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任何地方,從來也不缺遊手好閒的混混痞子……
“嗨,小兄弟,瞧你面生的緊,第一次來玄天島吧,怎麼樣,需要找美女聊聊人生理想麼?要是需要的話,我給你介紹介紹怎樣?”
一個頭發好似雞窩,渾身髒不拉幾的馬臉青年帶著另外幾個狀況差不多的手下,手裡拿著酒瓶棍棒就走了上來攔住秦嶽的去路,一邊喝酒,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棍棒笑道:“小兄弟,想好了麼?是需要人妻美婦?還是清純幼女?或是雙胞胎姐妹花?要不,哥們我帶你去嚐嚐新鮮貨。”
“滾……”
秦嶽運轉了斂元訣,如今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人,但是這聲“滾”字一出,就仿若平地一聲雷,那渾身湧動的殺機,嚇得青年幾人驚恐萬分,就好似半夜裡遇鬼,連滾帶爬,發瘋似得四散逃竄,眨眼工夫,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笑話,秦嶽如今的殺念已經非常恐怖,別看這吊兒郎當的馬臉青年有著先天境的修為,但若是秦嶽殺念盡出,那恐怖的殺機估計直接就能夠將對方嚇得神志失常,成為白痴。
見秦嶽一聲吼走幾名本地流氓痞子,附近不少人都是膛目結舌,只是在感受到秦嶽渾身那若有若無的殺念,也無人膽敢來找麻煩。
也沒有理會別人異樣的目光,秦嶽雙手負於身後,繼續不急不慢的走著。
這西南港口屬於玄天島十大城之一,鎮南城的地盤。
如今天色已晚,秦嶽也不急著去玄天城,而是準備找一家客棧落腳。
沒辦法,坐了那麼久的船,秦嶽儘管外表看起來沒事,但心底卻是有些不舒服,只想要找家客棧洗個熱水澡。
不久,在看到一家看上去裝修非常豪華的客棧後,秦嶽施施然的邁步走了進去。
隨手扔出數百金幣,秦嶽要了一間房間,進房間看了看,只見房內乾淨整潔,相當寬敞,各種設施應有盡有,附帶洗澡的地方和解手的地方。
好歹是數百金幣一晚,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一夜無話。
翌日天明,天色泛起魚肚白,秦嶽便是離開了客棧,在大街上走了盞茶工夫,就遇到了一輛路過的馬車,秦嶽趕緊將車伕攔住,花費了數百金幣買下馬車,便是一路朝著玄天島中央的玄天城趕去。
冬季的清晨,無疑是顯得寒冷的,秦嶽才行進百里路,刺骨寒風便是伴著雪花飄落,叢山峻嶺間銀裝素裹,一片片山林雪壓枝頭,咯吱作響。
今日,儘管穿著還是很單薄,但秦嶽還是特地換了身比較體面的黑色長袍,畢竟是要去心中的女神紫嫣,秦嶽也不想穿著破破爛爛,留給紫嫣不好的影響。
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換了身不錯的衣衫,加上秦嶽刀削般俊朗的相貌,也是儀表堂堂,英姿勃發,特別是深邃的黝黑瞳孔,讓人看起來神秘異常。
雪地裡,馬車行進起來雪花亂飛,咯吱作響,速度並算不快,快到晌午的時候,秦嶽雙耳一動,聽到了百米開外的林子裡傳來幾絲異聲,仔細傾聽了片刻,便知道有人正在爭鬥。
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秦嶽也沒理會,順著雪白的大道,驅趕著馬車一路朝著玄天城行去,可他才行進數十米,前路便是被人攔住。
一名雙眼淤青,家僕打扮的青年朝著秦嶽叫道:“兄弟,借你馬車一用可好?”
青年儘管是家丁大半,但說起話來卻是有些冷冷的,似乎覺得自己有些高人一等,讓秦嶽大為不爽,本不想鳥對方,但是就在此時,又有幾人從前方跑到了青年身旁。
這幾人和青年狀況差不多,有的臉上淤青,有的衣衫上甚至帶著血跡。
這時候,青年看到幾人跑來,臉色微變,喝斥問道:“夫人呢,不是讓你們保護夫人安全麼?”
“石大哥,夫,夫人被平沙島的許峰……”
幾人話還未說完,石姓青年便是臉色鐵青,狂喝道:“走,救夫人。”
他話音猶在,不遠處便是迎面走來了幾人,領頭的是一名馬臉青年。
這馬臉青年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看起來二十來歲,唇紅齒白,一聲寬袖精緻長袍十分得體地穿在身上,只是一雙三角眼中透射著淫、邪之氣,乍眼望去,就知道這傢伙是沉迷女色之輩。
在他身後,幾名家僕打扮的嚇人手中拖拽著一名身穿白色素裙的婦人。
婦人看起來三十歲左右,有著一張絕美精緻的鵝蛋臉,不施粉黛的俏臉之上出淤泥而不染,沒有半點菸火氣息,就像是粉雕玉琢而成,尤其是那雙水靈靈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