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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部分

死18傷,隨後目睹擋箭牌“勒班陀”號翻沉後,“費爾南德茲海軍上將”號上的眾人商議決定投降,雖然艦長竭力反對,但是無濟於事,大副卡西亞諾少校命令幾個強壯的水兵將卡西利亞斯中校制服並五花大綁扔進了他的軍官艙。隨後的15時18分,一塊軍官餐桌上的白色的桌布被掛在了主桅訊號索上,不久又出現了一塊更大了白色床單,曾經在中國留過學並能說一些漢語的槍炮長安德烈斯海軍少校一邊舉著闊音喇叭,一邊揮舞著白色手帕用中文喊道:“請貴艦停火,我們投降。”他的身旁,訊號兵正在賣力的揮舞著小旗,傳達著相同的意思。

很幸運,白旗和旗語在第一時間就被兩艘中國捕雷艦看懂了,“剛勇”號上發出命令:“立即停航,所有船員甲板集合。”

“費爾南德茲海軍上將”號很順從的照做了,兩艘中國捕雷艦也放下了滿載受降軍官和陸戰隊士兵的汽艇朝“費爾南德茲海軍上將”號開去。但就在此刻——15時24分,“剛勇”號上的黎玉璽和“忠勇”號上的鄧兆祥收到了發自“奮勇”號的一條令人震驚的訊息:“旗艦艦橋中彈,太子殿下生死不明。”

“先別管俘虜了,即刻去救殿下!若殿下有失,我等皆是死罪!”

這個道理黎玉璽明白,鄧兆祥也不是傻子,當然也明白,太子要是有個好歹,那可是動了國本的大事,全國的輿論矛頭會在一瞬間聚焦到他們這些“太子近臣”身上,“貪功棄主”、“護主不力”之類的罪名條條都能讓他們和他們一家老小的腦袋統統搬家。

顧不得已經放出去的汽艇,只是給已經投降的“費爾南德斯海軍上將”號掛出“原地等候受降”的訊號後,“剛勇”號和“忠勇”號迅速掉頭,向旗艦和“奮勇”號方向靠攏。

15時23分,“捷勇”號中彈的一剎那,正在後部備用艦橋督促Y炮塔作戰的郭承森被猛烈的震動震倒在地,第一感覺就是大事不好,趕忙抓起電話呼叫艦橋,沒有任何迴音,郭承森瞬間嚇出了一聲冷汗,大聲呼喊著“殿下”推門衝了出去。

當他連滾帶爬的來到艦橋的位置時,眼前的一幕讓他目瞪口呆、魂飛魄散。艦橋頂蓋完全被打得無影無蹤,只有203毫米炮彈才有如此大的破壞力,支撐架全被打斷,指揮台完全被殘骸覆蓋。

“殿下!太子殿下,您回答微臣啊!——殿下——”郭承森喪失了理智,不顧一切的衝上前去開始沒命的扒拉殘骸,雙手很快被鋒利的殘骸邊緣劃出道道血口,但是郭承森全無在意,太子就是他的一切,作為太子的副官,太子有失,他是第一責任人,必然也沒活路。此時他心中想的只有一點:太子千萬不能出事,如若不然,臣就隨太子去了。

“殿下——您在哪?”

“承森,你亂嚎什麼!”當郭承森撕心裂肺的呼喊著金毓承的時候,離他不過半米的一塊門板被推開了,灰頭土臉的金毓承一臉狼狽的從門板後冒出腦袋來,原來當“迦納利”號B炮塔射出的一發203毫米炮彈掃過艦橋的時候,金毓承被衝擊波和氣浪頂到了一個角落,而一塊門板剛好擋在了他的面前,使他幸運的逃過了一劫,只受了一點擦傷。但是別人就沒那麼幸運了,駕駛大副藍澤光(故海軍參謀部參謀長藍建樞之孫)、槍炮大副柯仲文(故海軍部副部長柯建章之孫)等11名官兵被炮彈打飛,屍骨無存。整個艦橋除了金毓承之外,就剩訊號兵吳雙漢活了下來。艦橋的碎片還卡住了B炮塔,至此,“捷勇”號前部主炮群完全失效。

看見太子殿下還活著,郭承森悲喜交加,“殿下您還活著,讓微臣看看您傷到哪沒有。”

“少廢話,本殿下無恙,快!去後部艦橋,用Y炮塔接著揍‘迦納利’,命令雷擊!它快不行了!”

“是!殿下——”郭承森應著,麻溜的將金毓承從一堆殘骸中扶起,往後部艦橋而去,與此同時,“捷勇”號的無線電室向僚艦發出訊息:“太子無恙,各艦雷擊‘迦納利’,勿為我念。”

……

此時的“迦納利”號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當B炮塔的射擊命中了“捷勇”號艦橋的幾乎同一時刻,“捷勇”號B炮塔最後一次齊射也命中了它,“迦納利”號B炮塔連中兩彈,兩顆剛剛從彈藥庫提升上來的高爆彈被引爆,衝擊波衝破了B炮塔的頂蓋,一塊被衝開的頂蓋碎片砸向了艦橋,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直直的切進了艦橋中,艦橋內部即刻碎片橫飛,埃爾南德斯少將和莫雷諾上校皆被碎片擊傷,B炮塔內的兩門主炮炮管無力的耷拉了下來,焦味和烈火燒烤人體發出的臭味瀰漫全艦,“迦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