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晨東佯裝不知地問道:“拘寶?許爺爺拘寶是什麼行業啊?”
“呵呵,拘寶人就是長年四處到深山裡去尋寶,尋來的寶普通人沒有多大用處。”許是鳳笑道。
劉晨東急忙端起酒杯敬酒,他知道要想知道拘寶人的事情,今天是再好不過的機會了,於是就趁熱大特,喝了一口酒,問道:“那對什麼人有幫助呢?”
許是鳳不假思索道:“拘寶人一般拘的都是一些法器,這些法器只有那些修道之人才能用上。”
“哪什麼是修道之人呢?”劉晨東問道。
“呵呵,我看你就是一個修道之人,雖然你現在還稱不上修道之人,但是你將來一定會走上修道之路!修道叫修真,老道、和尚、尼姑、都是修道人,還有些江湖一些修真門派,總而言之,有關修道的門派太多了,我這個行業也是有門派的。”老人喝了一口酒笑道。
對於老人說自己就是一個修道人,劉晨東非常的不解,於是接著問道:“許爺爺,你說我是一個修道人這又是從何說起呢?”
“東子,你是個通靈人,你和草仙經常的接觸,觀你的面相,眉清目秀,雙眼純淨,骨骼清奇,具有難得的修道根據,所以我說你也是一個修道者,將來你也肯定會走上修道之路的。”許是鳳很真誠的和劉晨東聊著。
劉晨東也確信眼前的老人很不簡單,也非常謙虛的請教著許是鳳。
透過交流,劉晨東知道了老人的門派叫拘寶門,他們都是在剛出生的時候由門派裡的長老挑選回門派的,由於剛出生,他們自幼就被關在不見燈光的屋子裡,一直到了十六歲才能居住有光線的屋子,即使有光線的房間也比正常人家的房間都陰暗,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鍛鍊眼睛,人在黑暗裡時間長了,特別的能鍛鍊人的眼睛。
所以進入拘寶門的門徒,幾乎都不知道自己的親身父母是誰,也從此和父母斷絕了關係,古代和舊社會的時候,很多家孩子多,有的窮苦人家生了孩子根本就養活不起,沒有辦法只好把這些孩子送給人。
如今不同了,即使在苦難的人家也能養起孩子,很少有父母捨得把孩子送人的,所以拘寶門已經落敗了,如今這樣的門派已經滅絕了,所剩下來的弟子也沒有多少了,即使還存活在世上,也已經一大把年紀了。
拘寶人拘到了法器,會有修真之人花高價買走,不單單是拘寶人的行業落敗,就連修真之人也非常的稀少,現代的高科技發達,生活水平提高,沒有會喜歡清苦的修真生活了,所以生存下來的拘寶人即使拘到了寶貝,也很難有機會聯絡到了修真之人,即使碰巧遇見也是清貧的修真之人,所以拘寶人的行業也不好混。
劉晨東當然要問,拘寶人不是能拘到一些金馬駒之類的東西,可是許是鳳告訴劉晨東,金馬駒是能遇見,但是金馬駒是有生命的,即使拘到也要放了,不然會遭受天譴的。
說到後來老人非常的傷感,劉晨東一再的追問,許是鳳才說娓娓道來:“當年在師門學藝的時候,師傅對老朽說,他年遇見安鳳山的時就是老朽命終之日,老朽本打算在掛鞭山拘了寶完了心願也就安享晚年了,卻沒有想到最後收山之作也是我命終之時,故此傷感。”
看著年邁的許是鳳如此的傷感,劉晨東頓時想起了去世的爺爺,心裡泛酸,還真不是滋味,思忖了半天,劉晨東囁嚅著嘴唇道:“許爺爺,既然如此,你就別去安鳳山拘寶了!”
“東子,拘寶門都有規矩的,學完了藝,師傅會交給弟子幾項任務,要窮其一生的時間而完成師傅留下的任務。”老人感嘆道。
“許爺爺,我說一句不該說的話,剛才聽你說師門早就沒有了,師傅也不在了,現在都什麼社會了,你還那麼較真幹什麼啊?如果你要是不嫌棄我這裡破亂,你就留居在我這裡,我就一個人,也冷冷清清的,你要是能居住下來,我也有伴了,我就把你當成我自己爺爺一樣看待,將來我為你養老送終!”
劉晨東的一席話說的許是鳳非常的感動,一生清苦孤寂,足跡遍及大江南北,三山五嶽,沒有親情感受,而劉晨東竟然簡單的幾句讓他心暖如春雨滋潤久旱之田。
許是鳳沒有說話,端起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隨即拿著酒瓶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默默注視著劉晨東,讓劉晨東感覺很不自然,許久他才道:“東子,老朽沒有這個福氣啊!你是一個好心腸的孩子,老朽的眼睛不揉沙子,觀了一輩子的人,查了一輩子的叢木山川,任何人和事老朽看的真切,如果你要是願意的話,老朽託大,你拜我為師,我傳授一些拘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