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我還能那麼輕易?”
遲衡怕生出事端,將宇長纓安頓在自己的營帳裡。
入夜,暗探的頭領又來了,依舊遮蔽得很嚴實,壓著聲音說:“將軍,景餘州還沒有鄭奕的蹤跡;鄭奕軍那邊也傳來暗報,近一個多月都沒有見到鄭奕,鄭奕的軍師於數日前,悄然往這邊趕。”
鄭奕,很可能也在安州。
“將軍,從所有蒐羅來的蛛絲馬跡,我們得出一個結論:詭士中有一個極重要的人受傷了,而傷他的人很可能就是容將軍。”
遲衡難以置信,而後欣喜若狂,要同時帶兩個傷員走是很難的。
何況,今夜的偷襲,正說明他們就在周圍。
吩咐幾句之後那頭領卻沒走,猶豫了一下道:“將軍,去年您讓我去尋一個女子,我尋到了,卻是身份很不尋常,是鄭奕軍軍中一主將的寵妾。”
遲衡訝然。
“但那女子極聰明,諱莫如深,我們的人也不能明著問,待有確切信報時我再報將軍。”說罷低著頭匆匆離開了。
勢均力敵,一樣的牌,就看誰先撐不住了。
遲衡難得早早地睡下了,睡前仔細地檢視了宇長纓的傷口,清理得很乾淨,上了最好的療傷藥,最慶幸的是沒有傷到要害,要不了三天就能好。
“將軍,你早料到他們在賭場那一邊嗎?”
“我又不是神運算元,宮平兢兢業業,我走哪,他走哪,寸步不離,這次也就碰巧而已。”
睡到半夜。
隱隱感覺錦被動了一動,遲衡一個激靈醒了,半明半暗的帳子裡宇長纓坐在床上,一動不動。遲衡鬆了一口:“好好的,不睡覺想怎麼樣。”
“不知是誰頂得我睡不著。”
遲衡的臉也不燒,拖長了聲音懶懶地說:“哦,也不知道是誰一直往我懷裡拱。”
夜裡,也看不見宇長纓的臉色,只是一陣咬牙切齒的聲音之後,擒住了遲衡的硬|物:“你早明白我想幹什麼,還敢把我放你床上?”
宇長纓的手指修長,一撫一摸一揉,那硬|物翹得硬|邦|邦的。
多日來,沒有閒心瀉火。
遲衡雙手枕腦後,大大岔開腿,露出那玩意兒,任由宇長纓伺候玩弄,很是愜意。宇長纓一邊揉|捏一邊問:“我聽石韋說,在崖邊你是推開他自己跳下去的?”
“那時情急哪裡顧得了這麼多?”
“所以,今天你救我也是下意識而已?”
“不然你以為呢?”
“哦。”
宇長纓了悟似得哦了一聲,撩起那硬|物外皮,在細肉上狠狠一掐,本極舒爽的遲衡疼得啊的一聲幾乎跳了起來,手指握得幾乎抽筋,額頭冒汗:“你個……想害死哥哥!”
宇長纓嗤的笑了,手指復歸溫柔,將遲衡揉得越加飄飄欲仙。
好一陣子,腹下一熱射了出來。
宇長纓的手也酸得不行,覆在遲衡身上,調侃道:“不知道將軍的床上臣服多少弟弟呢?”
待平了呼吸,遲衡起身將宇長纓放倒在床上:“別惹火上身!”
宇長纓揪住了衣裳。
僵持了一下宇長纓鬆開了,輕笑兩聲:“我真是不明白,都到這份上了,你還那麼矜持得像個大姑娘一樣幹什麼,難不成上個床還能有損你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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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五月的襄石阜不安寧。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遲衡收網既快且急。如所料那樣;舉報者如潮水一樣湧出。
只可惜等乾元軍搜尋時已消失了蹤跡。丹陽闕的詭士非常狡猾,他們就像蛇一樣;在草叢中狠狠咬一口就竄得不見蹤影;自那日遇刺以來他們在襄石阜的東南西北都有行動;迷惑得搜尋的兵士疲於應付。
這天;又是才露了一點線索就遁形了。
遲衡追之不及,氣呼呼地回來;把盔甲往旁邊一摔;倒了一杯茶仰頭吞下。怒氣略平些後覺得不對勁;回頭一看;營帳裡早有人等待。
遲衡呆了一呆:“莊期;你怎麼來了?”
自從出了容越這事,遲衡親自率軍,別的將領各自領軍責無旁貸。莊期一員文職無事可做,遲衡這些天忙忙碌碌也把他給疏忽了。
莊期瘦了很多,一襲白衣藍襟藍腰帶鬆鬆的,神情很是恍惚,不掩愧疚:“將軍,不知道容越,現在如何。”
遲衡悶悶地喝了一口茶:“不要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