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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夫人坐在沙發上和安野長打過招呼,又向安娜和李文秀微微一笑,別沒有看劉晨東。

李文秀咳嗽了一聲,對劉晨東道:“劉晨東,是你主香還是我主香?”

劉晨東伸手比劃了一下道:“還是你主香吧!我在旁邊給你照一眼。”

劉晨東並沒有詳細的觀察陳夫人究竟是什麼病,但是他感覺到這也不是大病,所以他就讓李文秀給處理了,如果李文秀要是處理不明白,他再出手也不遲。

李文秀當仁不讓,從包子裡拿出三聖鼎點上了三株清香就給陳夫人觀起病來,本以為陳夫人沒有什麼異能雜症的李文秀,檢視了一遍發現竟然有一股力量擋著她家的仙家,頓時心裡發慌,求救的眼神向劉晨東看去。

劉晨東會意,立即開啟天眼觀望,這一觀望劉晨東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第十七章 殘花敗柳

一層黑色的霧氣緊緊包裹著陳夫人,劉晨東根本就無法看清病根,這層黑色的霧氣含著強大的凜冽陰氣,雖然沒有看出病根,但是劉晨東估摸這是和清風有關係。

“劉晨東你再好好的查一查,然後我們倆對一對!”李文秀雖然口頭不服劉晨東,但是她心裡比誰都清楚,劉晨東的修為要在自己之上。

“嗯!”劉晨東點了點頭。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劉晨東,室內一下安靜了起來,陳夫人雙手捂著肚子,皺著眉頭,很痛苦的樣子,陳老闆見妻子犯病了,湊到近前剛要說話,陳夫人向他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天眼在關閉的霎那,劉晨東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個‘茆’字,這個字究竟是什麼意思呢?讓劉晨東一下陷入了沉思中。

他非常清楚這個字是唯一的線索,只有順藤摸瓜才能查處陳夫人的病因究竟在何處。

沉思了片刻,劉晨東要來了筆和紙,把這個字寫下來遞到了李文秀眼前,李文秀看了一眼紙條上的‘茆’字,不解的看向劉晨東。

一切都在無形中進行著,大家誰也沒有說話,只用眼神交流。

劉晨東瞥了一眼紙條上的‘茆’字後,向李文秀點了點頭,李文秀會意,拿起紙條繼續觀看。

一旁的安娜也湊到李文秀的近前,好奇地觀望紙條上的‘茆’字。

室內異常的平靜,空氣中彷彿都凝結成了固體不再流動,劉晨東和李文秀都在悟這個‘茆’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陳夫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俊美的臉蛋上籠罩著一層黑氣,額頭涔涔冒著冷汗,能看出她此時非常的痛苦,雙手緊緊捂著肚子,身軀已經完全靠在陳老闆的身體上了,並且發出輕聲的呻吟聲。

安野長非常的焦急,他心裡也在為劉晨東和李文秀暗暗使勁,希望他們能儘快查處陳夫人的病根所在。

茆字究竟是什麼意思呢?上面是草字頭,下面是一個柳字的另一撇,究竟是什麼意思呢?劉晨東心裡也非常的焦急,他也看出安野長非常的焦急,而陳老闆也有些不耐煩了,分明是對他們這些少男少女不相信。

劉晨東和李文秀的眼神再一次碰撞在一起,只是簡單的對視,彼此知道對方都沒有一絲線索。

簡單的一個‘茆’字是整個病症的切入點,只要破解了這個茆字,接下來的檢視病症會不費吹灰之力,不僅是李文秀和劉晨東非常的清楚,就連一旁的安娜也非常的明白。

“安老闆,我看還是算了吧!我的老婆現在已經非常的痛苦了,我想攙扶她上樓去休息了!”陳老闆失望的語氣說道。

安野長詢問的眼神看向劉晨東,劉晨東搶道:“陳老闆,再給我們五分鐘的時間,你夫人的病要是容易處理,也不至於到現在也沒有一家醫院看好。”

陳老闆見安野長鄭重的向他點了點頭,雖說他不抱有任何希望了,但是他也給了安野長一個面子,點頭嘆息道:“唉!好吧!”

越是著急越難悟透茆字的意思,轉眼間,已經過了四分鐘了,安娜起身來到劉晨東的近前,附耳在劉晨東的耳旁嘀咕了兩句。

劉晨東皺著眉頭點了點頭,心裡琢磨著安娜說的話。

茆字上面是草字頭,下面是一個卯字,草字頭下面沒有化,不成花字,而卯字是柳的另一撇,沒有木,不成柳,合起來就是‘殘花敗柳’的意思。

頓時愁眉舒展開來,看了一下時間,正好是五分鐘,而陳老闆攙扶著痛苦不堪的夫人就要上樓。

劉晨東喊道:“陳老闆等一等!”

陳老闆不悅道:“我已經等了五分鐘了,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