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欲言又止的樣子,劉晨東立即明白陳老闆要和他說什麼,笑道:“呵呵,陳老闆你放心,對於別人的隱私我是從來不會說的。”
“劉師傅,謝謝你,真是太感謝你了。”陳老闆點頭答謝道。
劉晨東走出書房,來到客廳,眾人的眼神都向他看來,安野長起身問道:“東子,事情怎麼樣了?”
“呵呵,一切都搞定了,安叔叔放心好了。”劉晨東笑道。
陳老闆攙扶著陳夫人從書房裡走了出來,陳老闆對安野長笑道:“呵呵,安老闆為了我的事情真是辛苦你了,劉師傅已經把我的夫人的病看好了,他在幫助我處理一下就沒有大礙了。”
李文秀看著劉晨東問道:“究竟是什麼病?”
劉晨東道:“沒有什麼,只是一個餓鬼磨而已。”
“要是一個餓鬼,那麼我家的仙家為什麼會看不出來呢?”李文秀不解地問道,她的表情分明就是不相信劉晨東。
劉晨東也更能對付李文秀,隨口道:“那可能是你家的仙家沒有餓鬼的道行深。”
就連安娜也能聽出,劉晨東這是在敷衍李文秀,安野長也能看出劉晨東是不便說出陳夫人的病情,要不然也不會上書房去說。
安野長看了一下手錶,笑道:“呵呵,既然事情已經處理完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辭別了陳老闆夫婦,安野長讓劉晨東和安娜等三人先上車。
上車後的李文秀,從後面拉住劉晨東的衣服問道:“劉晨東,現在你可以說陳夫人究竟是什麼病了吧?”
“真的沒有什麼,我沒有必要騙你!”劉晨東往前掙了一下,甩開李文秀的手說道。
李文秀見劉晨東是不會說的,於是扭頭對安娜道:“安娜,你要如實告訴我,剛才你在劉晨東耳旁說什麼了?”
安娜雖然不知道劉晨東是如何給陳夫人看病的,但是透過字意也知道這牽扯到陳夫人的隱私,見李文秀一再追問,就隨口胡編道:“從字意上來看,應該是柳仙,草字頭,我想應該是一個女仙,我就和他說這些,不信你問劉晨東。”
李文秀知道安娜從來不說謊話,信以為真,對坐在前面副駕駛的劉晨東抱怨道:“你也真是的,你就明和我說了不就得了,非得讓我這麼費勁才知道。”
“呵呵,早知道這樣,你直接問安娜就可以了,何必一再的問我。”劉晨東笑道。
安野長開啟車門上了車,對劉晨東和李文秀道:“今天真是辛苦你們倆個人了。”
“小事情一樁,談不到辛苦。”
“我辛苦了,姨夫送我回家。”
李文秀心情非常的不爽,安野長父女和劉晨東都非常清楚。
汽車飛快的行駛,在市中心的轉盤道李文秀讓安野長停下了車,她怏怏不樂的下了車,伸手攔截了一輛計程車,消失在燈火闌珊的街道。
在安野長一再的堅持下,劉晨東只好讓他送他回家。
到了家門口,安野長看著大門深鎖,對即將要下車的劉晨東問道:“東子,就你一個人居住在這裡嗎?”
“是的!安叔叔進屋喝杯茶水吧!”劉晨東點頭道。
“那你為什麼不和家人住在一起?”
還沒有待劉晨東回話,安娜搶道:“爸爸,你怎麼變的這麼嘮叨,問長問短的,多討厭啊?”
“呵呵,我就一個人,前一段時間和我相依為命的爺爺也去世了,現在就剩下我老哥一個人。”劉晨東灑脫的一笑,卻含著無限的悽苦。
“哦,那真是難為你了!”安野長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沉吟一下道:“東子,明天我給你打電話,記得要開機。”
劉晨東明白安野長的意思,開車門下了車道:“安叔叔,你放心吧!我明白。”
看著汽車絕塵而去,劉晨東嘆息了一聲,開啟了大門走進了院子,看著漆黑的院子,悽清如許,倍感哀愁,他多想回到家裡以後,能和家人一起聊聊天,一起看電視說笑,可是這一切對他來說太奢侈了。
時間久了,他已經習慣一個人的生活,只是偶爾會想起和郭丹一起生活的日子,仰望夜空,感嘆不已,傷感過後,回屋休息。
盤膝於床上,開始修煉《性命雙修大法》,沒有白玉堂的加持,劉晨東修行非常的緩慢,修煉了兩個多小時也沒有太大的進展。
收功後進入夢鄉,這一夜他竟然做了一個和以前幾乎相同的夢,夢見了曾經在夢中追殺他的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