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別這樣,給老哥一個面子,有話好好說,大不了我們不做這個活兒了,我們不要錢還不行嗎?就當做善事了!”郭二神見事情不好,急忙起身拉著劉晨東的胳膊說道。
蔡大神自始至終還真沒有瞧得起劉晨東,由於她和郭二神本身就是騙人錢財,開始被劉晨東的幾句話還鎮住了,畢竟她心虛,如今惱羞成怒,她也要看看劉晨東到底有什麼道行,心裡默唸仙家前來收拾劉晨東,同時對郭二神厲聲道:“老郭,你是一個幫兵,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這是我們兩家仙家的事情,今天我就要和他的分一個高低。”
站在一旁的老人也聽明白了,知道眼前的小夥子是在袒護他,也清楚自己插不上嘴,索性就坐在炕上觀戰。
劉晨東見蔡大神來勁兒了,推開郭二神的手冷聲道:“好,那麼你們今天的所有仙家誰也別想離開了!”
“好大的口氣!”蔡大神一副潑婦的嘴臉。
劉晨東自言自語道:“領兵王聽令,馬上把前後院都給我堵死,今天蔡大神家的仙家一個也別想走了,都通通給我抓起來。”
蔡大神見自己唸叨仙家去對付劉晨東,過了好幾分鐘,劉晨東竟然安然無恙,而劉晨東說話的口氣越來越硬氣了,急忙心裡唸叨隨身護馬究竟是怎麼一會兒事。
隨身護馬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身邊,急忙告訴她:“不好了,你闖大禍了,這小子家的仙家各個都是古仙,外面的仙家都被他家的仙家給拿下了,我現在想跑都跑不了了。”
“你什麼來路?”蔡大神倒是還真見過世面,明知道自己不是劉晨東的對手,但依然沉著冷靜。
劉晨東冷笑道:“呵呵,我沒有什麼來路,我只是天下混亂堂口的剋星,今天你遇見我算是你倒黴了!”
“你究竟想怎麼辦?”蔡大神的語氣有些服軟了。
劉晨東鄭重道:“聽我一句勸,從今以後不要再騙人了,不給自己積點陰德也要給兒孫積德,實話告訴你吧!你們家這堂仙已經被我收了,全部要送到山裡面去修煉,也就是說從此以後你不再是大神了。”
“你……你好大的口氣……”
劉晨東打斷了蔡大神的話道:“我的口氣一點也不大,你家的清風教主,只不過是一個剛剛死去不到四十年的橫死鬼,妄自稱大,附體在病人身體上起來迷糊病人家屬,你們就好趁機拿錢走人,到了晚上,清風教主一閃身,病人仍然會舊病復發,到時候就和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你們真有良心啊!”
蔡大神見劉晨東把自己的騙人伎倆全部說破,頓時無語,只能耷拉著腦袋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
劉晨東回頭見方廳進來兩個煙魂,在裸女身體上把蔡大神家的清風教主拉走,然後裸女又晃晃悠悠爬在了地上的木板上。
看著一臉愁容的老人,劉晨東道:“大叔,你放心,我會治好你的女兒的,你別擔心了。”
老人驚慌的眼神看著劉晨東,一個勁兒地點頭。
把脖子下的兩個玉佩合在一起,劉晨東唸誦著幹爺爺告訴的咒語,只見玉佩神奇地合在一起了,晃悠著玉佩,劉晨東道:“所有的仙家聽令,馬上去給我查一下這個女孩子的病根!”
話音一落,室內竟然有一股風順著門口湧了出去,室內的人都能清楚地感到風的陰冷。
郭二神被劉晨東的舉動給驚呆了,他發現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夥子越來越神秘了,總是讓人震驚,今天本來是想讓劉晨東見識一下自己不和他也一樣有買賣,沒有想到卻壞了他的好事。
不多時,各路仙家全部回來彙報劉晨東。
劉晨東對老人道:“大叔,你家孩子在八年前走了陰魂地,陰魂地也叫死魚背,如今她的魂魄困在陰魂地整整八年了,如果要是再託一年,你家孩子的命就難保了,趁著時間還來得及,我們現在就去把你家孩子的魂魄聚回來。”
老人激動道:“小夥子,你要是把我家孩子病治好了,我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我知道你是好人,我相信你。”
劉晨東回頭見旁邊櫃子裡有黃紙,伸手拿起了黃紙,那筆寫了一張拘魂馬,然後打了一張領魂裱,又讓老人找來了紅繩,劉晨東編了一個索魂扣。
一切都準備妥當以後,劉晨東起身來到方廳,把索魂扣系在裸女的右手中指根部,點燃了拘魂馬,然後又燒了領魂裱,暗中的仙家拿著領魂裱和拘魂馬駕雲前往死魚背。
坐在凳子上,劉晨東手捏著紅繩向後拉,把裸女的右手懸在空中一蕩一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