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上書為諫言,皆罰俸一月,……肝氣發,竟夕不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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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劉步蟾在佈雷斯特
洪鈞《使西日記》:“……至佈雷斯特港,見法國水師‘海洋’號鐵甲船。該船長二十六丈三尺,寬五丈三尺,入水二丈七尺,鐵甲厚約八寸,內襯甲木厚一尺二寸,底嵌鐵錐,四面環列巨炮,重各一萬六千斤,炮子每一重數百斤,受藥數十斤。發炮之時,聲如巨雷,勢若飛龍。其船之通體又分數節,每節障以鐵板,厚與甲同。徜船之前後中段有為敵炮轟裂之處,餘仍無恙,備極精妙。……尾銜雙暗輪,駛行極速。聞法水師員弁解說,此船即孤拔提督奇襲普國溪耳海口之座船也,其時所向披靡,普國師船無有能當之者。我水師各員見之無不稱奇……餘在國內,曾言法之水師不足懼,今日一見,方有井蛙夏蟲之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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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艦曲線優美的衝角艏似一柄利斧一樣的劈開大海的碧波,輪機艙內,汗流浹背的非洲裔勞工們飛快的將來自北加萊煤礦的優質無煙煤鏟送到鍋爐中,蒸汽機同時高速運轉著。將這艘7580噸的鐵甲艦逐漸加速到了14節的最大航速。
這是一艘具有典型法式軍艦特徵的三桅單煙囪大型戰艦,軍艦曲線優美,火炮佈置錯落有致且極富層次感——4門施耐德廠的270毫米口徑主炮呈“十”字佈局分別安防在軍艦首尾和兩舷的耳臺內。而在首主炮後和尾主炮前又各自佈置了4門同出自施耐德廠的240毫米炮,它們和8門140毫米火炮一起構成了這艘軍艦強大的主戰火力。
劉步蟾此時就站在“海洋”號鐵甲艦前主桅後的飛橋上。在他頭部正上方的前主桅頂端,一面巨幅法蘭西三色旗正在海風中獵獵舞動。
劉步蟾今天極為正式的換上了一身通體藍色的西式海軍禮服,而在雙肩上則掛上了一對西方人從未見過的古怪肩章——在嵌有石青色邊紋的金色底板上,赫然鑲嵌著金色螭龍紋飾和一字排開的三顆金星。這當然是出自於林義哲的設計了。
透過這種極富惡趣味的舉措,林義哲終於在這個時空裡提前實現了他在原來那個時空裡的某個不為人知的人生目標:用中國傳統的紋飾圖案設計軍徽國徽。
雖然只是暫時的在一兩個人身上實現了,但對他本人來說,已經是極有成就感的事了。
當然,此時此刻的劉步蟾並未感到自己的這身軍服有什麼不妥,現在,他正站在飛橋左側的副炮旁,用一具法國海軍制式的雙筒望遠鏡觀察著遠方的靶船。伴著腳下傳來的陣陣顫動,艦艏處的240毫米主炮炮口處升騰起一團白煙,而艦舯和艦艉的兩門同口徑火炮也開始依次射擊。
在完成了主炮的幾輪試射後,140毫米火炮又粉墨登場,在飛橋上劉步蟾、林泰曾和嚴復的注視下,噴吐著道道火舌。在猛烈炮火的轟擊下,靶船一艘艘的被炸成了碎片。
“果然是犀利無比,”站在林泰曾左側的嚴復研讀著手中的火炮說明,也忍不住嘖嘖稱奇,“這等火力,當真是無可與敵……”
“是啊……”站在林、嚴二人之前的劉步蟾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喃喃地道,“集我大清水師全部之艦船,亦難當其鋒銳啊……”
一個金髮的矯健身影正從聯接飛橋和甲板的舷梯上露出頭來,“先生們……”
法拉塞納船廠的助理設計師居伊·易奎特·米爾·波蒂恩(Louis-Eacute-mileBertin)滿面歡快的走上飛橋,高聲笑問道:“怎麼樣?你們喜歡這條船麼?”
這是一個約三十歲出頭的法國人,蓬鬆的金髮下是一張佈滿陽光的面孔,微微揚起的嘴角似乎總在微笑,而他的出現也讓原本籠罩在飛橋上的沉悶壓抑氣息都消散了許多。
“我們非常喜歡。”劉步蟾轉過身直面波蒂恩,臉上亦掛上了個大大的笑容,“這真是一艘強大的戰艦。”
“謝謝您的讚譽。”名叫波蒂恩的設計師輕輕俯身,向劉步蟾行了個優雅的鞠躬禮,他隨即起身,嘴角上揚,本就滿是開朗氣息的臉龐上綻放了個大大的笑容:“這是法蘭西最新式的戰艦,您難道不希望大清帝國的海軍也擁有象它一樣優秀的戰艦嗎?”
站在劉步蟾身後的林泰曾與嚴復聞言對視了一眼,彼此都露出了個大有深意的笑容——從他們到達法國的那一刻起,法國的各大造船廠便已經盯上了他們。
到現在為止,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