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就這麼回事吧。

說起來老傑克其實並不老，不過五十出頭而已，這樣的年紀在人類沒有踏足宇宙之前，或許真的算是老了，但在人均壽命達到了一百二十歲的如今，五十出頭頂多只能算是中年而已，而且老傑克身材保持得很好，肌肉練得也不錯，加上一頭濃密的頭髮，打扮起來絕對是個中年大帥哥，但老傑克自己不那麼認為，事實上，早在沒有五十之前，他就已經自稱老傑克了。

老傑克生意做得不怎麼樣，不過因為做得時間長了，交遊倒是十分廣泛，在呂貝克市的地下世界裡，也算是一號小有名氣的人物，偶爾也幫著別人牽線拉橋做點見不得光的事情，比如說贓物轉手啦，違禁品走私啦，安排偷渡啦，等等等等，他透過這些賺點辛苦費，貼補一下自己那半死不活的物流公司。

所以這一天中午，當他聽自己的漂亮女秘書說有人找上門來，希望自己可以幫著牽線搭船離開新亞琛星時，他並沒有感到什麼意外，畢竟老傑克的名氣還是有的，他或許不是這見不得光的行當裡做得最大的最好的，但絕對是最穩的。

當然了，他的收費有點高，不過那是別人的看法，在老傑克自己看來，他這叫物有所值，想少花錢，可以去找別人嘛！

“讓他們來我的辦公室！”

生意上門，老傑克心情大好，一邊打發女秘書去帶人進來，一邊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第一印像很重要，老傑克向來是個很敬業的人。

過了一會，女秘書領著一男二女三個人來到了老傑克的辦公室裡，這時候老傑克正對著虛擬螢幕忙著什麼——其實他根本就不忙，不過還是那句話，第一印像很重要。

女秘書把人領進來之後，就退了出去，因為她知道老闆每次處理這種生意的時候，都是不讓不相關的人在場的。

老傑克沒有忙著招呼客人，他甚至沒有抬頭看三個客人一眼，這種時候就得端著架子，讓人覺得這筆生意他是可做可不做，待會才方便談個好價錢。

又過了一會，老傑克才抬起頭來，以一種漫不經心的態度打量起自己的客人：“不好意思，手上事情比較多，怠慢三位了，請坐……我靠！是你這個傢伙！”

看清楚來人的面孔，特別是中間那個年輕男人似笑非笑的面孔之後，老傑克像是屁股上裝了彈簧一般從自己寬大的老闆椅上跳了起來，一臉的氣急敗壞：“你這小混蛋跑到我這裡來是想幹什麼？”

年輕的男子笑了，笑得十分燦爛：“別那麼沒人情味呀，我這不是想你了嗎？”

他繞過了辦公桌，熱情無比地一把抱住了老傑克：“好久不見了，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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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這個世界有什麼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傑克這輩子都不想見的，那麼肯定就是此時出現在他的辦公室裡，身邊還帶著一大一小兩個極品美女的這個名為趙凡的年輕男子了。

因為在老傑克看來，這個趙凡簡直就是自己命中註定的噩運使者，每次他和對方攪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發生一些讓他每每想起就覺得牙痛頭痛心痛全身上下都痛的狗屁倒灶事情出來。

“你這傢伙就是個禍害！”

好不容易掙開了對方熱情的擁抱，老傑克坐回了椅子裡，一臉晦氣：“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說吧，這次你又想怎麼樣了？不好好呆在法蘭克福裝你的好學生，跑我這裡總不會是為了找我敘舊？”

趙凡嘿嘿一笑，一點也不客氣地就一屁股坐到了老傑克的辦公桌上：“我在法蘭克福市呆不下去了，一不小心搞出了點動靜，結果被菲爾普斯財團盯上了！”

老傑克聽了，眉頭一挑，顯見對菲爾普斯財團並不陌生：“菲爾普斯財團？他們怎麼你了？”

趙凡嘆了口氣，一臉沉重：“他們要用A級簽約請我，我沒答應，然後他們就派特別助理了！”

老傑克倒吸一口涼氣：“A級簽約？還派了特別助理？你這小子折騰出什麼東西，這麼入菲爾普斯財團的眼？”

趙凡聳了聳肩：“也沒什麼啊，就是不小心開發出了一種學習型AI，可能菲爾普斯財團覺得這種學習型AI在軍事應用方面很有前途吧，所以，你懂的！”

趙凡說得輕描淡寫，但老傑克行走江湖多年，又哪裡是那麼容易糊弄的，當下就起了疑心：“學習型AI，你怎麼研究起這種東西來了？而且還能引起菲爾普斯財團的注意……我靠！”

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老傑克再次跳了起來，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