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個名頭鍍金。而且對於這個協會的存在意義,他也有很深的質疑。
這個協會目前看來,根本沒有起到促進行業內部發展的作用。反倒是種種的漏洞,讓章勇和徐廣勝這樣的人在協會橫行霸道。
對於這樣的組織,李凡愚覺得很low。
劉文海浪費了不知道多少唾沫,也到底沒說服這貨。
碰壁之後,他仔細想了一想,這才打算走曲線救國的路子,聯絡到了安寧。
在進入正信之後,安寧其實已經不太關注汽車協會的事情了。當初加入協會,其實也就是想結識些人脈,為自己成立實驗室這個夢想開啟一條道路。
但是真正在汽車協會里呆過之後,她也感覺這個組織其實沒什麼意思。
安寧打心眼裡其實是想為這個行業做一些事情的,但是很明顯,目前的協會不是一個施展這種報復的好地方。
要不是因為副會長這個職務,可以得到關於行業的第一手政策訊息。正信需要這種便利,她早也就推了。
面對劉文海的訴苦,她倒也沒說什麼。只是說和李凡愚商量一下,回頭再給他回覆。
但是這事兒安寧沒太放在心上,直到處理完了手中的工作,才找到了李凡愚。
自從那日被李凡愚給教育了一通,賽璐璐也偃旗息鼓躲在角落裡去療傷,再不敢蹦出來後,她就恢復了正常。也不搞什麼距離產生美了,兩個人的相處方式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
李凡愚見她進來,立刻把手機放下,貼了上去。
“嘿嘿、姐,你辛苦一上午了,我給你按摩按摩。”
安寧一閃身,笑道:“你的按摩手法太奇特了,我可不用。說正事兒,劉文海給你打電話了?”
李凡愚並沒有將魔爪收回,而是直接拉住了安寧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身上坐了,“打了。對於這個會長,你怎麼看。”
安寧按住他作怪的雙手,沉吟片刻,道:“按說行業協會應該發揮更大的作用,但是目前卻是散沙一片,除了協助政府進行一些政策的實施之外,並沒有多大的意義。”
對於她的分析,李凡愚深以為然。
目前的汽車協會就是這樣的;用一盤散沙來形容,再貼切不過。
國企八大旗都有各自的體系,雖然身在行業之內,卻凌駕於那些普通的車企之上。
對於一些國家的利好政策和調控性政策,他們甚至要比協會知道的更早。協會對他們沒有多少的約束力,甚至在某些方面還需要仰仗他們的鼻息。
等到整車企業,除了正信這樣的怪胎之外,都混得不咋地。
不是做一些類似農用或特種用途車輛過活,就是給外企做代工。但是像三菱馬自達和豐田這樣的大品牌的合資生產,都被國企佔著,所以留給他們賣苦力的機會也不多。整體情況堪憂,除了那特定的幾個,少有活的滋潤的。
目前的汽車協會,唯一能得到好處的一部分群體,也就是那些零件供應商了。
依靠行業內的人脈交流,他們多多少少能沾點光,相比於沒有進入協會的供應商能多給整車企業供貨。此外就是能近水流臺先得月,對一些利好性的國家政策先一步知曉。
但是所謂的好處,也就僅此而已了。
聽著安寧的分析,李凡愚不斷的點頭。
雖然他也想改變一下現在行業的狀況,但是以協會現在的尿性。。。。。。
還不如好好的發展正信,將自己的公司樹立成民族汽車的一杆大旗,再帶動整個行業。
不過,就在他聽著安寧介紹著協會情況的時候,卻接到了程剛打來的電話。
話說過年的時候李凡愚特意去拜訪了程剛,但是因為程剛的老家不在天城,所以二人並沒有照面。李凡愚只是在電話裡給他拜了年,約了年後見面好好聊聊。
電話裡,程剛的語氣帶著壓抑不住的興奮。
李凡愚滿臉笑意的聽了半天,才與程剛約了時間,打算見面詳談。
看著他意動的表情,安寧不禁好奇,“什麼好事兒啊?”
李凡愚將她從懷中放下,起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程市長要有大動作了,說是市裡已經透過了一個專案。要在天城興建一個汽車業生產基地,想讓我過去給他出出主意。這麼一來啊,我看這個協會會長,準兒還真得接了。”
安寧聽到這個訊息,也是很高興,“這可真是好事。天城目前就咱們一家整車製造企業,這對於正信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