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緩緩的撫平。
不多時,頭髮已經挽好了,盤的是鄴襄女子的髮式。
“你看看,喜歡嗎?”
鄴襄的國之明珠,他有些印象。
假扮的芙潼就是了結在司沂的手上,他自然知道,當時的芙潼是個什麼裝扮。
假扮芙潼的女子盤的髮式,想來也是照著她從前會的髮式挽的。
司沂過目不忘,還記得。
芙潼反覆照著銅鏡,愛不釋手笑著說,“喜歡。”
芙潼喜歡司沂為她挽的髮髻,鬆鬆挽就的兩個雙螺髻,彆著兩根婢女用的珠花。
好看是好看,就是還不怎麼襯。珠花太小了,託不住她的頭髮。
可是芙潼已經很開心,許是見到了熟悉的髮髻。
她努力糾正自己的滿江話,使其脫口不要那樣拗,“司沂,謝謝你。”
用力過猛,險些咬到她自己的舌頭。
芙潼更不好意思。
看她吃癟出醜,司沂心氣順暢了許多,芙潼還以為他是在跟著自己笑呢。
“太醫給你留下的藥膏,夜裡可以擦一擦頭上的疼處,不夠了再告訴我尋太醫拿。”
對哦,他梳頭髮的時候肯定看到了。
芙潼說,“好。”
司沂再次提醒芙潼養好自己的身子。
關懷給到了就行,他是絕不會再耐心得幫她上藥,她也該自己學著做一些事情。
司沂又望向芙潼的頭頂。
“我已經處置了欺負你的惡僕,你若是疼得心裡不痛快,要不要我再將她們挖出來絞了頭髮收拾?”
芙潼瞪大了眼睛,連忙擺手,對上司沂認真的神色,她比司沂還要認真。
“不用了。”
司沂命人去取藤蔓纏繞樣的金簪花,取下小簪子,重新給她簪上。
這株金簪花,本來也是她的東西。
這次攻戰鄴襄,從鄴襄的皇室搜刮出來的戰利品。
前幾日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