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有人是已經準備將這整個安福院的丫頭婆子們都犧牲進去也要拿走自己的性命了。
“孫錦繡,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嗎?大少爺是向著你的,到時候大少爺來了還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那個婆子自然是不會放走秋華,任由她跑去將姚煜軒給請過來。
“菊香、秋華,動手!”孫錦繡可不是什麼逆來順受的人,見有人想要上前捉住孫錦繡,當即對著身邊的兩個丫頭下令道。
兩個丫頭也絲毫不讓,從腰間抽出了軟劍,倒也不傷人性命,只是用巧勁將那些撲了上來的丫頭婆子們都敲暈了。
“你們來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上去將取了孫錦繡的狗命,若是誰能去了孫錦繡的性命,賞金一千兩!”那個婆子自然是知道孫錦繡身邊的兩個丫頭是怎麼樣的高手,因此才動用了老太太之前埋在姚家的侍衛,想要提前取了孫錦繡的性命。
要打敗那些丫頭婆子倒也輕鬆,可是這些侍衛雖然武功不及兩人,倒也有幾分真功夫藏在裡頭,更何況人多勢眾,菊香和秋華兩人漸漸的處於弱勢。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勁風飄過,竹葉婆娑,竹濤聲如海浪一般翻卷,十幾道黑影飄過,落在了人前,霎時間整個安福院晃出無數冰藍色的清冷劍光,血光四濺。
“孫錦繡,你竟敢!”那個婆子沒有想到孫錦繡的身邊不僅僅是有兩個會功夫的丫頭,甚至還帶著暗衛。
“你們都要殺了我了,我為什麼不敢?嬤嬤,你若是以為我是一個遇到這樣的事情只會站著大聲呼救,不顧形象的大哭嚎啕的人,恐怕你是想錯了!”孫錦繡冷眼望著那個臉色鐵青的婆子,笑得如山崖間盛開的硃砂,妖冶而冷漠。
一時間原本佔了上風的侍衛們落了下風,不,這已經不是下風的問題了,而是單純的一場單方面的殺戮。那些暗衛彷彿是白日裡一道道鬼魅一般的黑影,帶著罌粟一般的劇毒,沾之即死。
孫錦繡很明白,這一場戰爭之中,自己唯有站在了優勢才能夠立於不敗之地。
“這是怎麼了?”蔣思思原本不想要出來,可是聽到外頭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似乎並不是孫錦繡的人,心中越來越不安,急忙趕了出來就看見這樣一幕慘烈的屠殺。
“小姐快些進去,孫錦繡瘋了!”那嬤嬤看見老太太千交代萬囑咐要保護好的蔣思思竟然從屋子裡頭走了出來,一時間著急將她推了進去。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用力,眼前就劃過了一道白光,一陣血霧瀰漫眼前,那個嬤嬤的喉管上頭插了一根銀簪,在陽光之下熠熠生輝。而站在一旁,正渾身染血冷眼看著她的女子便是孫錦繡。
蔣思思淒厲的慘叫一聲,搖搖欲墜的幾乎就要暈過去,她沒想到孫錦繡竟然有這樣的膽子一上來就將陪在老太太身邊的嬤嬤給殺了,顫巍巍的伸著手指指著眼前那個瘋狂的女子,“孫錦繡,你。。。。。。你怎麼敢?”
孫錦繡霜笑一聲,轉頭望著已經被那些暗衛屠戮完畢的侍衛,整個安福院的丫頭婆子們都驚慌失措的望著眼前這嗜殺的一切顯然已經傻了。她們不明白,明明上頭吩咐的是將孫錦繡和她的兩個丫頭制服,為什麼忽然會出現那麼狼一樣嗜血的暗衛。
孫錦繡轉過身來,一把拎起那嬤嬤仍舊溫熱的屍體,朗聲道,“梁嬤嬤趁著老太太過世,想要殺害表小姐和我,危害姚家子嗣,趁機奪取姚家大權。如今梁嬤嬤已死,其餘無辜無知者一概不論。”
聽到這話,知道孫錦繡沒有想要再繼續追究的意思,所有人都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兩腿肚子打顫,一下子坐倒在了地上。
而蔣思思則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這一招已經沒有用了,孫錦繡當機立斷殺死了梁嬤嬤,讓她一個人背了所有的黑鍋。頹然的摔倒地上,蔣思思垂著頭良久都沉默著不說話。
忽然一雙沾血鮮血手落在了她的面前,蔣思思猛然一驚抬頭看見孫錦繡濺著鮮血的臉上掛著冷漠的笑容,那眼神很是殘忍,聲音卻更加溫柔,“表姐想必是嚇壞了,起來吧。”
蔣思思不知道怎麼,她雖然害怕那雙沾滿了梁嬤嬤鮮血的手掌,可是卻又不敢掙扎,只能乖乖的抓住了孫錦繡的手。而對方似乎是無意一般,將那鮮紅的血液染在了她素白的衣衫之上,讓蔣思思整個人都不斷的顫慄起來,害怕的張了張嘴,最終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被嚇住了,被孫錦繡的殘忍,被她陰狠,更加是被她深沉的心思和毒辣的手段嚇住了。這個女人分明早就知道的,卻一直沉默著看著她們如同戲子一般的步步謀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