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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個月,白鹿就要生崽了,數多了,他就不會問了。”

東方朔牽著兩隻白鹿,高高興興地往回走,一邊走,一邊琢磨著這白鹿的用處。他剛到家門口,只見一隻灰鴿飛了回來。落在他的手上。他高興地抱著鴿子,回到院中,嘴裡大聲叫道:“夫人,夫人!快來看哪!”

齊魯女急忙跑出來。“當家的,怎麼了?”

東方朔遞過鴿子,示意那鴿子腿上的絹布。

齊魯女忙將鴿子腿上的綢子解開,那是一封信。“當家的,快念念。”

東方朔將綢子開啟,看完哈哈大笑。

齊魯女心急得很:“你笑什麼,快說啊!”

東方朔笑道:“夫人啊!這回有戲看了!”

“怎麼回事?”

東方朔說:“那主父偃,將自己的醜女兒也搭上了,和金娥一塊兒獻給齊王。齊王先揭開醜女的蓋頭,嚇了個半死,說一個都不要了!”

齊魯女也樂了。“那金娥呢?蒲柳呢?”

“金娥也落個清靜,天天讓宮女出去給蒲柳送信!這下子,可夠主父偃好瞧的了!”

齊魯女突然著急起來。“那不行,萬一齊王知道了,怎麼得了?當家的,快想想辦法吧!”

東方朔想了想,說道:“看來,我要到齊國走一趟了!”

齊魯女一聽,連連點頭。“啊嘟,快快準備,跟老爺一快兒,去臨淄!”

齊國國都臨淄,人頭攢動。過去人多的地方,多為酒肆和商販集中之處,可這幾天,相國府前,倒是一反常態,也熱鬧了起來。

原來有幾十個潑皮無賴,在門前又叫又嚷,不斷起鬨。

一個頭上有些疤痕的,叫吳大癩。他是那種沒話還要找話說的人,眼下正在相國府大門左邊,神秘兮兮地對別人說話。“老少爺們兒,新來的相國主父偃,就是二十年前的臧兒啊!你們知道嗎?他剛回來,就把小時候欺負過他的一撥子人,全給抓起來啦!”

王禿兒是個幹禿兒瓢,最會隨聲附和。“可不是嘛,我親眼看到的。張大傻小時候揍過臧兒一頓,昨天全家都讓抓起來了;李二壯小時候,動不動就奪王臧手中的東西,聽說被弄去,打進了死牢!”

另一個眼睛都睜不開的人擠了上來,他叫朱爛眼。他插嘴道:“反正小時候,俺沒惹過他,只是跟著他跑。”

王禿兒看了他一眼,覺得有事幹了:“那好啊!既然對不起他的,都讓抓了,那跟著他的,也就該沾光啊!”

吳大癩一拍癩頭:“對啊!我小時候,還跟他一塊兒摘過人家的玉米棒子呢!這麼說,我們該找相國大人領賞去哇!”

朱爛眼眼睛終於睜開了一些:“對,對,找他領賞去!”

這樣一來,門前的人愈來愈多,衛兵急忙上前阻攔。

衛兵甲說:“去,去,去!哪兒來的一幫潑發無賴,相國大人要是知道了,非把你們投入大牢不可!”

吳大癩平時無理還是攪三分,何況今天有理呢?“老爺,我們可不是潑皮,我們是相國的故人,小時候的相好啊!臧兒他還光屁股跑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過家家啊!”

衛兵乙白了他一眼:“滾開!相國會有你這種相好?做夢去吧!”

王禿兒露出了潑皮的本相:“臭大兵!你別狗仗人勢!不信,教你們老爺出來,我們和他說說小時候的事兒!”

衛兵甲看他們要鬧事,而自己的人手又不多,忙喝道:“別鬧,別鬧!再鬧我就抓人啦!”

眾潑皮正想發作,突然大門裡面走出來一個人,臉上有塊大疤,面目猙獰可怕。眾潑皮沒了聲音。他們在下面嘀咕:“這就是王臧?”

“對!沒錯!跟他的爹王紅眼一個樣子,不過是臉上多塊大疤罷了!”

主父偃不慌不忙,走到人群跟前。他一揮手,開始了演講。“鄉親們!我主父偃是齊國人,你們都知道了。我小時候家裡很窮,和老少爺們一樣,過苦日子,受人家的欺負。那時候我常說,‘惡有惡報,時間未到。’現在,我回到老家,當了相國。報應的時候到了!”

眾人急忙後縮,好象自己要遭報應是的。

吳大癩壯大膽子,投其所好地說:“是該治他們了!可是大哥啊!小時候咱哥倆,可好啦!還有朱爛眼,王禿兒,他老跟你一起受氣,相國,我們要討個公道啊!”

眾潑皮隨聲附和:“是啊!相國,我們也該沾點光啊!”

主父偃一招手,裡面出來一位家人,送過一個箱子。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