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杵在這裡?!”
卡卡西和白絕同時質問站在視窗的某宇智波。
這隻宇智波還在意外自己的救命恩人為什麼那麼迅速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說好的組織機密呢?想著,這隻宇智波把問題又推回到了白絕的身上。
“所以,白絕桑,到底去幹了什麼?”
“我去告訴組織剩下的隊員說我要篡位,然後組織就解散了。”
白絕老老實實的回答道,看起來沒有半點的惋惜。
“……”X2!
曉組織解散了!
白絕說這話的時候淡定得不像話,而這六個大字卻充斥著卡卡西和止水的大腦。曉組織——那是一個讓五大國多頭疼的組織,單憑一個人就可以毀滅一個小國家,這樣恐怖的組織……他們原以為就算只剩下五個人他們也會繼續以曉組織的身份形式。
然而……
就單單因為白絕一句話就解散了?!
卡卡西目光疑惑的看了看白絕。
怎麼聽都……感覺他在……
“噢。對了,卡卡西桑!”
白絕打斷卡卡西的思路。
……吹牛。
卡卡西不緊不慢的在心裡接上自己對白絕的新評價。
“你喜歡呆兔嗎?就是那種想要親親抱抱的喜歡!”
白絕一臉正色的問道。
“咳…”
卡卡西乾咳了一聲,被問這種問題瞬間尷尬了。
這個人造人的腦回路有點奇怪。
不對,切確的來說,這個人造人有毒!!!
卡卡西默默的關上了窗戶。
現在全忍界還不知道曉組織已經解散了,而外面那個人造人還穿著曉組織的制服,他想了想,還是無視的比較好,畢竟對方看起來像是來問無聊的問題的。
吃了閉門羹的白絕一臉無辜的看著止水,他記得他就問了卡卡西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然後……就變成了這樣?
白絕託著下巴沉思了起來。
頓了片刻,他又望向止水。
“卡卡西桑是這樣冷漠的一個人嗎?”
止水攤了攤手。
“我對他性格方面不瞭解,這個你還得問我表哥本人。”
正在若無其事的整理房間的卡卡西聽見了外頭那兩隻說的話,手裡的動作僵了一下,之後又當做沒有聽見。
“看來呆兔是沒得救了。”
白絕故意將自己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
“二呆兔你說,你表哥這輩子活得也不容易吧,就這樣去了吧,投個好胎還能夠享福呢。”
“……呃。”
白絕桑真是這樣想的?
止水一臉懵逼。
白絕也沒解釋,面不改色的繼續道。
“你說呢?二呆兔,葬禮我們是從簡還是……”
緊閉的窗戶豁然開了。
白絕的聲音沒了,他看見卡卡西面色慌張的站在視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投到他的面部,本該暖洋洋的讓人感覺到舒心,卡卡西覺得自己的心臟要驟停了一般難受。
“你剛剛說的事是認真的嗎?”
“恩。”
白絕點了點頭。
“你再不跟我去救他,就得考慮葬禮的事情了。”
……
卡卡西扶住額頭。
他對帶土的感情太複雜了,罪惡感,同伴之間的相互牽掛的心情,焦慮感……等等,很多事情他回答不了白絕,但是如果要他去救他。
他義無反顧。
“怎麼救?”
白絕露出欣慰一笑。
“止水。拜託你了。”
……
帶土在山上見到了琳,那時的琳在找草藥。
帶土嚇了一跳,因為這個世界的琳,和十八年年前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那個十幾歲的模樣。一頭棕色的短髮,一雙大大的深褐色眼眸,手中仍然戴著紅色的鐲子,穿著暗紅色的過膝襪。
見到他時,她對他露出溫暖的笑容。
然後,她叫他。
“第六代大人。”
“……”
帶土愣住了。
為什麼……?
琳不認識他。
……
剛剛施完術的止水,發現了一個詭異的事情。原本擺在他的桌面上的只有一個淺紫色的水晶球,但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