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比米迦勒還變態！”

瑪門在沙發上坐下來，囂張地抖著腿，不屑道：“這點就變態了？我為了叫貝利亞起床想的絕招更多，改天要不要試試？”

拉斐爾內牛滿面：“米迦勒好不容易給我一年假期，不是為了來地獄幫你們搬磚的！”

“親愛的，”瑪門溫柔又嚴肅地看著他：“誰說不是呢，你不搬，難道還要我這做包工頭的搬嗎？”

拉斐爾揉著惺忪的睡眼憤憤下床。

“你竟然穿這麼幼稚的小熊睡衣！”瑪門很不可思議，又似想到了什麼一樣抓了抓頭：“我好像也有套一樣的。”

說到睡衣，拉斐爾很得意：“阿斯說這是他最喜歡的一套，被我軟磨硬泡要來的。”

瑪門托腮道：“想起來了，這是貝利亞送的，七大魔王一人一套。”他露出悲憫的神色：“我勸你不要被米迦勒看到，因為路西法也很喜歡這個花色。”

拉斐爾打了個哈欠，叼起牙刷，含糊道：“地獄審美的平均值在加百列以下是吧。”

“嗯，加百列以下，你以上。”

拉斐爾瞪了他一眼，轉進洗手間裡去了。

瑪門帶著洗漱完畢穿戴整齊的拉斐爾往上飛。

“最近怎麼只看見你啊，梅塔呢？”

瑪門憂鬱地嘆了口氣：“他要上班。”

拉斐爾瞥了他一眼。

“像你這樣成天累死累活的工作狂，是不能理解我作為被包養者的幸福的。”瑪門笑得很甜蜜。

拉斐爾淚目：“我也是停薪留職來地獄投奔阿斯的啊。”

瑪門沒說話，只是在把拉斐爾帶到阿斯蒙蒂斯身邊時，意味深長地道：“他說他要來蹭你的軟飯。”

阿斯蒙蒂斯臉一紅。

拉斐爾很不滿。這話從瑪門嘴裡說出來，真是怎麼聽怎麼不是滋味。

“昨晚，睡得好嗎？”阿斯蒙蒂斯低著頭，沒話找話。

拉斐爾坐到他身邊，眼波一柔，剛要不假思索說好，轉念又道：“不好。”

“嗯？”阿斯疑惑地看過來。

“床太大，一個人睡很寂寞。”

阿斯輕聲道：“那我去安排，給你換張小一點的。”

口胡他想表達的明明是睡一個人太大睡兩個人剛好啊！換張小一點的是腫麼回事！

拉斐爾笑意溫柔：“夜裡總掛念著一個人睡得好不好，一直失眠。”

阿斯注視著他紅潤的臉色、熠熠的目光，疑惑道：“可你的氣色看上去很好。”

“……是嗎。”拉斐爾道：“一看見你，我就容光煥發。”

阿斯抿著唇笑了笑，從隨身空間裡拿出一個小方盒：“早餐吃了嗎？”

拉斐爾受寵若驚：“沒有。”

阿斯把手裡的便當盒給他，掩飾性地挪過目光：“早上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