不接受,風水力量的事實。
問題是劉美娟到底相不相信風水之事,我至今還弄不明白,我怕她是小氣,或親眼目睹我和靜宜Zuo愛,產生一種叛逆心理,嘴巴說成不相信風水,任性做出“女人憎恨”的心理報復。要是真的如此,那我可是導致她犯下彌天大錯的罪人。
不過,劉美娟面對這件事,也表現出是個聰明的女人,當她聽見我和他舅舅比對風水的術語,她便聯想到是什麼一回事,馬上不再做出死硬派的口角之爭,真不愧是個運籌帷幄的女總裁。但如何強的人也有犯錯的一刻,劉美娟就是最好的例子。
但劉美娟的反常和憤怒,也教我吃了一驚!從她舉動來看,她應該是很怕她舅舅,然而,她還當著舅舅的面向天美髮出攻擊,可想而知,她根本無法面對自己任性和魯莽所犯下的錯,她不能原諒自己,剛才的攻擊,就是最好的證明。
“美娟,剛才你聽見張家泉說,就算這裡有人死,也沒有人知道嗎?現在你極需保持冷靜,絕不能輕舉妄動,不管發生有什麼事都好,你要記著,你還有一個老爸要照顧,明白我說的話嗎?”我一邊說,一邊脫下身上的衣服,為她抹乾淨臉上和嘴巴的血漬。
劉美娟沒有回答我,雙眼只是望著我,從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到她想說的話,我也瞭解她已經心力交瘁,雖然她沒受傷,但心裡的創傷已夠她受的了。
“龍生,我們現在怎麼辦?”劉美娟慢慢恢復理智,且換上冷靜的神態說。
“美娟,現在我們最重要是找機會離開此地,要不然一切都免談,你還有一個父親要照顧。還有別弄出人命,要不然我們逃得了這密室,也逃脫不了監獄的大門,明白嗎?”我輕撫劉美娟散亂的頭髮說。
“嗯……我懂,剛才我真魯莽,龍生,對不起,你幫我看看天美她怎麼樣了……”劉美娟恢復神智的說。
“嗯……你沒事就好……我去看看天美,你別再衝動……”我邊走邊回頭看劉美娟。
我走到天美身旁,發現她手臂上沒了一塊肉,總算沒鬧出人命,算是鬆了口氣,接著拿起布替她包紮好傷口,心裡偷偷怨了“該死”兩個字。
我替天美包紮好傷口後,便走到張家泉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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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泉,是否你在背後陷害我強Jian和偽鈔罪的?”我故意扯開話題說。
“我張家泉從不用下三流的功夫,要我就用銀彈攻勢,讓對方屈服;要不然就以神術取勝,我要害你的話,也會風水事就風水了,絕不會幹偷雞摸狗的事。”
我相信張家泉說的話,以他的財勢和對風水術的認識,絕不會使用下三流的技倆,況且他不會讓人有機會捉住他的把柄。
“好!我相信你,但你怎麼會想以合約綁死我十年呢?”我儘量拖延時間。
“龍生,告訴你也無妨,這個風水局我已經布了很久,原打算利用商業手段逼美娟下臺,可是,你龍生的名字也冒得太快,居然冒到我的酒店裡來。而美娟以一百萬找你做事,但她又沒交待要你做什麼事,我還以為美娟發現風水室的事,於是想法子收買你。”張家泉點了雪茄說。
“我想起來了,當日我新店開張,你叫你的秘書來找我,對嗎?”我敷衍的說。
“對!可是你也夠囂張的,竟然不賣我的帳,無意中,加深我對你和美娟的懷疑,可是我一直無法證實,你們兩個到底商談何事?原本我也苦無對策的,後來有位主動前來和我搭訕的女人,教我收購陳榮德的公司,我覺得很有道理,於是便展開收購陳榮德公司的計劃,這樣我便可以把你留在身邊,不怕你會幫美娟了。”
“那位女子是……”我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