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挖苦他!
“死?這樣的情況是不會發生的,如果你繼續留下,那我告訴你,迎接你的可比死更難受!…我到要看看你還能硬氣多久!”
淵邪長老與軒崇對視著,淵邪長老的眼神,正如一芒狠厲刺入軒崇的眼中,軒崇少見的沒有移開視線,死死地支撐著…他這麼做並不是有意不尊重淵邪長老,而是要證明給淵邪長老看,他的本事是不大,可他不是一個膽小鬼!
“好,叫你硬氣,現在給我滾出去,徒步下山繞道後山給我砍三千石柴回來,只能用手砍,而且如果破壞了任何一顆樹木的根基就給我滾出靈虛閣!若是中午前還砍不完,就不許吃飯!柴砍完給我去後山山澗挑水,不到亥時不許休息!”
聽著淵邪長老的吩咐,軒崇不自覺的張大了嘴巴,這哪是對他的日常安排,說是體罰都不為過!就是體罰都沒有這麼遭罪的好嗎!報復!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報復!
“怎麼,不服氣?還是怕了!怕了就乾脆一點,那著包袱,趕緊走人!”
淵邪長老還是一臉輕蔑,看到軒崇恭敬的行禮,轉身離開後,輕哼了一口氣…
再看看軒崇,出了門直奔山門而去,現在天剛將將亮,不就是三千石嗎!咬咬牙,砍了!哼!
然而,事實卻證明,什麼事情都不是光靠嘴巴說說就能完成的,一上午的時間過去了,軒崇也只砍了一千兩百多石,先不說這不用工具徒手劈柴吧,就是頻頻往返送柴火上山也累的他夠嗆,這來來回回的腳程可頂的上從靈虛閣到青萊城十幾趟的路了…
不過身體上的疲憊並沒有壓垮軒崇的內心,經過無數個從後山到北閣的來回,一直到入夜以後,軒崇才終於將淵邪長老要求的三千石柴火砍完,然而來不及休息片刻又被淵邪長老一邊罵著說他太慢一邊趕著他去挑水…
這第一天,軒崇回到陌香的院子時已經精疲力竭,一整天油鹽未沾的他已經是餓得前胸貼後背,一進院子就倒在了石桌上,陸芸婷根據陌香的吩咐,給軒崇拿來食物,看著軒崇那如狼似虎的吃相,陸芸婷也是有些好奇,軒崇白天都經歷了什麼…
第二天,天還未亮,在院子睡了一夜的軒崇已經醒了,扭了扭脖子,感覺身上並無痠痛的感覺,再看看一旁的殘羹剩飯,軒崇知道自己昨天肯定是太累,就連吃東西都是下意識的行為,因為他都不記得發生了什麼,師傅或者師姐昨晚肯定給他用什麼方法解乏了,不然估計現在四肢絕對會酸脹的起不了床…
軒崇也沒多想,將食盒一收拾,就衝著北閣而去…
第二天,還是砍柴,挑水,這次因為起的早,軒崇在下午就將柴火砍好,中午,陸姍還來看過他,不過兩人還沒說幾句話,馬上被淵邪長老罵走了…因此還給軒崇加了三百石柴的總量…
第三天,軒崇起的更早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這是要擺明跟淵邪長老硬剛了,淵邪長老表面上沒說,但內心但是樂此不疲,他也是多少年沒見過像軒崇一樣能吃苦的硬骨頭了,他倒要看看,在西閣那群人眼裡的廢物,在自己的折磨下還能堅持多久!
第五天,三千石增加到了五千石…
這幾天來,陸芸婷看著軒崇每日早出晚歸,每天回來都累的跟狗一樣,心裡真是有點不落忍,不過,在軒崇身上,陸芸婷彷彿看到了不同以往的變化,壯了點,高了點,還是氣勢不一樣了?陸芸婷也沒有細想,她要做的就是每天晚上給軒崇準備很多食物,然後用魂技配合陌香調配的藥水幫他解乏…
第七天夜裡,軒崇現在整個人都泡在藥盆裡…
“還吃嗎?”一旁的陸芸婷關心的問到軒崇
“不吃了,吃飽了,這麼多天謝謝你了師姐…”軒崇看著陸芸婷,發自肺腑的說到
“省省吧,每天都說這句,我有些困了,先去睡了,東西不用收拾,我明早收拾就好…”陸芸婷打了個哈欠,這幾天她每天都等著軒崇回來,她看到軒崇沒事才去睡覺,只是軒崇都很晚才回來,每次熬到深夜,讓陸芸婷的臉色也有點憔悴…而這般憔悴全部被軒崇看在了眼裡…
望著陸芸婷的背影,軒崇心中又湧現出那一句話:
“你很美,卻為我花容失色…”
女人都是愛美的,這是女人的天性,雖然人類對於美的表達方式是多種多樣的,但卻不能包括頹廢的美,因為如果頹廢也能算是美的一種的話,人類就根本不會有感情了,讓我們去想一想,當一個人對生機和頹廢的定義是一致時,又怎麼能看懂其中的區別呢?當然,或許美根本就是一種極端的表現方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