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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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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看《馬德里不思議》時,像神經搭錯一樣突然覺得難過啦。

MV裡的小蔡同學穿著藍色大蓬蓬的連褲裝,在馬德里的街頭跳跳蹦蹦,因為看過MV拍攝的花絮,更會注意到畫面裡那些坐在露天看著她的外國人。從他們的眼神裡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他們對於這個突然冒出在街道上,對著攝像機鏡頭又唱又跳的女生是多麼好奇。

小蔡同學像頑強而鮮活的花那樣不管不顧地招搖。可愛地招搖。

就在她夾緊雙臂調皮地小步跑時,我突然覺得“啊,快要哭了”。

歌很歡快,歌手很漂亮,馬德里的石板路很浪漫——無論哪個都和痛和苦沒有關係。

'捌'

再一次說“溫暖”或“美好”,兩個明顯的褒義詞,它們的殺傷力一點也不輸給別人。

甚至我片面地認為,即使在被感動的時候,我們的內心感受到的依然是真實的痛苦。只不過它們在帶上了“溫暖”的體溫,“美好”的裝飾後,變成了讓人更無法捉摸的如同巨大的棉花球那樣膨脹堵塞在內心的東西。然後會覺得酸脹,會無法正常呼吸。

而不能好好呼吸這種事,本來就是痛苦的。

會覺得辛苦的父母、一首慢情歌、好心人替你送來寄錯地址的信、很久沒有聯絡的朋友留在腦海裡的話、掌聲、長在陽臺縫隙裡的一朵花——會覺得這些正在分門別類地打動你的時候,我們都是在被同情心,脆弱,軟弱挑選著軟肋擊中了痛處的靶心。

於是你看,無論好或壞,為什麼都能帶上或多或少與痛苦有關的成分呢。像任何生命都在體內含有的水,等時機一到,便流向一個地方。

'玖'

能像姐姐,做副班長的好友就好了。這裡不再說家境或是成績,儘管這也是一部分。但之前的我確實曾經希望著在擁有她們的家境和成績的同時,成為如她們那樣,不會頻繁感受到生活中諸多不如意的正常人。

不想看到無力還口的奶奶。不想再被老師撇在腦後。

只是不想這些。

……

》》》END

陪我倒數 文/夏無桀

夢境DreamA不計時

這些年來,十年,二十年以來。

如果,我沒有遇見幽遊白書。

我,可能就會過著習慣性的樸素生活,天天吃飯睡覺,起床上學,波瀾不驚地和白紙一樣。也可能已經坐在某家金鋪裡打著瞌睡,等待下班時間。又或者是隨便什麼公司的小職員,死要漂亮地照著鏡子,擠眉弄眼地補妝。

如果,我沒有遇見幽遊白書。我大概不會在十幾歲剛剛學會上網的時候就一頭鑽進各種各樣的論壇裡搜尋所有與之相關的軌跡。也不會費盡心機地用肚子裡僅剩的幾點墨水去向別人形容,在我心裡,這是如何重要的一幅漫畫。甚至再延伸開來,我肯定不會去看動漫雜誌,更不可能輾轉地知道現在很紅的某L寫手,然後XXOO地再認識這本雜誌的主編。

如果,我沒有遇見幽遊白書,我還會不會是現在的我?在半夜三更努力睜著佈滿血絲的眼睛,開著WORD,寫下這些關於回憶的小說,卻僅僅是想要請你,沉浸在我所編織的這幾段夢境裡,不論是漫畫還是青春,都安靜地,陪我倒數。

夢境DreamB二十二年前的人魚少女

和幽助說再見的那一天,是螢七的二十二歲生日。

夏日的夜空一如往昔般湛藍,突然躥起又綻裂四散的煙花將它映襯得格外耀眼。這是個再普通不過的煙火祭,幽助因為一不小心打賭又輸給了瑩子,就只能不情願地答應她來參加這個吵吵鬧鬧的祭典。他扛著小麵攤兒在場地上隨便地佔了一個位置,大咧咧地擺起炒麵的架勢,獨自氣惱著。

瑩子、牡丹、雪菜都穿著小閻王送的碎花浴衣四處閒逛,因為正逢假日她們在祭典開始前就到了,連平時很少見面總是不知道在忙什麼的靜流也來了,女孩子們只要聚到一起就熟絡地笑鬧起來。遠遠站在樹下舉著扇子和棉花糖的桑原和南野秀一聊著,“不知道飛影這小子會不會來,他的死小孩脾氣會掃了所有人的興。”“你怎麼會想到問起他的。”秀一好笑地瞄了眼這個目光永遠追隨在雪菜身上的大個子,“當然是因為……因為雪菜小姐在來之前提過他一兩下。”他故作不在意地騰出一隻手撓了撓頭。

“喂,那邊的那個……別看別人就是你,抱著扇子和棉花糖的,給我過來拿東西!”靜流雙手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