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們被跟蹤了。”
楊天苒急忙的撞開姐姐的房門,氣喘如牛的她不知打擾了什麼事,習慣性的尋求姐姐的幫助。
可是當她眼睛一接觸到床上兩條光溜溜的身體,而且正在做某種上上下下的運動,連忙以雙手捂眼暗叫了聲慘。
不過她還是禁不住好奇心,從指縫一覷想瞧瞧現成的成人秀,她長這麼大還沒看過真人版的,而且是現場實彈演出,不看可惜。
但她的速度快不過身手敏捷的警官,一條毯子已將兩人蓋住,只露出肩膀以上的部位。
“你進門不懂得敲門嗎?毛毛躁躁趕著去投胎呀!”她不曉得半途停下來很傷身嗎?
鍋笑壺黑,他還不是一樣急性子。“我急嘛!姐夫,我哪曉得你們在辦事。”
楊天苒一說完,一聲類似懊惱的輕吟由毯子下傳出。
“再急也不差那幾秒鐘,你就不能等幾分鐘後再來呀!”盡會壞事。
“喔,姐夫,你不行呀,只要幾分鐘就夠了。”哇!姐姐好可憐喔!以後沒有“性”福可言。
“誰說我不行,再戰個幾百回合遷是一尾活龍,如果某人識相的滾出去的話。”攸關男人的自尊,不能不奮力一戰。
男人的面子重於生命,尤其跟那方面有關的,絕對不能讓人看不起,他雄風如虎蓄勢待發,這丫頭敢說他不行。
“我有話要說……”嘛!
“你這隻九官鳥說得還不夠多呀!眼睛給我捂住別亂瞄,小心生疔長瘡發花柳,讓你爛得沒眼珠子瞧人。”哼!還偷看,真像個賊。
“哇哇哇!你沒必要那麼惡毒吧?生疔長瘡我能理解,但是花柳是一種性病,不會長在眼睛上吧?”這點常識她還有。
“也許你是萬分之一的倒楣鬼,倒楣到喝水嗆到,走路跌倒,爬樓梯會踩到罐子,坐車拋錨,拍照拍出個鬼……”
“停!我沒倒楣到那種程度好不好,你別胡亂詛咒我。”真要出了事非找他負責不可。
“那可不一定,你要是不把腳抬到門外,我保證你會更倒楣。”蕭沐風從沒比現在更想揍人過。
“腳要怎麼抬,將人切成兩半……呃,我瞭解你的意思,你不要用那種殺人的眼光瞪我。”她的背快被他瞪穿了。
好強的怨念呀!
“知道還不走,等我給你一腳嗎?”直接踹到門口。
她要走了啦!但是,“人家真的有事要說,等我說完了再走成不成?”
“不行。”
“你土匪呀!這麼霸道,我的事情很急耶!”急如燃眉。
“有我急嗎?”狂怒的咆哮聲震動胸腔,似一道急雷劈下。
捂著耳朵,發生耳鳴現象的楊天苒抱怨的一瞋眼。“好啦、好啦,知道你比我急,給你三分鐘夠不夠?”
百戰快槍手。她壞心的想著。
“你再說一遍試試。”也許他會打破不打女人的原則,即使她是他心愛女人的妹妹。
“那十分鐘。”夠通融了吧!
“你覺得剩下一隻手好不好看?”他樂於替她整形。
“二十分。”
“門在你前面。”別讓他有機會送她。
“二十五分。”不能再長了。
“天款,你別拉我,我怕她不曉得自己的牙有幾顆,我意思意思幫她檢查檢查。”雖然牙醫拿的是鐵鉗,不過他一雙鐵臂同樣管用。
小孩子不教好,將來會成為社會敗類,他是代真理正義出手,解決未來的反叛份子。
“天苒,你到樓下等一下,我大約五分鐘……”
“三十分鐘!你欠我一回。”微惱的男音不甘地打斷她的話。
“別鬧了,你沒聽見她說有事嗎?”她全身骨頭都像被拆了,沒一處不痠痛。
這頭熊呀!真是不體貼,需索無度。
拍掉蕭沐風往下撫摸的手,臉頰發燙的楊天款倒有幾分羞意,大白天不工作拿來做私人娛樂,還不肯停止的持續到日落西山,想來實在難為情。
偏偏他老喊著不夠、不夠,還要再來,像個拿到新玩具的孩子停不下來,一要再要地讓她沒力氣說不,只好由著他埋頭苦幹。
可這會她才知道苦了自己,不是每個人都有本事在床上耗上一天,起碼她就沒那份能耐,才來幾回就像脫水的魚,體力透支地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我也有事呀!你瞧我忍得滿頭大汗,不先安撫安撫我嗎?”他低頭咬咬她的耳朵以