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萬一要是路上遇見個女山賊,把昏迷的他弄到山上當押寨夫君那可怎麼辦?”錢滿貫口不遮言,天馬行空地胡亂地開著玩笑。
“你這個烏鴉嘴,就不能說點好點兒的。”鳳傾妝一掌用力地拍向錢滿貫的後腦勺,怒瞪著他,接著道:“你腿上的傷治好了嗎?”
“差不多了,再等等我們就可以繼續上路了。”錢滿貫收起嘻笑,難得正色地回道。
三人又坐在一起說了一會兒,這時,特徵明顯的小金子與火球朝著鳳傾妝她們所坐的歪脖子樹飛快地爬了過來。
當初過白鹿城的時候,擔心帶著小金子與火球容易暴露身份,鳳傾妝便讓小金子與火球單獨走他們的地下通道。
“主人,救命啊!”小金子亡命地逃竄著,邊逃邊求救。
感應到小金子就在附近,鳳傾妝抬眸環視了一下週圍,只見十幾米外的道路上,一金一紅二個小東西亡命地逃著。身後一條通體碧綠的青蛇窮追不捨,張著血盆大嘴,露出兩顆白森森的銀牙。
“真沒用,堂堂鼠國之王居然被一條蛇給嚇成這樣。”鳳傾妝鄙視了幾句後,點足而起,輕盈的身子翩然飛出,手腕一抖,指尖夾著一枚暗器“嗖”的一聲打出,那條青蛇頓時一命嗚呼。
“英明神武的主人,真是太謝謝你了。”
青蛇已死,小金子也不用拼死逃命了,停下來拍著馬屁道。後邊跟著的火球小腦袋也忙不停地直點,認同小金子的話。
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鳳傾妝一手撈起一個,帶著二個小東西走到歪脖子樹下。
這時,錢滿貫腳上的傷也治療完畢,說道。
“我腳上的傷已經好了,可以上路了。”
“嗯,走吧。”鳳傾妝點了點頭,抱起小金子,將火球扔給了銀箏。
“小金子,可知道駝著巫驚羽的那匹馬朝著什麼方向跑去了?”邊走邊心裡與小金子溝通。
“主人,對不起,無可奉告。小金子我不是萬能的,剛才一直被蛇追,再加上這塊地頭蛇太多,我們沒有建立情報網,查不出來。”小金子黃豆眼滴溜溜地轉悠著,回道。
鳳傾妝眼中流露出一抹失望,嘆息一聲。
三人沒有馬匹,一路步行朝著祁雲山方向行去。
白鹿城外,因為是三國交界之地,路上時不時會碰到一些在各國做生意的商人或者商隊,可是這塊地頭屬於三不管地帶,治安自然也不好。
鳳傾妝一行三人一邊走一邊向身邊經過的商人或者商隊打探巫驚羽的訊息。
對方給的回答都是搖頭。
在路上走了三日,餓了便打個野味燒個火堆烤肉吃。到了夜晚,便尋一處偏僻一點的地方,鳳傾妝從墨隱雲鳳中取出千年暖玉床和錦被,和銀箏二人睡在千暖玉床上,溫暖舒適。錢滿貫自然苦命的升火,千求萬討地問鳳傾妝要了一床錦被,躺在火堆邊上休息。
走走停停,三日的時間過去了,依然沒有打聽到巫驚羽的訊息。
這一日,三人走到一座不知名的山腳下,終於看到了路邊搭建著一個簡陋的茶棚。
茶棚是一對年經的夫婦經營著,那婦人生得眉眼細緻,倒有幾分姿色;那男子卻長得五大三粗,二人站在一塊兒非常的不般配。
“三位客倌,是喝茶還是用飯?”
見鳳傾妝三人走過來,婦人趕緊笑臉相迎上前問道。當她的俏目掃過鳳傾妝絕美出塵的臉龐的時候,眼底滑過一絲嫉妒,轉瞬即逝。可是在看到五官俊秀的錢滿貫的時候,兩眼發光,完全暴露了她yin婆娘的本性。
而那名漢子在看到鳳傾妝驚豔美麗的容顏,烔烔雙目冒出一絲yin光,又趕緊低下頭遮掩住眼中的神色。
“主子,這一對夫妻有問題,我們還是走吧。”銀箏朝著鳳傾妝靠了靠,扯了扯她的袖口,貼近她耳旁小聲道。
鳳傾妝笑著搖了搖頭,給銀箏一個放心的眼神。便走到桌邊,在長櫈上坐下。
隨後,錢滿貫和銀箏也走過去坐下。
剛坐下,鳳傾妝踢了踢錢滿貫的腳,又朝他遞了一個眼色,錢滿貫會意,扯著嗓門喊道。
“小爺趕了半日的路,餓死了,你們這兒有什麼吃的都給小爺端上來吧。”
話音剛落,便見那名婦人端著幾個饅頭和一壺茶水走過來,將吃食放的桌上的同時,還不忘本性,細滑的手趁機碰了碰錢滿貫的手,從他的手背上滑過去。
錢滿貫嫌惡地皺了皺眉頭,剛要發怒。桌子下面,鳳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