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大的鳥形紙符，上面有著繁複的紋路，看不出有什麼作用。這藝術品一樣的東西，很難一下將它和翼展十多米的巨型鳥聯絡起來。

但所有人都知道，就是它造成了全國各地十萬人傷亡的罪魁禍首，都紛紛仔細看著。

“大家都注意了，我們用了各種手段，包括火燒，x透視，核磁掃描，離子流轟擊，最後發現這紙符其實並不真的存在。”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研究員說道。

“什麼？這不可能。”

“這是開玩笑吧？我的眼睛都還沒瞎。”

“它不是明明在這裡，還被拍下照片，怎麼可能是不存在的東西？”

就在研究員說完後，許多嘈雜的議論聲響了起來。大廳裡，頓時像是變成了菜市場，喧鬧不已。

頭髮花白的老將，也饒有興致地看著牆壁上的大螢幕電視，眼神裡透露出濃濃的好奇。

等了好一會，喧鬧的聲音漸漸平靜下來後，中年研究院繼續說到：“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那就用事實說話。你們可以嘗試對著鳥形紙符製造各種傷害，看看結果。”

助手將準備好的十張鳥形紙符分發下去，頭髮花白的老將也分到了一張，還有一些中將，和省委／書記、省長也分到了。

“哈哈，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個不存在法。”老將雙手捏住鳥形紙符，感受到手指之間的確摸到了東西，手感和摸在紙上十分相似，但那研究員一臉信心，看起來不像是說謊。

他用力一撕，想要把鳥形紙符給撕成兩半，只是結果和預計的有些出入，紙符巋然不動。無論他是不是用出了全力，都扯不爛。

其他分到鳥形紙符的人，也一樣撕不開。有的人不甘心，掏出打火機，想要點燃。可以點燃菸頭，點燃紙張的火焰，對於鳥形紙符像是清風拂面一樣，沒有造成絲毫傷害。

到了這時，大多數人不得不承認，眼前有一件眼見不為實的東西出現。不過也有不認輸的，說道：“也許鳥形紙符不能被我們用尋常方法傷害，但也不能說它不存在吧。”

“您非要這樣說，也可以。不過我們已經用了所有可以想到的方法，也奈何不了它。所以我們研究人員，暫時都同意把它當做沒有實體的東西。”

中年研究員兩眼放光，激動起來，“我有一種想法，這紙符只是我們的錯覺，其實它只是在我們腦海裡虛擬出來的東西。

我們人類必須要透過眼睛、耳朵、面板上的觸覺才能接觸到世界，但如果這些資訊收集的過程被汙染了呢？就像這紙符，它根本沒有實體，不過卻能在我們腦中構成具體的形象。”

“如果這紙符不存在，那巨鳥怎麼能夠殺害我們的警察？破壞汽車、建築？我只想知道，要如何對付它，如何對付巨型鳥，而不是在這裡浪費時間聽你胡扯！”

有人感到有些理解不了，頓時就發怒了。以往時候，他身位高官，只有別人來適應他，而不是他來適應別人。

中年研究員撇撇嘴，不過還是從興奮中漸漸平靜，說：“我們現在只是進行了一些初步的研究，還沒有深入。畢竟無法用現有的科技手段分析，也就不清楚它是如何起作用的。

所以遇到巨型鳥，只能像警察們那樣，用大威力的武器幹掉。我猜測是因為子彈把鳥形紙符的能量消耗完，就像把汽車油箱裡的汽油全都放掉，汽車自然就開動不起來。”

“這就是你們的研究成果？”有人很不滿意。

中年研究員嘆息一聲，說：“沒有其它辦法，我們現在根本談不上研究，這東西一點都不科學。我們開始嘗試，讓超能力者加入研究隊伍，或許可能取得一些成果。”

頭髮花白的老將，沉聲說道：“大家都知道了，現在維持社會穩定，既是軍委安排下來的首要目標，也是我們自己的需求。非常時期，必須要用重點，那些趁火打劫的，製造騷亂的，全都抓起來。”

“這個沒有問題，雖然警察們損失了一些，但有著軍隊做後盾，這些不長眼的傢伙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就在這是，和牆壁一樣寬的巨大電視，螢幕上原來的鳥形紙符的圖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妖怪”的半身像。

它有著灰白色的鯊魚面板，頭部有著常人三倍大小，而且還是一個三角形的鯊魚頭。腦袋和正常的身體過渡的十分自然，就像是天然長成這樣似的。

“這是什麼，難道是接到了哪個電視臺的訊號了？”大廳裡的很多人，都是這樣想。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超出他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